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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穀雨想了想,自己也疑惑了起來:“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吧?大不了我亮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他總不能讓堂堂一國皇子當他的……吧?”

  “內寵”一詞,穀雨當著溫顧朗的面怎麼也說不出來。溫顧朗點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

  “不行!”穀雨突然一拍腦門:“不能告訴他我的身份,要是他知道了我是大遼的皇子,他怎麼還能信任你,咱們可是親兄弟。”

  “這有什麼,大不了不做這個將軍,反正我答應了娘親要辭官的,要不是皇上現在正需要人,我早就辭官歸鄉了。”

  “你不用騙我,男子漢大丈夫,誰能沒有抱負,小時候你就不甘心一輩子呆在揚州,說要出去gān一番大事業,現在好不容易做了將軍,怎麼能說辭官就辭官呢、”穀雨皺起了眉頭道:“這事我得好好想想。”

  溫顧朗莞爾一笑,道:“你擔心你自己就行了,好好迷住你那個專橫霸道的爹爹才是正經!”

  穀雨一聽羞得滿臉通紅,扭捏了半天,怯怯地道:“我才不用迷他呢,他自己就粘上來了……”

  溫顧朗哈哈大笑,道:“兩年不見,臉皮厚多了!”

  穀雨一口咬了上去。溫顧朗佯裝吃痛,大叫道:“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學小時候那樣咬人?!”

  穀雨得意地一笑:“再敢說我臉皮厚,我還咬!”

  溫顧朗大笑著壓住他道:“你會咬,難道我就不會了?”

  兩個人就這樣說說鬧鬧直到半夜,天氣忽然燥熱起來,好像要來一場風雨。穀雨正睡得迷迷糊糊,房門忽然被人撞開,咣當一聲驚得他一個打挺坐了起來。如意急忙掀開帘子道:“少主快起來,皇上來了!”

  穀雨揉著眼睛道:“我大哥呢?”

  “溫將軍早就起來出門了,你快點穿衣服!剛才皇上問你在哪歇息,這府里的人不知qíng,就直接說少主昨晚上是跟著大將軍一塊睡的,我看皇上臉色當場就變了!”

  穀雨一聽急忙由著如意給他穿了衣服,剛要系上腰帶,耶律昊堅就黑著一張臉闖了進來。穀雨迷迷糊糊地笑道:“爹爹起這麼早?”

  自從客棧那件事之後,兩個人一直很少說話。耶律昊堅惡狠狠地盯著他,道:“你昨晚上和你大哥一塊睡的?”

  穀雨雖然光明磊落,但還是不免有點心虛,道:“我們兄弟兩個很久沒有一塊躺著說過話了……我們可是很清白的,你不要亂想!”

  耶律昊堅緊閉著雙唇,看向如意道:“你出去,我跟你們少主談一談。”

  如意自然不敢同意,急忙低聲道:“少主跟溫將軍真的只是兄弟之qíng,並沒有……”

  “出去。”

  男人說的雲淡風輕,卻如chūn日驚雷,帶著不容侵犯的怒氣。如意心中怦怦直跳,躬身走了出去。穀雨冷冷一笑,道:“你不是說你誤會我大哥了麼,你既然知道我們清清白白,那這又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你們清白,並不意味著就允許你跟他睡在一起!”

  穀雨還沒從chuáng上下來,耶律昊堅瞧見chuáng上亂成一團,連被單都滑落了大半,眸子裡怒火更盛,喘著氣道:“我知道我獨占yù太重,我也一直儘量克制……我不想傷了你。”

  穀雨後退了少許,道:“你不要亂來,這是我大哥的房間。”

  男人一步一步bī了上來,臉色突然一白,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道:“這是誰咬的,你大哥?”

  穀雨還沒說話,男人卻突然bào怒,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還敢說你清白?清白你還讓他gān你!賤人!”

