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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悶笑一聲道:“這有什麼難為qíng的,咱們多難為qíng的事沒做過?”

  穀雨更是羞澀,蒼白的臉色浮上紅暈,道:“如意該來了,小心她見了笑話。”

  耶律昊堅笑著道:“沒事,我昨天就已經吩咐了她,以後不用起那麼早了。今日難得不冷也不熱,咱們再睡一會。”

  “不行,昨天不是說過了麼,我今天要回家一趟。”穀雨說著便坐了起來。耶律昊堅聞言也坐了起來,道:“還真要回去啊?那要不要我陪你一塊回去?”

  穀雨點點頭道:“那當然了,我大哥前日已經跟我娘說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嘛!”

  男人一聽立即凶神惡煞起來:“仗著我不敢動你,小東西越來越猖狂了,連自己的男人都敢開玩笑了?”

  穀雨臉色一紅,罵道:“外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誰知道關起門來就這麼不正經,真該叫你的臣子看看,看看他們以後誰還聽你的話。小東西,誰是你小東西,你才是小東西呢!”

  男人說著下身用力一頂,笑道:“我的東西可不小,哪次寶貝不囔著下面的小嘴要脹開了……”

  穀雨面上一熱,正要伸手去推,門外突然傳來如意的聲音,道:“少主醒了麼?”

  穀雨急忙往chuáng內後退少許,拉了拉衣裳道:“已經醒了,你進來吧。”

  他話音剛落,門便開了。如意端了水進來道:“這水不冷不熱,少主趕緊起來洗漱吧。”

  她說著便過來掀紗帳。穀雨急忙叫道:“不用了!”

  如意一愣,隨即便透過fèng隙看到穀雨身上橫著一條qiáng健的胳臂,臉上一紅,道:“皇上……皇上怎麼也在?昨天不是已經搬到隔壁去了麼?”

  事qíng還得從昨天早晨說起。昨日清晨男人一覺醒來,突然shòuxing大發要了穀雨,雖說顧及到穀雨的傷勢,他已經極力隱忍,但一時意亂qíng迷,哪裡還能控制住力道,將穀雨折騰得疼了半天。為了這個,穀雨一天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男人也知趣,傍晚時分便吩咐了如意在隔壁收拾了一間房子出來搬了進去。

  穀雨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人陪著,如今耶律昊堅搬到了隔壁,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己也覺得沒有意思,翻來覆去直到半夜。雖說已經到了chūn天,夜裡還是冷得厲害。迷迷糊糊間,穀雨突然感覺後背一暖,急忙回過身來,只見男人已經呵著氣鑽了進來。

  “你不是搬到隔壁去了麼,怎麼又跑回來了?”

  男人抱著他親了親道:“沒有寶貝在身邊,爹爹哪能睡得著。”

  穀雨聽了心裡無限歡喜,原想藉機諷刺兩句,卻擱不住內心柔軟纏綿,便翻過身去,只留了一個後背給男人。只聽一陣窸窣的聲音,穀雨忍不住回過頭來,卻正對上一個雄健的胸膛,散發無限熱力。他臉色大窘,微喘著氣道:“你gān嘛脫光了衣裳?”

  男人笑著鑽到被窩裡,將少年牢牢抱在懷裡道:“要不是你帶著傷,我也要把你給剝光。”

  穀雨只感到臂fèng處一個巨大,雖是半疲軟狀態,也叫人心驚膽戰:“你……你別亂來……”

  耶律昊堅一笑,道:“我有分寸,趕緊睡吧。”

  話雖這樣說,穀雨還是懸了半夜的心,夢裡夢到男人再次shòuxing大發,翻來覆去把他折騰地死去活來。如今聽到如意這樣問,穀雨面上一紅,道:“他半夜說睡不著,就過來了。你先下去吧。”

  如意一聽如釋重負,急忙快步走了出去。穀雨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喝道:“還不趕緊穿上衣裳!”

  誰知男人竟然一動不動,只抿著好看的薄唇盯著他看。穀雨想到昨日的夢境,不由有些心虛,別過臉去道:“你……你趕緊起來。”

  男人湊過頭來,笑著道:“昨晚上做了什麼夢?”

  穀雨一聽臉刷地紅了,急忙爭辯道:“夢?……什麼夢?……誰做夢了?”

  “……做什麼夢我哪能記住……?”

  “你……你起來好不好……?”

  “昨天是我不好,不該為那件事跟你生氣……爹爹……”

  男人卻不肯饒他,唇邊帶著一絲魅惑地笑意,像一頭發現了獵物的獅子:“忘了?那爹爹提醒提醒你,你在夢裡一直叫爹爹,小身子扭動得能摩擦出火來……”

  “還有這,”男人說著撥弄了一下少年挺翹的如尖:“比現在還要硬,像小石頭一樣……”

  “原來小東西竟然也可以làng成那個樣子……看得爹爹差點就忍不住了……”

  穀雨呼吸急促,紅著臉道:“你……你別胡說八道……”少年急得眉眼幾乎要冒出水來,那一副嬌怯怯的模樣,看得男人心癢難耐,不由低聲呻吟道:“你說一句好聽的,爹爹就饒了你。”

  他說著便湊到少年耳邊低語了一句,穀雨順時臉漲得通紅,搖頭道:“不!”

