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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舌尖打著圈撩過它的耳垂,然後一路向下經過鎖骨,綠瞳殭屍很樂意被她舔舔啃啃,確切地說它並不明白交/配對於人類的意義,或者交/配過程中應該享受的快樂。

  這兩個字對於它的意義,跟吃飯、洗手、鋪路、挖井並無不同,不過只是一件比較新鮮的事情。於是有開始,有經過,有結尾。

  可是巧兒知道,封建制度對女子貞潔的苛刻,讓她更明白委身一個男子的意義,明白交/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終身大事。

  正是因為她明白,她才如此勇敢。她緩緩吻至它胸口,臉色如醉酒般酡紅。綠瞳殭屍好不容易將前戲看完,就算是看圖識字,要將人類的語言翻譯過來理解,它仍然吃力。

  巧兒一路吻到它的小腹,又咬了咬牙,終於一狠心扯了它的褲子,它一看覺得好玩,便也伸手扯巧兒的褲子,見巧兒破天荒地不反抗,它更是高興,便將巧兒的衣物也都扯了下來。

  瓷洞中的一人一屍這下便算是裸裎相對了。

  巧兒閉了眼睛去握它身下的物什,它換了個姿勢方便她動作,卻仍是注意著圖冊上的正題內容,然後它覺得很疑惑——它的物什沒反應。

  它不顧巧兒紅得快要燃燒的臉,細細地打量了書中記載的那個所謂的神仙福地,那裡自然是窄小的,它試過,連一個手指頭也難以侵入。

  它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這個物什,怎麼可能進得去這么小的地方?而且冊子上的物什這麼大,自己的為什麼這么小還是軟的?

  它煩惱地扒扒自己的頭髮,又疑惑地看巧兒:“會不會這圖畫錯了?”

  巧兒也冒汗:“這……咳,這應該是沒錯的吧……”

  一人一屍對望了一陣,巧兒也橫了心,俯身輕輕親吻那物什,綠瞳殭屍狐疑地看她動作,它本是仙體,並無異味。巧兒伸了小舌頭緩緩含了一會,她也無經驗,不知道應該怎樣挑逗。

  這樣一來綠瞳殭屍倒是有了些感覺,它對突來的異樣頗有些驚疑不定,死死地扒著巧兒的肩膀。

  半晌,那垂頭喪氣的物什終於有了些反應,開始半堅/挺,它攏著巧兒,仍是翻看手裡的圖冊,巧兒將那圖冊奪了放在一邊,握了它的手拂向自己肩頭。

  隨著巧兒的吞吐,它開始微微躲避,唇角竟然隱約現出兩顆獠牙,巧兒有些累,暫停了動作喘息,它將她往上一扯靠在瓷壁上,猛然吻了上去。

  它的獠牙比及前些時候已經長了許多,此時接吻不便,巧兒試探性地往獠牙上舔舔,不料綠瞳殭屍迅速避開了她。她頗為不解,仍是貼上去再度舔吻它的獠牙。它身體微微顫抖,竟然低低地呻吟。喘息聲加重,它猛然將她摁在地上,兩寸來長的獠牙在她唇邊或輕或重地磨娑,聲音經過喉頭全部變了音色。

  靠得極近,又都寸縷不著,巧兒能感覺到它□的物什已經抬了頭,昂首挺胸地在她腿頭輕蹭。她喉頭微動,咽了口唾沫,心中還是緊張,但是箭在弦上,她舌尖劃著名圈兒挑逗它的獠牙,它低低地吼哮,巨物在她腿間磨蹭了一陣,又胡亂抓過旁邊那本圖冊再確認了一遍,終於一手扶著巨物,侵入那片未經開墾的桃花源。

  巧兒皺著眉低聲呻吟,它勇往直前、直搗黃龍。不稍片刻,它嗅到鮮血的味道,不用看已經知道巧兒流血了,它有些失措,趕緊又抓了那冊子又翻看了一頁,心下稍定,又趕忙低頭看巧兒。

  巧兒一手奪了那冊子遠遠地扔了,伸手攬了它的脖子輕輕啃咬它的獠牙,它終於忍不住在她身上奮力起伏。

  一方白瓷壁間,剎時春/色無邊。

  觀世音與鬼車在小木屋偷聽了一陣,屋內毫無動靜,半晌觀世音終於忍不住,化作蚊子進屋打探,卻見屋內空無一人。

  一人一鳥俱都不解——明明是瞧著進了此間,怎會不在呢?