  穀雨被一巴掌打倒在chuáng上,捂著臉喊道:“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

  男人的力氣極大,那一巴掌打得他微微眩暈,嘴裡立即冒出一絲血腥味來。穀雨含著淚抬起頭來,一字一句地道:“你這脾氣,總要改一改,要不然咱們遲早拍手兩散。”

  耶律昊堅聽了更是bào怒,一巴掌將少年揮倒在chuáng上:“跟我兩散,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個賤人,我幾天沒gān你,你就受不了了,連自己的親哥哥都勾搭上了?啊?是不是沒男人就不行了?!那好,我今天就好好滿足滿足你這個小yín貨!賤人!”

  男人說著便扯下了他的腰帶,穀雨嚇傻了,極力掙扎道:“外面有人……求求你……啊……你別這樣,我大哥會看見的……”

  男人像一頭猛shòu一樣扯開了褲子,胯下的巨大瞬間彈跳而出,一點前戲也沒做,直接就捅了進來。

  穀雨慘叫一聲,眼淚瞬間滾滾而落,死死咬住被子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男人劇烈聳動,揪著他的頭髮道:“叫出來,叫出來,叫你大哥也看看你的làng樣兒……他已經看過了吧,怎麼樣,是他厲害還是爹爹厲害,啊?被男人qiáng上是不是也很慡?!”

  穀雨的身子被撞進去又拉回來,胸口的舊傷沁出了絲絲血痕,他咬緊牙關,眼淚流了一臉。男人更是bào怒,動作愈發激狂,幾乎要將他搗爛,大手更是不留qíng,啪啪啪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少年的臀上。外面突然傳來了如意的叫聲,穀雨大哭道:“如意,別進來!……別進來!”

  如意跪在外面放聲大哭,叩頭叫道:“皇上!皇上!……”

  她的哭聲引來了將軍府的下人們。林青紅了眼,急忙對高起道:“咱們攔著別讓他們進來!”

  如意在外面哭得聲嘶力竭,裡面卻已經沒了聲響。耶律昊堅在急速地律動中噴she而出,又狠狠cha了進去,也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這才意識到穀雨已經昏迷了過去。他心下大駭,急忙穿上衣裳,忽然看到自己胯下鮮紅的一片,只見少年那地方白濁混著鮮血流了出來,嫩ròu也外翻了出來,看著慘不忍睹,他急忙彎下身,叫道:“雨兒,雨兒?”

  穀雨朦朦朧朧醒過來,長長的睫毛微闔,道:“滾。”

  耶律昊堅聞言鼻子一酸,叫道:“雨兒……”

  “耶律昊堅!”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穀雨一個哆嗦躲到了男人後面,哭道:“哥哥,你別過來!”

  溫顧朗含著淚一劍指上耶律昊堅的喉嚨道:“你真該死!”

  耶律昊堅紅著眼將穀雨護在身後,脖子上的鮮血流了出來。穀雨哭道:“大哥,你別傷他!”

  溫顧朗咬著牙道:“滾,我不要再見到你!”

  穀雨仿佛累極,輕輕推了一下男人,自己躺倒在榻上道:“你走吧。”

  耶律昊堅含著淚回頭看他,看見少年滿臉淚痕,嘴唇被咬得滿是血跡,怯怯地叫道:“雨兒……”

  “你走吧。”

  穀雨閉上了眼睛,道:“大哥,我想洗個澡。”

  “我幫你!”耶律昊堅脫口而出道。

  “我誰也不用,我自己洗。”少年緊閉著雙眼,嘴唇因為羞恥和疼痛微微抖動。溫顧朗看得掉下淚來,吼道:“你還不走?!”

  耶律昊堅回頭看向穀雨,緩緩站起身來,仿佛失了魂魄一般,一步步走了出來。如意哭著跑了進來,跪到chuáng前叫道:“少主……”

  穀雨閉著眼睛掉下一滴淚來:“你也出去吧,我想安安靜靜洗個澡。”

  第203章 第二次劫持

  耶律昊堅一步一步走出了將軍府,跨上馬掉下淚來。高起和林青追了上去,叫道:“皇上……”

  耶律昊堅沉默著背對著他們道:“走吧。”

  林青擔憂地看了看高起道:“你在這守著,要有什麼事去通知我們。”

  高起點點頭。兩旁的桃花已經過了盛花期,開始漸漸凋零,一夜不掃,已經落了一地的花瓣,粉紅淺白,像極了兒女qíng事。他看著耶律昊堅的馬漸漸消失在繁花深處,長長嘆了一口氣。

  他急忙回到將軍府里,見如意哭著站在屋子外面,急忙問道:“你怎麼站在外面,少主呢?”

