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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尼桑?」月槿關心地問道。

  「你有其他的兄長。」累說道,他看著月槿,蛛絲在他指尖蠢蠢欲動,「妹妹,為什麼你還有其他的家人呢?我可是為了你殺了那群沒用的傢伙了。」

  「家人應該是獨一無二的。」

  面對那雙充斥著殺意的赤色眼眸,月槿依舊面帶微笑,看不出絲毫緊張。

  「在尼桑心中,種族、血緣和感情,哪樣才是家人所必需的呢?」月槿詢問。

  累疑惑地看著她。

  「是感情哦,如果是種族,那麼食人鬼都是無慘大人的孩子,如果是血脈,那麼為什麼會有不相愛的父母和子女呢?」月槿的語調依舊和緩,「你看,只有感情,只有我們互相承認是家人,我們才能成為家人。」

  伊勢家族每個人都各懷心思,依照月槿的標準來看,他們無疑是家人,而按照累的標準,他們大概只是互相利用。

  不過這些就沒有必要跟累說得清楚了。

  「尼桑覺得,我和他們是家人嗎?」月槿將問題拋了回去。

  累是一個太過單純的孩子,雖然殺傷力很大,但是思考方式是相對簡單的。

  他像是孩子一樣堅信著自己想要相信的,像是孩子一樣宣洩自己的惡意與感情。

  所以,他很輕鬆地從月槿的話語中找到了自己想要聽的部分,也很愉快地用自己的理解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些人並不是家人。

  熟悉的樂音響起,鳴女依舊低垂著眉眼抱著她的琵琶,一切與平時別無二致。

  「無慘大人已經前去了。」鳴女說道,「上弦之肆與上弦之五前往了鍛刀人村,時透有一郎君也去了。」

  「黑死牟大人和童磨大人呢?」月槿問道。

  「他們與我一起在無限城,隨時準備支持。」鳴女回答。

  「有勞鳴女大人。」月槿笑了笑。

  ————

  他們的並沒有被傳送到列車看台上,而是到了一處密林里,而鬼舞辻無慘和猗窩座早已在那裡。

  「無慘大人。」月槿和累同時行禮。

  鬼舞辻無慘微微頷首:「藤原徹也已經和獪岳匯合了,魘夢說列車上有一個柱。」

  「如果沒有殺死,天亮後那些警察也會將他們抓獲。」月槿說道。

  「你就不怕他們突破封鎖?」鬼舞辻無慘哼笑。

  「他們逃跑也必定會襲警。」月槿回答,「鬼殺隊本就是隱於暗處的,他們的存在與我們息息相關,更何況,若是讓政/府知曉他們的力量會對他們造成威脅,那些人自然會動手。」

  「他們本就不可控。」

  鬼舞辻無慘不置可否,他和月槿一樣了解那些大人物的性格,所謂的正義與邪惡、若非我族其心必異,不過是利益沒給夠罷了。

  如果食人鬼可以給他們帶去更大的利益,他們自然會選擇保住食人鬼。

  或許也會保住鬼殺隊?鬼舞辻無慘心中嗤笑,平衡術是那些人最愛玩的東西。

  ————

  列車停下了,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是一個絕佳的觀景點。

  「看起來有些噁心。」累看著那列血肉蠕動的列車評價道。

  「人類總是有些找死的精神。」鬼舞辻無慘嗤笑,「列車吃人的流言可沒有嚇退多少人。」

  「畢竟不是每一趟的乘客都會被吃。」月槿笑了笑,每個人都會心存僥倖,覺得死去的人不會是自己。

  列車裡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微弱,好像魘夢就要成功了一般。

  「來了。」鬼舞辻無慘看向另一個方向。

  月槿他們都清楚這句話的意思,灶門禰豆子來了,而今晚所有的演員都已經登台,只等劇情正式開始。

  ————

  火光劈開了列車,也劈開了魘夢的身軀,紅色的火焰拉開了今晚真正戲劇的序幕。

  猗窩座和月槿同時動了,猛然伸出的枝條將差點被砍斷脖子的魘夢捲走,而猗窩座與炎柱戰在一起。

  「灶門炭治郎。」鬼舞辻無慘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少年,像是要從他身上看出幾分繼國緣一的影子。

  「無論怎麼看,都不過是普通人。」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

  「鬼、舞、辻、無、慘。」灶門炭治郎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叫出了面前男人的名字。

  「是我。」鬼舞辻無慘仿佛根本感受不到那一份恨意和怒意,又或者根本毫不在意,他垂眸,看著面前的少年,又好像突然失去了興趣,「相較於你的妹妹而言,你看起來真是普通。」

  好像是被激怒一般,少年再次握住日輪刀,想要起身,他怒視著面前的男人,雙眼漫上了血絲。

  鬼舞辻無慘依舊沒有動手,他在等,等今晚最後那位主角的登場。

  在他抬手的瞬間,灶門禰豆子衝到他與灶門炭治郎中間,她死死地盯著鬼舞辻無慘,展開雙手試圖保護自己的哥哥。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張鈔票

  「禰......禰豆子?」灶門炭治郎愕然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人,他從未想過他與自己妹妹的再遇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灶門禰豆子的情況算不上好,月槿和藤原徹也為了限制她的活動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更不用說還被猗窩座和藤原徹也追趕了許久。

  藤原徹也停在了月槿身邊,低聲匯報導:「她並沒有完全克服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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