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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我給你們贈送的半章,咳咳,回復留言時低調點,你們懂得

  她的褻衣早已被撕毀,一件小小的艷紅色肚兜根本遮不住她渾圓挺翹的雙峰,雙峰半遮半掩,風景更顯旖旎,令人完全移不開視線。似覺得身上的布料極其礙事,她伸手,繼續拉扯肚兜,曲線豐滿迷人的上身徹底bào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滿足的嘆息,朝完顏不破伸出雙手,嘴裡急切呼喚著‘父皇’。

  見此qíng景,完顏不破壓下聽見她告白後的狂喜,身體越發滾燙,毫不猶豫的回抱住她,沉聲道,“想要朕?那便做朕的皇后吧!”

  話落,他垂頭噙住自己渴望已久的粉唇,忘qíng吸吮。兩人早已渴慕對方良久,吻在一起後立即點燃了各自心中的熱qíng,動作逐漸激烈起來。

  兩人邊抵死jiāo吻,邊伸手去脫對方的衣服。歐陽慧茹三兩下就被剝了個jīng光,玉白的酮體緊緊jiāo纏住完顏不破,身體上下起伏摩擦,表qíng非常急迫。她的yù望已到了崩潰的臨界點,再不被人填滿,她會瘋掉。但越是急迫,她越是扯不開完顏不破的龍袍,不由淚水迷濛,低聲啜泣喘息起來。

  “父皇,我忍不住了!”嘴裡急切的宣告,她不知跟哪裡來的力氣,翻身將完顏不破反壓住,不剝他的衣服,直接伸手去拽他褲頭。褲頭被解開,巨大堅挺的物事猛然彈跳出來,她想也不想便俯身含住,快速吸吮起來。

  “嘶~”完顏不破舒服到了極點,連連抽氣,完全沒想到丫頭在chuáng第間會這麼狂野生猛。他qiáng忍住激she的yù望,伸手去摸索她的**,發現那處早已潤濕一片,能滲出水來。

  受到完顏不破指尖的刺激,歐陽慧茹低吟一聲,吐出嘴裡青筋bào凸的巨龍,用手扶住,對準自己的**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

  “啊!”忘了自己還是個處,歐陽慧茹痛叫一聲,軟倒在完顏不破qiáng健的胸膛上。

  察覺到丫頭那處緊緻的不可思議,完顏不破驚愕,伸手在兩人jiāo合的地方一撫,滿手鮮血。他怔楞,繼而狂喜,但不待他追問,歐陽慧茹在藥物的控制下已經迅速恢復過來,手臂撐在他胸膛上,翹臀微抬,自顧上下律動起來。

  完顏不破低吼一聲,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身體自動自發的配合起來,兩人頃刻間沉迷進狂野的xing愛當中。

  “父皇好棒!再快點!”**包裹著他的巨龍,坐在他腰腹之上,歐陽慧茹被他大力的律動顛的上下伏動,qiáng烈的快感閃電般襲來,她忘qíng的呢喃,呻吟。

  被她野xing的呻吟和直白的讚美所刺激,完顏不破額頭青筋bào凸,更加狂猛的動作起來。本來丫頭是初次,他想溫柔一點,慢慢循序漸進,但無奈丫頭根本不給他機會,不停的撩撥著他的yù望,讓他理智全失,想停都停不下來。

  丫頭一定是個勾魂攝魄的妖jīng!沾上她,唯有一輩子沉淪,逃脫不掉!完顏不破忘qíng律動,滅頂的快感盡皆釋放的那一刻,他隱隱想到。

  抵死jiāo纏了半個時辰,兩人雙雙軟倒在榻上。歐陽慧茹髮髻凌亂,滿臉chūn色,赤luǒ的身體被啄吻的斑斑點點,粉嫩的**還不停往外滲著白濁的**,濃烈的qíngyù味道覆蓋著她的全身,景象yín靡卻美得驚心動魄。

  完顏不破凝視著她,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眼裡閃動著痴迷的神采。如此完美的愛yù結合,雖然身體疲憊,但他的心裡卻滿足到了極點,巨大的歡愉無處盛放,直接從毛孔溢出體外,使他通體舒暢。

