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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沒意見。」
賀嘯磊立刻轉身下場，去替補席坐著。
一周後，陶可非找過來，就看見賀嘯磊懶散坐在替補席的椅子上，低頭扣手機。
賀嘯磊抬頭看見她過來，很驚訝：「你怎麼進來的？」
「我說我是你女朋友，就放我進來了。」
「……」賀嘯磊皺眉，「別亂說。」
「哎呀早晚的事嘛，不說我怎麼進來？」陶可非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瞅瞅場上慢悠悠的速度，問他，「你怎麼在這坐著？受傷了？」
賀嘯磊把教練的原話講給她。
陶可非理解，點頭，「對哦，水平不一樣，你踢著也不得勁。」
「……」
賀嘯磊瞅著陶可非圓溜溜的大眼睛，圓乎乎白軟軟的臉頰，忽然覺得她也是個藉口，起身去找教練。
他指指替補席視線緊跟著他走的女生，「我女朋友，想讓我陪她去逛街。」
教練眼神順著找回去，女孩子張嘴笑著，熱情揮手和他打招呼。
教練點頭，「行，去吧。」
「我晚上就不回來了。」
教練沒猶豫，「沒事，到時候我會通知你，電話保持暢通。」
「行。」
賀嘯磊回去，拽上陶可非手臂，提著她站起來，對不遠處坐著的隊友說：「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隊友掃一眼青春靚麗的陶可非，沖他單眨個眼，「哦了。」
賀嘯磊拉著陶可非出去。
她好奇問：「你有什麼事呀？」
「帶你出去玩。」
「去哪玩？」
「健身房。」
陶可非目露驚恐，又摸著嘴唇吃吃笑。
笑聲實在不堪入耳，賀嘯磊扭頭瞥她。
陶可非瘋狂點頭，「好啊好啊，就去健身房。」
賀嘯磊先回宿舍拿東西，都裝進一個包里，拎著扔陶可非車后座，讓她帶著去健身房。
陶可非不喜歡鍛鍊，她就捧個毛巾蹲坐在地上，看賀嘯磊穿著背心短褲，趴在瑜伽墊上做伏地挺身，動作標準，輕巧迅速，身上很快就出了密汗，背心緊吸在身上，肩背肌肉緊實，線條流暢有度，瞧著爆發力就很強，她饞得吞了吞口水。
「三十個夠了，快停下，我給你擦擦汗。」
賀嘯磊手臂鬆了力道，趴在墊子上，陶可非忙上前，毛巾沾上後頸緊密大顆的汗珠，順著脊背往下，「你翻過來身體。」
賀嘯磊鹹魚翻身。
濕熱的汗氣升騰，陶可非小臉烘得熱熱的，紅彤到滴血，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避開他黑漆漆的視線，小心輕細地擦他額頭臉上的汗，沾沾喉結，鎖骨，盯著他汗濕背心下誘人的胸肌和腹肌說：「你看你身上都是汗，要不脫了背心，我給你擦擦身體。」
「……」
她嬌滴滴催促：「快脫嘛。」
賀嘯磊站起來，上跑步機跑步。
陶可非坐在原地，瞧著他快速跑動的身體，不滿地噘嘴。
從健身房出來，賀嘯磊才想起來問她：「你那個追求對象，最近又找你沒有？」
「找啦。」陶可非洋洋得意，「不過都被我懟回去了。」星星眼地望他，「你那招真的好好用，楊崎最看重名聲了，我說給學校每個表白牆都發一遍批判他的小作文，還要給微博大V投稿，要讓他社死，身敗名裂，他就不敢再來找我了。」
賀嘯磊點頭，「行，這麼說沒我什麼事了，你別再去基地找我了。」
「為什麼不能去？」
「影響不好。」
「好吧。」陶可非沮喪點頭。
「那我可以去看你打比賽嗎？」
賀嘯磊皺眉頭，「沒什麼可看的。」
「有你在，肯定不一樣啊。」
賀嘯磊瞥她，「忘了我都沒上場練過了？」
「是哦。」陶可非想起來了，重新低下頭。
第二天賀嘯磊回基地。
眼見著比賽日期逼近，他被允許上場踢幾腳，然後就匆匆忙忙出發參加比賽。
和隊友一塊換完衣服，待在更衣室里，教練說著上場後的戰術，賀嘯磊懶洋洋地倚牆，私心裡想直接脫衣服回去。
教練過來拍他肩膀，說些上場後就看他了，全隊的希望，不要讓球迷失望什麼的話。
賀嘯磊心裡沒勁，上場時也沒什麼勁頭，只是因為要面對球迷和攝像機，強打起精神。
出了球員通道，還沒轉身和球迷打招呼，忽然聽見一聲熟悉又響亮的:「賀嘯磊!」
他轉過身，又聽見一聲大叫，抬頭循聲望向觀眾席，就看見陶可非臉上畫了紅心黃星的國旗圖案，穿了和他一樣的紅色球衣，奮力揮舞雙手和他打招呼。
周遭觀眾密密麻麻，人聲鼎沸，她的笑實在抓人眼球，聲音也脆甜嘹亮，在一群粗憨的大老爺們聲中，清晰傳進他耳里。
初見
最後一口油條塞進嘴裡, 趙西延一手抽紙擦嘴，一手抓上書包就往門口跑。
趙媽媽在身後喊：「慢點，別噎住了！」
