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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昭業:「……」
宋令也不樂意了:「宋宮是宮殿,又不是墳地,哪裡來的孤鬼,膽小就膽小,還得拉上蕭昭業這個莽夫給你墊背。」
蕭昭業:「……」
沐傑又要開口,蕭昭業出聲了:「行了!再吵你倆就去做鬼。」
宋令:「善人,吃了嗎,沒吃給你做點兒?」
沐傑:「巧了,沒吃,確實餓了。」
她二人也坐下陪沐傑用早膳。
宋令順道問了問:「明兒你們就要走了,今日你倆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沐傑想了想:「我需得去看看我老師。」
蕭昭業看著她,毫不遮掩,十分無恥道:「我想同你回屋躺著。」
沐傑一口粥剛進嘴裡就噴了出來……
宋令只能送他「哎呀~」二字。
太髒啦。
沐傑接過侍從遞來的手帕,擦擦嘴,一扔帕子,站了起來:「這年輕男女初經人事還就真是不一般,膩歪的緊啊,行了,我不吃了,給你倆騰地兒!」
宋令:「……」
蕭昭業:「……」
沐傑走後,蕭昭業也跟著起身:「走吧,咱倆回屋吧。」
宋令氣道:「你能不能也出去轉轉,別總貓在家中,堂堂盛齊王爺,你也需得有一些想法,再加一點兒追求。」
「我回屋怎麼了?我昨夜沒睡著,明日要趕路,我今日還不能回屋躺會兒了。」
「你昨夜見鬼了,如何睡不著?」她昨夜可是睡得好著哩。
「我睡你的床,床上都是你的氣味,你說我能睡著嗎?」
「……我的被褥有那麼大味嗎?把你熏成這樣?你不早說!」
宋令立時喚來陳管家:「給蕭大爺換套新被褥去!順便把我那套拿到太陽地兒下曬曬!」
陳管家爽利的應了一聲,去了。
宋令對他道:「換完你就回屋睡吧,這次給你弄得香噴噴的,趁你睡著,我出去遛遛。」
蕭昭業:「……」
宋令自然沒能出去。
這個狠人,竟說她在家他肯定睡不著,又要練弓箭,還要她在一旁看著。
宋令覺得奇了。
以前陪魏鸞去晉陽一路,魏鸞天天捧本書看,她十分看不順眼,覺得男人就該沒事兒練練腿腳兒。
如今,蕭昭業天天大字不讀一個,整日舞刀弄劍,她又覺得,你小子能不能坐下拿本書看!
過了午後,府尹又領著一幫豐都官大爺們上門了。今夜準備大開宴席為他送行,沐世子那邊已經應了,不久就去了,特來此地恭請王爺入席。
宋令尋思太好了,他這下終於可以把門出了吧。
未成想,他一句:「你們一個個皆是豐都父母官,絕不可助漲豐都此奢靡風氣。」讓這裡里外外一大幫子人,來時有多興高采烈,去時就有多忐忑難安。
這個死宅男!
不光自己不出門,弄得沐傑也無宴席可樂呵,晚膳之前跑來蹭飯。
宋令覺得此時不敲大善人一頓,以後可就再也沒機會了,會後悔的,尤其她現下饞觀鶴樓的排骨了,一拍雙手:「走,善人做東,我們觀鶴樓十八個菜,再燙壺美酒,不醉不歸。」
沐傑一笑:「不成想你們去觀鶴樓吃飯還給銀子?我去用膳他跪著迎我都不虧他,給他臉了還真是!」
觀鶴樓老闆:「……」
「那善人,你去阮香樓,給銀子嗎?」
沐傑瞟她一眼:「這麼跟你說吧,在豐都,無論我去哪兒,都只有別人給我銀子的份兒,沒有我往外掏銀子的地兒。」
明明這豐都是蕭昭業的封地,怎麼感覺反而是你,器實的跟自家後院一樣呢。
「善人,我今兒真開眼了,你這就叫白嫖吧。」她又轉問蕭昭業:「你就這麼縱著他?」
蕭昭業回道:「現下也沒別人縱著了,等我娶了媳婦,看他還有沒有這個臉。」
沐傑對蕭昭業一笑,那笑容讓宋令不由得一哆嗦,雞皮疙瘩掉一地。
「阿業,不枉我這麼愛你。」
蕭昭業聞言,那神色真是一丟丟異色都未有,想來是習以為常了。
宋令噁心了,不想去吃飯了。
有了沐傑的陪同,還真所言非虛,觀鶴樓老闆無比妥帖無比熱情的接待了他們,恨不得立馬關門就為他們一桌服侍。
宋令不由得對沐傑伸了伸大拇指。
雖說他們三人一聚,鬥嘴絕對少不了,這頓飯吃的倒也愉悅。
主要還是菜好吃。
席間沐傑偶爾也會和蕭昭業說兩句徐都朝堂局勢,宋令也聽不太懂,也不搭話。
沐傑忽對她道:「我們走後,你也把你這個買賣關了吧,或者轉出去,別再拋頭露面了。」
「為何?」買賣正紅火著哩,她還想開分店呢。
「宋和擒住阿業換田昭儀,雖說最後虛驚一場,我們事後也編了個堪堪過得去的緣由,送去了徐都,隻字未提你幹的好事。」
宋令忽的內心一虛,都不敢看蕭昭業臉色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又道:「雖說未提,但陛下心思沉,萬一他察覺不對勁,非要追究個明明白白,便也瞞不住了。」
宋令回道:「我與陛下已經在晉陽說清楚道明白了,他追究也是追究我出賣蕭昭業的罪過,若真如此,你二人一定要替我好好圓一圓,著重潤色潤色我將功補罪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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