  兩隻尋覓良久,終不得見,大呼遺撼。未臾又互相埋怨,都覺得此乃對方過錯,吵嘴不過癮,又大打出手,終因鬼車不敵,敗而遁走。

  倒是某次觀世音為求解惑跟樊少皇旁敲側擊,提到此事時樊少皇輕嘆了一句:“能瞞過你的靈識,這丫頭的道法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眼見得觀天苑無什熱鬧可瞧了,觀世音想著西天如來的冷笑話……呃,佛經應該也快講完了,他便琢磨著打算回去了。臨走時他去看樊少皇,神色極為鄭重:“應龍仙友,貧僧這便回西天了,好歹也同僚一場,要麼貧僧替你給冰夷帶個話,你倆關係不一般,它若知曉你被困,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樊少皇額上青筋直跳:“要滾就滾,哪來那麼多廢話!”

  觀世音還是不打算走:“仙友,貧僧這可是一片好心吶,仙友何故當成驢肝啊?”

  樊少皇暴跳如雷:“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廢話多!”

  觀世音這才樂了:“其實也沒什麼要求,貧僧出來一趟總得帶點什麼東西回去,如來那邊也好交待麼……仙友你就隨便賞貧僧幾個美容、潤喉的方子,貧僧對仙友之事定然是咬緊牙關、隻字不提。”

  樊少皇冷哼一聲,終也給了幾個方子。觀世音揣在懷裡,樂顛顛地正欲走,又似想起什麼,回身又道:“其實告訴冰夷也沒用,自你下凡後,冰夷仙友也轉世輪迴了。”

  樊少皇用前幾日巧兒瞪他時那種幽怨的眼神瞪觀世音,觀世音渾身發毛,終於疾步走了。

  快出觀天苑時,他瞅見沙灘上許多殭屍在上課,略略一數,竟然近兩百隻,每隻都噴噴香。他搓搓手,又想跟巧兒討人情:“貢兮施主,西天苦寒吶,最近如來搞不殺戒,弄得蚊蠅四起,還不准打。施主可否賞貧僧一隻殭屍,驅驅蚊蠅也好啊。”

  巧兒往旁邊綠瞳殭屍身上靠得一靠,笑彎了眼:“好哇,菩薩去捉吧,捉住哪只就抱哪只吧。”

  觀世音聞言大喜,就待上前捉一隻。豈料眾殭屍一見他來勢洶洶,立時作鳥獸散,全部跳進海里遊走了。

  觀世音也在海里奮力撲騰了兩下,終於一臉無奈地上了岸。巧兒打趣他:“不是都說南海觀音麼?菩薩居然不會游泳。”

  觀世音一臉沉痛:“一知半解,施主只聽說南海觀音,難道就沒聽說過全句乃是南無觀世音菩薩麼……”

  觀世音離開後,觀天苑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巧兒依舊領著眾殭屍、小妖在附近修橋鋪路,轉眼便是五月春末了。海濱小城地處南方,歷來雨量豐沛,唯今年,整個冬春季節竟然滴雨也無。

  海邊淡水本就稀少,長時間的乾旱很快便引起了民眾的恐慌。村鎮請了許多法師前來求雨,均無成效。

  天氣愈加炎熱,五月的天已經如同盛夏。巧兒領著一眾殭屍打井,另一部分從遠處挑水送至村民家中,雖然能保證飲食用水,莊稼、牲口用水卻無論如何供應不了。

  巧兒只得派了魚蝦下海打聽――龍王爺有時候也是管降雨的。回來的小蝦卻躲躲閃閃,吱唔半天,實在被她問急了才道:“龍王說,此附近方圓百里之內的靈氣俱被邪靈吸食怠盡,沒有足夠的靈力,它根本不能在這些地方布雨。”

  巧兒就更奇怪了:“何方邪靈竟然能夠避開觀天苑和翠微山的耳目,吸盡了這方圓百里的靈氣?”