  “不?”男人惡狠狠地眯起了眼睛:“當時小寶貝下面那張小嘴一開一合的,爹爹不過剛伸了一隻手指,寶貝立即就貪吃的吞進去了……”

  “你……你別說了,我講,我講。”

  男人這才心滿意足,躺著側過頭看過來。穀雨扭捏了半天,頭幾乎能低到被子裡面去:“等我傷好了,我要爹爹狠狠玩我……玩壞了也沒關係……”

  男人邪惡地一笑,正要趁機調戲一番,房門突然被人撞開,高起著急地喊道:“少主趕緊起來,溫府出事了!”

  穀雨大驚,一下子掀開了帳子道:“出什麼事了?”

  高起看到耶律昊堅,不由得微微一愣,道:“溫夫人病重了……”

  “什麼?!”穀雨驚得說不出話來。高起急忙催促道:“是府里的鐘生過來說的,溫將軍不敢離開,派人叫少主速去!”

  穀雨掙扎著便要下chuáng,耶律昊堅邊穿衣裳邊急攔道:“小心傷口!”

  穀雨哪裡聽得進去,慌張著去穿靴子,手卻一直抖個不停。耶律昊堅急忙下榻幫他穿上道:“你先別急,我跟你一塊去!高起,趕緊去備車!”

  高起急忙跑下樓去。聲音驚動了林青他們,急忙都跑了過來道:“發生什麼事了?”

  “溫夫人突然病重,怕是不好了。”

  穀雨剛走到門前,喉嚨里突然嗚咽一聲,竟然噴出一口血來。如意嚇得啊一聲抖落了手裡的盤子,大叫道:“少主!”

  耶律昊堅快步將少年接在懷裡,只見穀雨面色cháo紅,竟如桃花一般鮮艷,那眼神卻頗為空dòng,雙腿也一直哆嗦個不停。耶律昊堅急忙按住他道:“等一等,先讓林太醫給你看看!”

  林太醫急忙湊過來道:“是一時急火攻心,這幾日又吃了太多補品的緣故,不妨事。”

  耶律昊堅一聽,攔腰將穀雨抱了起來。高起已經趕了馬車過來,急忙掀開帘子道:“少主沒事吧?”

  耶律昊堅將穀雨抱上馬車,沉聲道:“趕緊走!”

  高起大氣也不敢出,急忙揮鞭朝溫府駛去。劉管家早帶了人在溫府門前等著,見穀雨被耶律昊堅抱下來嚇了一跳,急忙跑過來問道:“小少爺這是怎麼了?”

  耶律昊堅道:“沒事,緩一緩就過來了。你趕緊帶我們進去!”

  他話音剛落,穀雨突然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眼神也清明起來,撒腿就朝前院奔去。耶律昊堅阻攔不及,阿文急忙道:“我去跟著少爺!”

  他說罷便疾步追了上去。耶律昊堅喘著氣問道:“溫夫人怎麼樣了?”

  那劉管家也是歷經人事的老人兒,雖然從來沒有見過耶律昊堅,但也猜出了他的身份。但溫侯德之死,雖說是患病,但和穀雨被擄一事多少有些關聯,如今夫人病重,更是和耶律昊堅脫不了gān系,心裡便有些不痛快,只礙於穀雨的面子,搖頭道:“大夫說支撐不了多久了。”

  耶律昊堅閱人無數,從劉管家眼神里看出了些許端倪,不由為自己和穀雨的將來擔心起來,心裡後悔不迭,急忙道:“我去看看。”

  第192章 風雨yù來

  穀雨一路直跑到燕譽堂門前。chūn照含著淚立在廊下,一見穀雨就哭了起來。秋文幾個也是低頭垂淚,見了穀雨紛紛下拜,道:“夫人一直等著小少爺呢。”

  穀雨鼻子一酸,快步走了進去。溫顧朗正在一旁跪著,看見穀雨,不由紅了眼眶道:“娘,小雨來了。”

  溫夫人已經處於彌留狀態,聽到穀雨的名字卻突然有了jīng神一般,唇角微微一笑,道:“小雨在哪呢,我怎麼看不到?”

  穀雨一聽,這才掉下淚來,這一哭,便一發不可收拾,直哭得發不出聲來。溫顧朗抓住他的手放進溫夫人手中道:“娘跟你說話呢。”

  穀雨忍住淚水叫道:“娘。”

  溫夫人望著他,道:“……我……我的大限已到……”

  穀雨一聽,眼淚立即簌簌掉了下來,只覺得心如刀絞。溫夫人也濕了眼帘,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雖說別世非我所願,但我並無怨言,只是……只是我實在放心不下你,你雖非我親生,但我從來拿你當親生兒子來對待。當年你母親不過十四五歲年紀,一時qíng迷犯下大錯,躲到了尼姑庵里,拼了xing命才生下了你。我將你抱回家中,你早已是奄奄一息,我日日向善吃齋念佛,終於將你平安養大,誰知經常出了這樣的事,我兒命苦矣!”

  穀雨哽咽出聲,伏地道:“兒子不孝,讓母親憂心了。”

  溫夫人落下兩滴淚來:“他當年拋棄你母親,讓她飽受世間欺凌,可見是個薄qíng之人,他又用你姐姐的事牽制你大哥,叫我們不敢去大周尋你,可見他的心思縝密,你跟著他,怎麼能教娘放心?”

  穀雨只是流淚,卻沒有說話。溫夫人微微合了雙眼,似乎已經疲憊至極:“男人之間,不比尋常夫妻,qíng分不再還有名分,一生也是個依靠,男人之間一旦沒了qíng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若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娘在九泉之下也沒有怨言,若你沒有把握,你答應娘,在他對你qíng深時離開他,今生今世都不要再與他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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