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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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只是自己簡單的開口,對方也就信了自己的身份,現在竟然還想著能夠從自己這邊套到那所謂的謀臣的好消息在,這簡直是可笑!

  他現在心裡頭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就是有點……太過於理所當然了,有點順理成章的難以置信。

  只不過在現在驕傲已經有些上頭的情況下,他已經迷醉的摸不著北了,眼下既然對方願意相信自己空頭的百話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既然現在對方開了口,朱老想了想,就用第三者的身份把自己和趙君逸平常的對話給透露了一些到對方的人的面前在,這樣或多或少也能夠獲得對方的信任。

  他就很典型的把那一次趙君逸因為佛珠受損而受到了的所謂的來自於佛祖那邊降罪的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先是重點的描述了一下趙君逸的慘狀,之後形容那一個謀臣出場的時候,甚至說還用了一些誇張的言語,例如什麼「在看到那一個謀臣的時候,賢王爺就覺得自己的光還有自己的救贖終於來了。」

  然後他或許是因為現在誇獎自己的情緒上了頭,他又把趙君逸和自己當時兩人在解決這件事的對話還有一整個的方案都給說了出來。

  甚至說,還有後面這件事究竟是如何解決的。當然還有趙君逸在京城裡面名聲的變化的,都被他直接開口通通的說了出來。

  其實若只是單單的說出來也就算了,他甚至說在用第三人的視角說這件事的時候,最後還假惺惺地誇了一下自己:「那一位謀臣的智力和策略能力,簡直是我等人一輩子都企及不上地!」

  趙陵張若予,就很無語,甚至連如月公子都不是很明白,他覺得自己剛才也沒有開口啊,怎麼會直接被牽連到了這件事情裡面。

  喂,這一位兄台,你誇自己的時候,嘴角的口水收一收,而且你現在直接是暴露了你自己啊喂!

  還在那邊「我等人」「我等人」的,你醒醒!只有你一個人蠢,只有你一個人蠢而不自知!

  但是他們現在又沒有和對方撕破臉皮,所以在對方那邊,他們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明明是在對立立場的三個人,現在在朱老的尬吹之下,竟然面對面的相視一眼,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表露出什麼情緒。

  一時間這一個場面簡直是尷尬到了極點。

  其實朱老也有察覺到現在的這一種氣氛的莫名的詭異,但是他現在的沒有辦法看到對方,眼前仍是一片的漆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對面究竟是誰,所以他也只能用這麼浮誇的手段在這邊表現自己。

  莫名的,他有些不安。

  「噢,既然是如此,那那一個謀臣一定很不好接近。我若是想把他挖過來的話,應當是不容易。」

  趙陵想了想,回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這句話也只是逢場作戲,根本沒有任何真心的意思。

  但是他這種話在朱老看來,對方這是表現了對自己的信任,對自己口中的人的一種信服,那就是對自己的信服,他原本心中的不安也被由對方帶來的誇讚所掩蓋。他心想,既然對方這麼欣賞「自己」,那自己這一趟偽裝就一定不會出問題!

  他不知道的是,趙陵現在迎合他,並不是想要和他繼續周旋。對趙陵來說,他和這人說話已經說累了的,就算是讓對方開口,他在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情況下,說的其實都很大一部分就是廢話,所以與其讓對方說廢話,不如在自己的面前說真話。

  當然,若是對方真的有本事,那趙陵其實也願意把對方給收作自己的手下。

  只不過……若是他依舊是像他現在表露出來的這樣的話,那這種人他最後也會親手把他們給送回到對方的一個手中。

  「行了,把他臉上的黑紗給摘掉吧。」

  趙陵想了想,最後還是果斷地開口說道。

  而如月公子在瞪了瞪眼睛,確認了那的確是趙陵的意思之後,只能默默的點頭,然後從旁邊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了兩個面具,一個遞給了張若予,一個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說白了,現在的張若予和如月公子充其量只不過是能算作是內場的觀眾罷了。

  在場上面表演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趙陵和朱老。

  既然現在兩人選擇要在對方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真實面目了……那對於張若予和如月公子來說,他們只是一個無辜路人甲罷了,自然不想說把自己牽扯到裡面。