  小蝦又吱唔了一陣,留下一句話,一溜煙跑了:“龍王說魃乃旱鬼,旱鬼肆掠,如慈綬佟!

  第四十七章:粉蒸肉

  樊少皇正在打坐,巧兒在陣前呆了好一陣.樊少皇在等她提問,可是最終她什麼也沒問.

  郝家道長上完課,一眾殭屍和蝦蟹仍是按照巧兒的吩咐去遠處為附近居民挑來淡水,確保每戶人家的飲用水充沛.附近的居民也隱約知道它們不是凡人,但大多對其仍感恩戴德。時間一長,前來觀天苑求雨的善男信女漸漸增多,觀天苑門前又恢復了往日的車水馬龍。

  但是雨一直沒能求下來,巧兒心裡清楚,觀天苑住著四隻魃,一個殭屍始祖,只要它們還在,乾旱就會一直持續。

  人類有一句俗話,叫做地靈人傑。靈氣其實就是天地萬物的生氣,關乎著天地人間的壽數。靈氣強則土地肥沃、百姓安定富裕,靈氣弱則土地貧瘠,居民窮困潦倒,易生疾病、災禍。

  樊少景並不設法對付觀天苑,想來他與樊少皇暗地裡都有計較,一旦綠瞳殭屍長期呆在人間,必然引起災變。日子一長,天道運行受阻,神界便不得不出手干預。

  巧兒在樊少皇陣前的山石上坐了很久,思來想去也不過只能讓綠瞳殭屍與四隻魃或久居海域,或四處遊歷,這天下很大,被吸取的靈氣也會緩緩恢復,在未來很多年裡它們所吸收的靈氣並不會給人間帶來多大影響。

  但是綠瞳殭屍自吸取了魃的殭屍血之後,隱約也變成了火屬性,與海洋五行相剋,呆在海底修煉的進展也受到影響。久居深海,明顯不可取。

  綠瞳殭屍不樂意的卻不是這個。小木屋內,它趴在巧兒身邊,怎麼也不肯走,巧兒好話說了一籮筐,道理也講了好幾車,它就是扭頭不理。到後來巧兒耐不住,將它的臉扳過來正對著自己:“你有沒有聽見我在說話啊?”

  它這才氣哼哼地道:“從今天開始我就呆在這裡,哪也不去。”

  巧兒也學著它的模樣趴下來,低聲安撫:“那我們四處遊歷好不好?我永遠和你在一起。”

  綠瞳殭屍很生氣:“你騙殭屍!人類的壽命最多不過百年,你現在已經這麼大隻了,如果修不成仙,過不了多久就死了。”

  巧兒也生了氣:“那你就把我的骨灰掛脖子上,跟我陪在你身邊也差不離!!”

  綠瞳殭屍認真地思索了這個方案的可行性,但待它弄清楚骨灰是什麼的時候它就再也不肯說半個字,兀自趴在棺材裡生悶氣。

  巧兒寬慰了半天也無什效果,最後只得再三向它保證自己一定會努力修仙,絕不會早早地死掉。

  第二天,觀天苑依舊熱鬧非凡,無數善男信女前來占卜附近乾旱無雨的原因,搖光最是能忽悠的,信口開河講了些導人向善的話,也將一眾人等哄得深信不疑。

  晚間巧兒仍是帶了一眾殭屍蝦蟹打井、挑水,綠瞳殭屍果然是呆在小木屋裡撒賴,不管巧兒怎麼哄誘,它就是緊緊地扒住棺材,哪也不肯去。巧兒拗不過它,只好由它呆著了。

  除了搖光、天權和開陽,觀天苑也就剩下綠瞳殭屍了。是夜月朗星稀,觀天苑來了位客人。

  綠瞳殭屍趴在棺材裡已經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它警覺地坐起來,小木屋外,來人已經開口:“冥王屠蘇拜會新一代殭屍始祖。”

  綠瞳殭屍沒有聽過屠蘇這個名字,但它知道冥王——因被地府濁氣所染,它也被神界驅逐至荒野之境妖魔道,或許是魃衝撞妖魔道禁制的時候它也一併出來,是以對魃與綠瞳殭屍的事它倒是極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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