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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的吊帶落至肘間,睡裙也被卷了起來,順滑的衣料摩擦過皮膚。
粉紅觸手因為太久沒接觸過她躁動不安,紛紛抑制不住地纏了上來,手腕、腳踝、脖頸……
黏黏糊糊的,觸手上粘液的「咕嘰」聲落在耳畔。
粉紅觸手緊緊纏著腿彎,勒出一圈軟肉。
觸手游移過的地方,粘液順著皮膚流淌。
會弄髒被子嗎,她忽然想,這麼冷的天被子變得濕乎乎的會很難受。
粉紅觸手纏在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緩慢收緊。猝不及防被碰到,小小的兔尾巴嚇得翹了起來,觸手安撫地揉了揉,給它順著毛。
但它不僅沒有被安撫到,反而越來越害怕了,顫抖著身子,想要往後躲開。
在小兔子終於受不了,想要逃脫時,他卻忽然用了力,分開五指緊緊抓著它,懲罰它的不乖巧,重重捏著兔尾巴拉長。
「……」
其實,她忽然這樣主動,也沒有別的意思。
一是這段時間有些冷落邪神了,稍微哄一下他。
二是她不想再睡著後看到那些記憶了。
上次,上次親近的時候她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她喜歡這種什麼都不想的感覺,這樣那些厭惡的記憶就不會一直出現在她眼前。
白霧纖細手指緊抓著青年的手臂,在袖子上留下皺皺巴巴的指痕,眼睛濕漉漉的,控訴他輕一點。
青年親了親她的唇角,「輕一點的話你不喜歡。」
……又這麼說,她哪裡有這樣。
白霧驀地紅了臉,偏過頭去。
正好給青年親到她微涼耳垂的機會,輕輕咬了下,白皙的耳垂很快變得通紅,還有些腫了起來。
可即使已經變得可憐兮兮的,他也並沒有打算放過。
極富耐心地沿著耳廓一點一點親過去,直到整隻耳朵都變得濕漉漉的,他才終於換了位置,去親另一隻耳朵。
這樣側躺的姿勢並不適合親吻,但如果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裡,又會讓她著涼,青年思索了下,翻身讓她躺好。
邪神往常都是把她抱在懷裡,或是讓她坐在桌上,這樣近距離且極具壓迫感的還是頭一次,迷幻的氣息濃濃包裹著她。
白霧顫了顫眼睫,枕著枕頭,腦袋偏到一邊不看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的流速她無力感知。鎖骨上的紅痕有些刺痛,白霧意識有些恍惚,顫抖著伸手摸了摸,手指卻忽然碰到了青年的頭髮。
他親吻的動作一頓,指骨微微用力了些,白霧驟然收緊了手,攥緊了掌心柔軟的短髮。
她連忙咬住了唇瓣,不讓自己發聲,卻抵不住青年後續的舉動,溢出一聲聲嗚咽。
在她腦海一片空白時,青年親了上來,迫使她鬆開自己的唇瓣,溫柔地摩挲過被咬的泛白的唇,然後抵開緊閉的齒關,和她深吻。
過了好幾分鐘,青年才終於鬆開了她,往後退了一些,熔金色的眸子深深望著她。
白霧輕輕喘著氣,意識回籠後羞/恥感也蔓延上來,偏過頭別開眼,不敢跟他對視。
一個幽藍色的泡泡正好落在她枕側,清晰地映出她濕潤無神的緋紅眸子,和掛滿汗珠紅潤的小臉。
白霧臉驀地一燙,只能又轉過眼來,看著青年抽了幾張紙巾擦乾手,然後抬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是想讓她親嗎?
白霧倒是沒有什麼意見,抬手從下幫他解扣子,剛解了一顆,忽的聽到青年低啞的嗓音落了下來。
「我想試試。」
試,什麼?
白霧疑惑的視線掃過去,對上了那雙熔金色的漂亮眸子,里面的情緒濃的她幾乎看不清。
她張了張口,嗓音也是啞的,剛剛哭過還帶了點鼻音。
「試什麼?」她問了一遍。
青年慢條斯理地解著扣子,不緊不慢地回答她:「人類的繁衍方式。」
許是剛剛的緣由,白霧的腦子還有點遲鈍,沒覺得他這話有什麼問題。
畢竟在她看來他們在旅館那次就已經有過了,現在再做這些也無所謂。
而且她其實一直在奇怪,他們親近時,只有他一直在幫她,從來沒有讓她做什麼。現在聽到他提出要,反而讓她覺得正常了。
「好哦。」
白霧帶著糯糯的鼻音應了一聲。
在他眼皮子底下稍稍鑽出來一點,伸出布滿了紅痕的細臂,拉開床頭櫃,從里面翻出來一個粉紅色的盒子。
唔,草莓味的,聞起來很甜,是之前買的了,還有其他味道的。
「給。」
她遞過去,卻忽然想起來什麼,猶疑了下。
「那個……會用嗎?」
邪神大人當然不會,他又沒用過這種東西。
神明以情感淡漠為代價換來了無盡的長生,從來不會有谷欠望這種東西,他所有的情感都是因為她衍生出的。
觸摸她、擁抱她、親吻她。
還有……獨占她。
不過會用的人就在眼前,他輕輕鬆鬆捉住她的手,抓住衣服落下,「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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