  所以在如月公子把面具遞給自己的時候,張若予其實也算是毫不猶豫地蓋上了。

  這件事本質上和她沒有任何地關係,所以她還是以保護自己為前提更為重要。

  看到這一個場面的趙陵,心中閃過一絲絲的無語。

  但是後面又笑開,兩人臉上一人戴著一隻豬面具,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如何。

  張若予和如月公子看了一眼對方臉上的面具,覺得好笑,但是在發現自己了臉上的面具是同款之後,兩人則是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

  而就在兩人沉默的時候,朱老臉上的黑紗也被黑衣人給摘了下來。

  朱老先是察覺面前有微弱的光,然後等他從黑暗中適應了光亮的時候,他帶著滿臉期待回頭,卻在看清人臉後一臉見了鬼一般的驚訝:

  「怎麼,怎麼是你們!」

  「不可能!這不可能!」

  朱老吃驚錯愕的神情被趙陵他們收進眼底,趙陵朝著朱老點點頭,以示安慰。

  好傢夥,這哥們總不算是笨,竟然認識自己。

  但是……「你們……」這個「們」,不用想也知道,對方現在就是糊塗了,所以才會把後面的那兩個臉上戴著面具豬的人和自己當作是一塊的。

  怎麼回事,他先前在心中已經對對方的身份有了來來回回的猜測,但是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最開始最先排除的答案竟然就是正確答案。

  那這種的落差感和自己無原本能夠獲得一百分,現在直接零分退學了又任何的差別嗎?

  「怎麼,怎麼會是你?」

  「你難道不是應該受傷在床嗎!」

  朱老在吃驚的時候也顧不上掩飾,直接就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噢?我什麼時候受傷了,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難道說,是你還是趙君逸,我的好四哥找人下的手呢?」張若予讓開位置,趙陵順理成章的坐在了朱老的對面。

  朱老察覺自己反應不對,連忙改口:「沒有沒有,都是聽路上的百姓說的,那些人瞎傳的。」

  「哦,對了,我突然想起我府中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下回啊,下回有機會再和讓你們好好聊聊。」

  朱老點頭哈腰的打招呼,還沒等趙陵他們同意之後就要溜走。

  本質上還是如月公子在那邊作怪,畢竟原本朱老的身上還有繩子,剛才繩子也都一併解開了,所以才會有讓他趁機離開的機會。

  趙陵哪裡會讓他這麼輕易的走了呢,「欸,等等。」

  朱老的手被趙陵一把抓住,手勁之大,更是直接把朱老拉著一屁股墩砸在了椅子上,趙陵趁著朱老吃痛的時候趁機在他的手上摸了摸,等朱老抬頭的時候快速收手。

  朱老臉上是尷尬的笑:「不知道安王爺還有什麼事呢?」

  「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情想找你確認一下,我想你肯定有時間吧,如果沒時間的話,我自然也是能找我的四哥好好的聊聊。」趙陵在那邊,悠悠的開口。

  「對了,如果你不願意好好聊聊的話,那我待會兒也乾脆點,直接送佛送到西,直接送你回賢王府,你看如何?」

  朱老帶著堤防的心思,聽到趙陵的話,直接臉色慘白。

  他顫抖著嘴唇:「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是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他這一副不願意認清現實的樣子倒是好笑,趙陵開口,滿是嘲諷:「喲,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壁,我想這件事朱老你也一定很清楚,否則你覺得按照我四哥那樣的性子,你現在還有機會出現在我這裡嗎?」

  「從了我吧……」趙陵循循善誘,但想了想,又歪頭擺手,「算了算了,不願意也行,做人嘛,自然是不能夠勉強的。」

  「反正就算你不說,你覺得我的多疑的四哥會真的信任你嗎?」

  他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朱老聽完之後直接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說!」

  這其實並不能算是朱老對趙陵的妥協,本質上還是因為趙君逸實在是太過多疑,並且就從趙君逸的多疑還有他的手段來說,若是背叛了他其實還算還好。但是沒有背叛他,還會被他懷疑,甚至說是用了叛徒的那一套來對你,哪一個正常人能過受得住啊!

  所以對於朱老來說,反正都會被懷疑是叛徒,那不如徹頭徹尾得做一個叛徒。反正他之前也想著若是有機會的話,能夠投靠一下趙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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