「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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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嘯磊立刻轉身下場，去替補席坐著。
一周後，陶可非找過來，就看見賀嘯磊懶散坐在替補席的椅子上，低頭扣手機。
賀嘯磊抬頭看見她過來，很驚訝：「你怎麼進來的？」
「我說我是你女朋友，就放我進來了。」
「……」賀嘯磊皺眉，「別亂說。」
「哎呀早晚的事嘛，不說我怎麼進來？」陶可非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瞅瞅場上慢悠悠的速度，問他，「你怎麼在這坐著？受傷了？」
賀嘯磊把教練的原話講給她。
陶可非理解，點頭，「對哦，水平不一樣，你踢著也不得勁。」
「……」
賀嘯磊瞅著陶可非圓溜溜的大眼睛，圓乎乎白軟軟的臉頰，忽然覺得她也是個藉口，起身去找教練。
他指指替補席視線緊跟著他走的女生，「我女朋友，想讓我陪她去逛街。」
教練眼神順著找回去，女孩子張嘴笑著，熱情揮手和他打招呼。
教練點頭，「行，去吧。」
「我晚上就不回來了。」
教練沒猶豫，「沒事，到時候我會通知你，電話保持暢通。」
「行。」
賀嘯磊回去，拽上陶可非手臂，提著她站起來，對不遠處坐著的隊友說：「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隊友掃一眼青春靚麗的陶可非，沖他單眨個眼，「哦了。」
賀嘯磊拉著陶可非出去。
她好奇問：「你有什麼事呀？」
「帶你出去玩。」
「去哪玩？」
「健身房。」
陶可非目露驚恐，又摸著嘴唇吃吃笑。
笑聲實在不堪入耳，賀嘯磊扭頭瞥她。
陶可非瘋狂點頭，「好啊好啊，就去健身房。」
賀嘯磊先回宿舍拿東西，都裝進一個包里，拎著扔陶可非車后座，讓她帶著去健身房。
陶可非不喜歡鍛鍊，她就捧個毛巾蹲坐在地上，看賀嘯磊穿著背心短褲，趴在瑜伽墊上做伏地挺身，動作標準，輕巧迅速，身上很快就出了密汗，背心緊吸在身上，肩背肌肉緊實，線條流暢有度，瞧著爆發力就很強，她饞得吞了吞口水。
「三十個夠了，快停下，我給你擦擦汗。」
賀嘯磊手臂鬆了力道，趴在墊子上，陶可非忙上前，毛巾沾上後頸緊密大顆的汗珠，順著脊背往下，「你翻過來身體。」
賀嘯磊鹹魚翻身。
濕熱的汗氣升騰，陶可非小臉烘得熱熱的，紅彤到滴血，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避開他黑漆漆的視線，小心輕細地擦他額頭臉上的汗，沾沾喉結，鎖骨，盯著他汗濕背心下誘人的胸肌和腹肌說：「你看你身上都是汗，要不脫了背心，我給你擦擦身體。」
「……」
她嬌滴滴催促：「快脫嘛。」
賀嘯磊站起來，上跑步機跑步。
陶可非坐在原地，瞧著他快速跑動的身體，不滿地噘嘴。
從健身房出來，賀嘯磊才想起來問她：「你那個追求對象，最近又找你沒有？」
「找啦。」陶可非洋洋得意，「不過都被我懟回去了。」星星眼地望他，「你那招真的好好用，楊崎最看重名聲了，我說給學校每個表白牆都發一遍批判他的小作文，還要給微博大V投稿，要讓他社死，身敗名裂，他就不敢再來找我了。」
賀嘯磊點頭，「行，這麼說沒我什麼事了，你別再去基地找我了。」
「為什麼不能去？」
「影響不好。」
「好吧。」陶可非沮喪點頭。
「那我可以去看你打比賽嗎？」
賀嘯磊皺眉頭，「沒什麼可看的。」
「有你在，肯定不一樣啊。」
賀嘯磊瞥她，「忘了我都沒上場練過了？」
「是哦。」陶可非想起來了，重新低下頭。
第二天賀嘯磊回基地。
眼見著比賽日期逼近，他被允許上場踢幾腳，然後就匆匆忙忙出發參加比賽。
和隊友一塊換完衣服，待在更衣室里，教練說著上場後的戰術，賀嘯磊懶洋洋地倚牆，私心裡想直接脫衣服回去。
教練過來拍他肩膀，說些上場後就看他了，全隊的希望，不要讓球迷失望什麼的話。
賀嘯磊心裡沒勁，上場時也沒什麼勁頭，只是因為要面對球迷和攝像機，強打起精神。
出了球員通道，還沒轉身和球迷打招呼，忽然聽見一聲熟悉又響亮的:「賀嘯磊!」
他轉過身，又聽見一聲大叫，抬頭循聲望向觀眾席，就看見陶可非臉上畫了紅心黃星的國旗圖案，穿了和他一樣的紅色球衣，奮力揮舞雙手和他打招呼。
周遭觀眾密密麻麻，人聲鼎沸，她的笑實在抓人眼球，聲音也脆甜嘹亮，在一群粗憨的大老爺們聲中，清晰傳進他耳里。
初見
最後一口油條塞進嘴裡, 趙西延一手抽紙擦嘴，一手抓上書包就往門口跑。
趙媽媽在身後喊：「慢點，別噎住了！」
「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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