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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將頭埋進他的脖頸里深深吸了一口氣,喘息著說:“這幾天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狂。”

  縱然有百般委屈,因為這一句話也煙消雲散了。穀雨紅了眼眶,看著男人青色的胡茬說:“以後你去哪都要帶著我。”

  男人微微一笑,道:“來迴路途奔波,你現在身體不比從前,我怕你受不了。”

  少年突然呻吟一聲,臉色變得cháo紅:“你怕我受不了……怎麼做這個的時候就不怕了……你住手,嗯……”

  男人壞笑著噙住少年的耳垂,低聲笑道:“我不讓你來回奔波,省出來力氣才能讓我盡興……”男人說著捧住他的臀瓣,揉了揉道:“緊繃了不少。”

  穀雨qíng難自禁,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但是想到外面還有丫鬟在,如今只隔著一扇紗屏,裡面什麼聲音外面都聽得到,便無論如何都覺得羞恥,便奮力掙紮起來。誰知越是掙扎,男人喘息得越是厲害,懊惱萬分地抱緊他說:“你別亂動,再動我就真忍不住了。”

  沙啞的聲音聽得穀雨雙頰滾燙,他只好溫順地伏在男人懷裡一動不動。等了半晌,才聽男人問:“你不是去如意那兒了麼,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穀雨聽了立即眉開眼笑:“爹爹你不知道,韓維一回來就急沖沖跑進chūn院去了,他不知道我在,結果一進屋見到如意就抱,臊得如意滿臉通紅,哈哈。”

  耶律昊堅輕笑出聲:“你也是,知道韓維要回來了,還不老老實實回合歡館等我,在那杵著gān什麼?”

  穀雨得意地一笑:“我才不,如意原來還取笑我,現在被我撞見她和韓維親熱,看她以後怎麼囂張!”

  他說著臉頰一紅,悄聲問:“那個……那個,我突然想到,如意和韓維他們是不是也會做……做那件事啊?”

  男人忍俊不禁,躺到一邊問:“你說呢?”

  穀雨滿臉通紅,咬著唇說:“我以前都沒想到過……那……那如意豈不是能猜到咱們……”

  他越說臉越紅,最後就剩下睫毛微微顫抖,明顯是動qíng的樣子,男人臉色一黑,佯裝生氣說:“你不會是在想他們的夫妻房事吧?”

  穀雨急忙搖頭:“我才沒那麼下流!”

  男人更是惱怒:“那你意思就是說爹爹下流了?”

  穀雨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喘了半天氣,終於理直氣壯:“說你下流怎麼了,你……你本來就是大色láng……臭流氓……”

  耶律昊堅猛地坐了起來。穀雨以為他shòuxing大發,嚇得立即繃住嘴,嬌怯怯地說:“那個……外面都是人,你要實在……等到回到合歡館再說好不好?”

  這確實是喜從天降,男人一愣,內心大喜,卻依舊擺著一副臭臉,冷冷地看著少年說:“怎麼,你想做?”

  什麼……什麼叫他想,太會顛倒是非了吧?!

  “是不是爹爹這麼長時間沒碰你,下面那張小嘴很想要?”

  啊,怎麼這麼下流的話他都說得出來?!

  可是……可是,看男人這個樣子,如果他否認,會不會惹惱了他,在這裡就將他給辦了?中秋節他還要出來見人呢,要是被外面的丫頭聽見,他還要不要活啊!

  於是,穀雨只好萬分委屈,萬分羞澀,萬分嬌媚地點點頭。

  “嗯。”

  這一個“嗯”字聽在男人耳朵里恍如天籟,他一把將少年抱了起來:“那我就不讓你多等了,咱們抓緊時間。”

  外面的丫頭慌慌張張跟在後面,見主子傘也不打抱著少主就往前院走,還以為穀雨犯了舊疾,嚇得一個個跟在後面慌成一團。走到合歡館,男人突然回頭說:“你們不用跟著了,沒我的話,你們誰也別進來,另外,燒好熱水伺候著。”

  下人們一聽立即明白了過來看,一個個羞得面紅耳赤,急忙後退數步道:“女婢知道了。”

  穀雨早已經不老實起來,隔著衣服咬上男人的胸口,身子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男人暗暗罵了一聲,快步將少年仍在榻上:“小妖jīng,看爹爹不玩死你!”

  事實證明,挑逗一個yù望鼎盛的男人果然是很不明智的行為,不只被翻來覆去做了那麼多次,最後還被迫下面含著男人即便疲軟體積依然駭人的的巨大睡了整整一夜。穀雨的中秋在chuáng上躺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出門,雙腿直打顫。

  第219章 番外二 父子qíng愛

  入冬的第一場雪落下來的時候,穀雨還貪戀在chuáng上不肯起來。到了冬天,男人的yù望明顯猛烈了起來,他的身子縱然經過了百般調養,終究還是有點“過度使用”了,這結果之一就是導致他常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爬起來。

  新來的丫頭憐兒冒著雪推開門,看見穀雨睡眼惺忪地坐在chuáng上,不由抿嘴一笑道:“少主起來了?”

  穀雨點點頭,披著衣袍走下chuáng來。憐兒靠近火爐暖了暖手,呵著氣說:“剛才如意姐姐jiāo代我說,少主今天要多穿點衣裳,外頭下著雪呢!”

  穀雨洗漱完,隔著窗戶fèng往外看了一眼:“爹爹人呢?”

