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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定位竊聽系統。」阿虎對后座李賀說。

  「好。」

  搜遍了全身甚至鞋裡面都翻了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褲子上的扣子都被謹慎的李賀拿刀別下來扔掉了。

  「什麼都沒有翻到,難道他是真的出來買午飯的?」李賀嘟噥,「那也不對啊,買飯怎麼會跑到那個小破巷子裡去?」

  「那可不是什么小破巷子,那深處可是小吃一條街,各各都是頂了天的好吃。」王矬解釋,「可能真是出來買飯的了。」

  車子行駛了很久,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李賀不死心又翻了一遍,依舊什麼都沒翻到。

  「把他弄下來。」

  阿虎低啞著嗓子,命令完轉身進了鐵門內。

  王矬李賀把人抬進去綁起來後也沒見阿虎的身影,喊了兩聲也沒人應,兩人索性坐在被綁著的沈喻安身側。

  阿虎進了破工廠就打給了牧尋,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沒有聽到想像中小主清冷的嗓音,反而聽到一陣驚呼,緊接著是口中抑制不住破碎的呻吟聲。

  是小主的聲音。

  阿虎很快意識到電話那頭在做什麼,他眼底划過陰狠,又是那個男人,又是他!

  雖說恨林酌入骨,可聽到愛慕已久的人喘息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猛烈的撞擊激的雪白浮起漣漪,林酌扣住想要逃跑的牧尋,一次又一次的兇狠嵌入。

  牧尋嘴裡吐出一聲聲破碎的聲音,他抖著手要去掛斷電話,卻在下一秒被身後一隻大手搶先拿到,接著沉著不帶一絲情慾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又不是情夫打來的,你怕什麼?」

  牧尋抖著身子,明明他在林酌懷裡,可為什麼還是感覺這麼冷。

  聽著男人的話牧尋反駁,「……沒有怕。」

  「牧尋,疼嗎?」林酌猛撞,臉上陰冷,手指撫上牧尋那張過分精緻又潰不成軍的面上。

  「疼……阿酌,你疼疼我……」

  牧尋驚叫著,感受身後人越來越粗暴的動作,一切平靜下來牧尋已經被折騰的精疲力盡,昏睡之際恍惚聽到一道男聲。

  「阿尋,我也疼。」

  牧尋心裡嗤笑,又在異想天開什麼,那人怎麼可能會叫自己阿尋。

  睡吧。

  睡著了就不會這麼痛了……

  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掛的,昏暗的房間內響起緊促的粗喘,隨著一聲低吼一片白色的粘稠噴灑在地上。

  「虎哥,虎哥……」

  屋外再次響起呼喚,阿虎不緊不慢的動了動手指,蹭了蹭頂端後提上了褲子,猛的拉開門。

  「吵什麼?」

  「虎哥你去……」熟悉的味道湧入鼻息間,李賀舌頭在嘴裡打了個轉,「去看看,那小子醒了。」

  看阿虎走遠的身影,李賀暗戳戳的朝那間倉房探了探頭,除去霉味就是那濃郁的石楠花味。

  一邊嘟囔著這都有興致搞一邊追了上去。

  腦子一陣陣刺痛,沈喻安眉頭緊蹙悠悠轉醒,房間昏暗,只有屋頂破爛的洞口投射進絲絲縷縷的光,夾雜著細小的浮沉。

  沈喻安渾身沒勁,束縛著他的繩子此刻還成了他唯一能借力的物件,如果沒繩子綁著他非摔地上不可。

  腦袋像是被成千上萬螞蟻啃食一樣,沈喻安心裡罵了一聲,這孫子藥還挺烈。

  那天挨操最主要的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他不是一個被動的人,既然知道了這些人這次是衝著他來的,他怎麼可能會安心的呆著,不如主動出擊看看背後的人究竟要做什麼,為什麼三番兩次的找上門。

  一開始他是懷疑林酌的,畢竟從一開始一切源頭都會有林酌的存在,為什麼會時不時的就聽見那串風鈴,為什麼林酌會擁有那種技能,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身邊發現這麼多組織里的人。

  「轟隆」一聲鐵門被推開,打斷了沈喻安的思緒,習慣了黑暗猛的接觸光亮刺的沈喻安睜不開眼睛。

  頭皮一痛沈喻安被迫抬起頭,鐵門應聲而關,回歸黑暗後沈喻安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猛然對上一雙陰鷙的眸子,沈喻安愣了愣。

  「阿虎?」

  阿虎眸子陰冷,掃開李賀抓著人頭髮的手,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沈喻安面前。

  「好久不見啊,沈,喻,安。」

  沈喻安驀然一笑,「確實好久不見,這見面的方式還挺隆重。」

  阿虎眸子一怔,隨後勾唇,「你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你並把你帶來了這裡?」

  「急什麼。」沈喻安扭頭看向一旁的李賀,「有酒嗎整兩瓶,跟虎老大敘敘舊。」

  「這……」李賀猶豫看向阿虎,看阿虎點頭後,一臉鬱悶的轉身,見了鬼了,頭一回看見被綁架的這麼瀟灑。

  眼見著李賀要出門,沈喻安又喊了一句:「花生米,油炸的謝謝。」

  李賀:「……」

  王矬唇角抽了抽,不等反應一條麻繩猛地抽到了臉上,他滿臉驚恐的看著正活動手腳的沈喻安,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麻繩,怎麼會……

  看王矬滿臉震驚,沈喻安笑著看向阿虎,「別說你家小弟長得還挺帥,就是綁繩子跟你比可差遠了。」

  說到繩子沈喻安低頭看向阿虎的手,登時樂了,「喲,這麼久不見虎哥口味變得還挺獨特,拿胳膊當菸灰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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