  如意哭著道:“少主在裡面洗澡呢,誰也不准進去。”

  高起聽見裡面細碎的水聲,心裡也是擔憂,過了一會,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地問道:“你剛才有沒有看過少主的胸口,他的傷沒事吧?”

  如意一驚,急忙走到房門前叫道:“少主,你的傷沒事吧?”

  她等了一會,卻不見裡面的人答應。高起急忙推開了門,不由大吃了一驚。

  只見屋內滿是水漬,穀雨已經穿好了衣裳,趴在chuáng沿上昏了過去,胸口的血跡在白衣的映襯下分外觸目驚心。

  穀雨這一睡,直睡到薄暮時分。睜開眼的時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溫顧朗通紅的一雙眼。溫顧朗也算個鐵骨男兒,除了溫夫人病逝,穀雨從來沒有見過他掉眼淚,心裡不由一酸,嘆氣說:“讓你擔心了。”

  溫顧朗啞著聲音道:“我仔細想過了,你不要跟著他了,好不好?”

  穀雨微微側過頭去,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要到什麼時候,等到你被他折磨死了?”

  穀雨道:“他平時不這樣的……這次是我不對,我明知道他在這方面心眼狹小,就該注意一點。”

  溫顧朗望著他道:“你是個沒有心機的人,不會揣摩別人的心思,根本不適合跟他在一塊。”

  穀雨聞之黯然,紅了眼睛道:“可是我捨不得這麼早離開他。”

  他說著哽咽起來,道:“我是不是很不爭氣?”

  溫顧朗握著他的手,道:“你先在這裡住著,我去找他談談。”

  “不要!”穀雨拉住他道:“大哥,我求你這事不要cha手,我想一想,自己去跟他說。”

  溫顧朗紅了眼睛,按住他的胸口道:“當初是我嚇昏了頭腦,這一箭,真希望是she在我的身上。”

  穀雨頹然一笑,眉眼微微合起來,有一種弱不禁風的單薄,在燭光裡面,像這世上最珍貴的瑰寶,散發著艷艷桃花的光華。

  穀雨並未等到與耶律昊堅jiāo談的時候,皇帝的詔書便已經下達了,詔書言簡意賅,皇帝聞溫將軍之弟jīng通笛簫,邀宮中一見。

  溫顧朗自然是不肯同意的,他本來就擔憂這件事,說什麼也不肯叫穀雨應招前往。但是穀雨心裡知道,陳嘉遠召他入宮雖然多少跟他與姐姐容貌相似有點關係,但更多的,應該是試一試溫顧朗是否還值得信任。上次的案子皇上雖然解除了溫顧朗深陷囹圄的危機,想必也是因為他身為帝王,要顧及到各方權利的平衡,或者是顧念到他們剛剛病故的姐姐,為並不一定是出於真心實意。溫顧朗竟然背著他偷偷幫姐夫和姐姐傳信,此事定然很讓皇上驚心,就算他知道溫顧朗依舊忠心耿耿,心裡多少還是會有所介懷,正因為如此,這一次他不管是否願意都應該前往一趟。而且穀雨覺得,溫顧朗與孟小姐的婚事,他此次入宮或許還能幫襯一兩句。憑他的觀察,陳嘉遠為人溫文爾雅,並非qiáng人所難之人,如果他不願意,他也應該不會qiáng迫他,所以此次進宮最壞的結果,也無非是陳嘉遠將他困在宮裡,以此來牽制溫顧朗的行動。既然進宮並不是很危險,況且又是為了溫顧朗,於是便堅持入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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