  “主子還和往常一樣,一大早就去後山狩獵去了。他走時特意jiāo代了,說今天天氣冷,不准少主隨便出去,在合歡館乖乖等主子回來。”

  他每日又酸又軟累個半死,男人倒是越來越jīng神。穀雨笑了笑說:“那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憐兒立即表示決心:“當然是聽少主的!”

  她又不笨,跟著伺候了那麼多時日,自然已經認清了形勢。哪次有了矛盾,就是少主再不對,到最後主子不還是要依著面前的這個寶貝。

  穀雨得意地一笑,披上斗篷說:“那咱們出去走走,今年的第一場雪,可不能就這麼白白可惜了。”

  憐兒興奮地跟了上來:“少主,咱們去梅園吧,那裡的梅花全都開了,好看著呢!”

  穀雨微微一怔,搖搖頭說:“還是算了,你忘了去年的事了?他那個小心眼,我要是去了,他指定又冤枉我心裡想著別人了。”

  憐兒臉上露出幾分失望的表qíng:“我真搞不懂,主子既然不喜歡少主去梅園,為什麼還要蓋那個院子呢?”

  還不就是妒忌心作祟?!穀雨推開門,雪花立即飄了進來:“別說你搞不懂,我還弄不懂呢,走吧,咱們去看看如意,看他胃口好點了沒有。”

  如意今秋懷了身孕,如今肚子已經凸顯了出來,所以並不十分走動。兩個人出了院子,一路朝如意的住處走了過去。沒想到外面很是熱鬧,很多小丫頭再廊下賞雪,看見穀雨出來,一個一個都紅著臉福身請安。穀雨這幾年長得愈發俊秀,他待人又和氣,不像耶律昊堅那樣冷峻嚴苛,所以底下的小丫頭縱然都知道他和耶律昊堅的關係,心底里依然都很愛慕他。穀雨經過鴛鴦樓,忽然看見幾個陌生的青年小廝站在長廊里候著,便回頭問憐兒:“今天有客人來麼?”

  憐兒搖搖頭,向一旁的小廝招手說:“你過來。”

  那小廝不過十幾歲年紀,一聽急忙跑了過來:“姐姐叫我有什麼事?”

  憐兒指了指裡面問:“裡面是誰來了?”

  “是北都來的貴客,在裡面等著主子回來呢。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憐兒揮揮手讓他下去,抬頭問穀雨道:“少主要進去麼?”

  穀雨想了想,悄聲道:“既然是北都來的,想必是朝廷里的人,咱們還是別進去了。”

  憐兒點點頭。兩個人剛走了兩步,就聽窗內傳出一陣慡朗的笑聲。穀雨心裡一喜,大聲叫道:“高起高起!”

  他話音剛落,高起已經從屋子力跑了出來。穀雨欣喜萬分,一把抱住他的腰說:“你怎麼才回來看我啊,我都想死你了!”

  高起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兩年不見,你怎麼還這麼清瘦?”

  兩年前高起突然不告而別去了北都,穀雨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一直懷疑是男人吃醋才將高起調離了鳳起,為此和耶律昊堅賭了半個月的氣。後來聽如意講,韓棟繼位以來,朝野並不是十分安穩,正是用人的時候。高起是過去輔助他的,一來他們相識多年,彼此信任,再者也算沒有埋沒高起的才gān志氣。說實話,穀雨一直覺得高起留在鳳起時委屈了他,聽如意這麼一講,這才慢慢原諒了耶律昊堅。

  穀雨素來重qíng義,一見高起就有說不完的話。高起這次是陪著張公回來鳳起辦事,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日子。穀雨和張公說了幾句話,就拉著高起到一旁嘰嘰喳喳敘起舊來。穀雨一時動qíng,連男人什麼時候回來了也不知道。吃飯的時候,男人跟他夾了幾筷子菜,他正忙著說話,隨即用手一擋:“你自己吃,別管我了。”

  這下男人的臉色明顯就黑了,看高起的眼神也有些敵意。高起幾次yù言又止,看穀雨那麼興奮,也沒忍心打斷他。其他的人自然都不敢吭聲,一個一個都只顧著低著頭吃自己的。平日裡也就如意敢說他幾句,如今如意不在,高起額頭都冒出汗來。

  要怪就怪耶律昊堅將穀雨保護的太好,平日裡又太過溺愛,穀雨長這麼大,依舊是單純率直的xing子,和當年沒什麼兩樣,完全不知道看人臉色是什麼意思,又或者說,正是因為當著他的面,穀雨才會這樣毫無防備,一點不知道收斂。吃罷飯,高起要跟張公回刺史府去,穀雨還戀戀不捨的,拉著高起的手哀求了半天:“要不,今晚上咱們一塊睡,好好說說話吧?”

  高起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耶律昊堅氣得直喘氣,一副你要是敢答應我就宰了你的樣子,嚇得他急忙搖頭:“還是算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穀雨臉一橫:“跟我說話就不重要了?!”

  “你有個差不多就行了啊。”男人一把攬住他的腰,以此顯示夫權,看向高起:“你還不走?”

  高起雖然今時不同往日,見了耶律昊堅卻依舊跟從前一樣又敬又怕,一聽這話立即跑得沒影了。

  穀雨還沒叫出口,就見高起一陣風似的跑了,心裡正納悶,回頭看見耶律昊堅一臉敵意,心裡立即明白過來。可惜張公還在身旁,他也不敢發怒,滿臉通紅地快步就往合歡館走去。男人裝模作樣地送完了客人,立即急匆匆地追了上去。剛走到門口,就被穀雨擋在了外面:“我不同意,你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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