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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乖順地自發離開。

  富商到常去的那間會所的vip房,沒等幾分鐘時間,就等來了剛才在走廊那裡看到極品尤物。

  到是比較好奇,這家會所他近期都常來,可沒聽說有這麼一號人。

  是剛來的,還沒開始接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真是賺了。

  富商目光垂涎淫邪地盯著推門進來的亓素,笑容里都是嗜虐的意味。

  在亓素走到面前時,富商被美色所惑,已經忍不住了,他性急地就伸出略粗的肥手去抓亓素胳膊。

  還沒觸到人,就被亓素給利落躲開了。

  亓素像是沒發現富商的猴急樣,從桌面上拿過一瓶紅酒,就往一隻空酒杯里注。

  注了半杯酒,亓素端起酒,富商一雙垂涎的眼順著亓素漂亮的手指,落到那杯酒上,就在他以為那杯酒是亓素準備倒給自己喝的,卻是隨後見亓素忽然仰頭將半杯酒都給喝了下去。

  青年頭顱微往後仰,修長的頸脖由此拉出一抹極度誘惑的弧度。

  喝完酒後,亓素拿下酒杯,嘴唇上沾染了點酒漬,他伸出舌頭,就沿著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老闆怎麼稱呼?”亓素彎腰拿過酒,又注了半杯,這杯酒沒自己再喝,而是來到富商面前,將酒遞到富商嘴邊。

  富商此時滿腦子都是想著一會撕開亓素身上的衣服,玩挵亓素身體時的各種齷蹉念頭,看亓素總算靠近,猛地抓住亓素亓素握酒杯的手,指腹曖昧地摩挲亓素手腕。

  “你可以叫我陳總。”

  亓素挑起眉,眼裡慢慢有冷笑爬進去。

  “陳總是嗎?這杯酒敬你,希望一會陳總被為我的服務不周,而怪罪我,這還是我第一次做,也許會拿不穩力道。”亓素語態曖昧不清。

  陳總哪裡聽的出亓素話里的真正意思,抓著亓素的手,就將杯里的酒給一口飲盡。

  “沒事沒事,沒關係,第一次才好。”陳總隨即從亓素手裡拿走杯子,扣著亓素手腕就作勢要把人往腿上摁。

  只是跟著他發現亓素看他的眸色似乎起了變化,裡面已沒了絲毫的柔軟,而是一片輕蔑和嘲諷。

  “陳總想必是誤會了,我說的第一次可不是你想那種第一次,而是……”亓素另一自由的手臂往身旁一抓,那瓶紅酒隨即到了他手裡。

  “第一次拿酒瓶砸人。”

  伴隨著亓素話音的一落,是一道清脆的聲響。

  額頭被玻璃瓶砸裂,紅酒混合隨之冒出的鮮血,瞬間就淌滿了陳總的整個面頰。

  他則是表情呆愣愣的,完全沒料到會是這個發展。

  片刻後,額頭上劇烈的痛楚襲來,陳總一把捂緊冒血的額頭,亓素的那一擊,拿捏著合適的力道,不至於會讓富商立刻昏迷過去,但會讓富商出現暈眩的狀態。

  富商顫抖著手指著亓素你你你了半天,試圖站起來反擊,耐開眼前時不時模糊一下,他站起來一點,又重新跌坐回沙發里。

  迎視著富商憤怒發紅的眼,碎裂的酒瓶還握在亓素手裡,他拿著酒瓶,忽的就抵到了富商胸口。

  富商渾身一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

  “噓。”亓素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富商的聲音太過呱噪,他聽著不舒服,示意對方小聲點,拿著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銳的玻璃碎片刺了一點進富商皮膚里,頃刻里,殷紅的血暈染開,染紅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驚恐,被威懾之下,緊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說一個字。

  “說真的,就我個人而言,是不怎麼反感這類事的,性是動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愛,這到無可厚非。”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拿酒瓶砸你嗎?”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頗具玩味。

  富商忙不迭地搖頭,他要是知道,根本不會招惹亓素。

  “因為……你太醜了,長相有礙觀瞻,至於你有錢還是有權,抱歉,我對那類東西都不感興趣,哪怕你再長的那麼好看一點,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這時酒瓶已經由富商的胸口來到他腰腹下,尖銳的玻璃片抵著富商被嚇得軟趴的件物。

  隔著兩層布料,富商都隱隱感知到一絲痛,附上嘴唇都駭得發白,他想開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說話,富商於是用力搖起頭來,眼瞳里全是可憐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開了酒瓶,在富商忽然慶幸的目光下,猛地揮手刺下去。

  啊,富商慘叫出身,捂住額頭的手拿下來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還是有鮮血從指縫中逸出來。

  亓素從桌上扯過紙巾,擦拭掉酒瓶酒杯上的指紋,其實就算留下他也不怕什麼,富商沒那個膽子敢來找他的麻煩。

  亓素在富商躬著背悲慘哀嚎時,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富商。

  “我知道你過後肯定會來想方設法找我,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想找我很簡單,你只用到肖湛那裡問一問就知道了,對了,肖湛你應該認識吧?他好像挺有權利,他總是不喜歡我出來,以前我不理解他,現在差不多能明白了。”

  富商自然是知道肖湛的,雖然基本就沒接觸過,但肖湛的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富商不過是有錢,不像肖湛有權,有錢的怎麼都鬥不過有權的。

  富商神色更加的驚駭了,以亓素這種相貌,會是肖湛的情人,完全在清理之中,富商毫不懷疑亓素話的真實性。

  他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

  這樣就算差不多了,亓素理了理根本就沒凌亂的袖口,擰過身,就往門口走去。

  他相信如果富商還想在本城混下來,應該不會那麼蠢真的跑去找肖湛。

  至於借了肖湛的名字,亓素只是臨時想到的而已。

  離開會所,亓素在路邊等車,計程車沒來,一輛黑色越野車忽然開了上來,並停在亓素身邊,亓素停下腳,轉眸看過去。

  車門打開,自車裡下來一個高大冷峻的男人。

  男人逆著光,看不清楚臉上神情,一雙眼瞳,如野獸一般幽亮,此時正鋒銳如刃地盯著亓素。

  亓素站著沒有移動,等著男人一步步走到面前。

  一股巨大的威懾力,隨著對方的靠近,陡然爆炸開,強勢逼圧過來。

  亓素對視著黃權的眼瞳,隱約察覺到來自對方情緒上的異樣,冷淡地抿著唇,等待著對方的先開口。

  “你知道什麼?”黃權銳利目光緊鎖著亓素的眼,一來就問了一個怪異的問題。

  這話亓素不知道如何回,眸色毫無波動的繼續默聲。

  “或者我這樣問,你想做什麼?”就在昨天晚上,黃權做了個特別奇怪的夢,夢裡有個聲音在對他說,他最近一段時間感覺到身邊的異樣,包括感覺到來自世界的排斥,這些都可以得到答案,從亓素這裡。

  不光是因為那個聲音的緣故,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對青年有種強烈的熟悉感,熟悉到他覺得自己曾擁有過青年,熟悉青年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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