  “丫頭,你怎會還未破瓜?”瞥見chuáng褥上沾染的點點血跡,他眼瞳一眯,俯身不停啄吻歐陽慧茹的面頰,語氣略帶誘哄的問道。

  回應他的是丫頭無力撓過來的一爪子,繼而翻身,背對著他沉沉睡去。完顏不破無奈低笑,將她緊緊摟進懷裡,愉悅的閉上雙眼。兩人都疲憊至極,竟連清洗都來不及就雙雙陷入夢境。

  自作聰明

  翌日寅時,雖然不用上朝,完顏不破依然習慣xing的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他摟抱著懷裡溫軟滑膩的嬌軀,靜靜感受著與丫頭肌膚相貼的美好觸覺,竟然破天荒的不想起chuáng。

  但想起昨晚還留有一大堆爛攤子等待他收拾,他小心翼翼的放開丫頭的身體,確定沒有驚醒她後,溫柔的摩挲她恬淡的睡顏,在她額頭印上眷戀的一吻,而後靜靜換上常服,滿臉帶笑的悄然離開。

  “照看好皇后,切莫吵醒她。”行至內殿門口,他低聲朝守在門邊的兩名宮女吩咐。

  聽見帝王忽然改換的稱呼,兩名宮女心中一驚,面容不自覺繃緊,慎重的應諾。

  完顏不破一走,歐陽慧茹就睜開了雙眼,靜靜躺在chuáng上,細細咀嚼著‘皇后’兩字,心裡並沒有驚喜的感覺,反而有些低落。

  皇后又能如何,也不過是後宮眾多女人中的一個,雖然地位崇高,為了帝王的寵愛,依然要爭,要搶,要奪。她要這種靠爭搶才能得到的愛有什麼用?愛是人類最珍貴的qíng感,不是勾心鬥角的戰利品。她曾經擁有過父皇的愛,這就夠了,並不在乎什麼天長地久。

  回味著昨晚激·qíng的畫面,明白原來父皇也早已對她產生了異樣的qíng感,並不是她自作多qíng,歐陽慧茹灑脫一笑,覺得這樣已經足夠。至於皇后之位,和江映月的纏鬥已經讓她疲憊不堪,她實在沒有興趣再參演一部宮斗大戲。而且,父皇真要娶她為後,憑兩人的身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屆時,她必定要被狠狠折騰一番。

  此間事了,我就該好好享受生活去。淡淡一笑,她滿懷期待的忖道。

  笑容剛剛綻開,隨著昨晚更多記憶的復甦,歐陽慧茹的表qíng迅速冰冷下去,雙拳用力握緊,緊到指關節發白。

  江映月!想置我於死地?很好!你徹底激怒我了!她咬牙,重重錘擊chuáng面,猛然發力坐起,下chuáng穿衣。

  “皇后娘娘,您不再多睡一會兒嗎?”兩名宮女見她掀開chuáng幔,連忙走過來,跪到她腳邊問道。

  屏蔽掉兩人對自己的稱呼,歐陽慧茹擁著被子,遮住光·luǒ的身體,搖頭拒絕道,“不用了。給本宮找一套衣服來換上,本宮要回毓慶宮。”

  “您不等皇上回來嗎?”一名宮女遲疑的問道。

  “不必,本宮要馬上回去。本宮的嬤嬤和婢女呢?”想起秦嬤嬤和小雨,歐陽慧茹面露擔憂。

  “回皇后娘娘,她們正在外間候著呢。”兩名宮女邊齊聲應答,邊替她找來一套jīng致華貴的常服,本打算幫她換上,卻被她不耐的揮開,只得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等待。

  歐陽慧茹利落的穿好衣服,疾步離開寢殿,對兩名yù言又止,想要挽留她的宮女視而不見。她沒空留下來等完顏不破,她要殺了江映月,立刻!馬上!

  “小姐,您可出來了,您昨晚……”心急如焚的等待了一晚,大清早就來乾清殿門前守候,看見自家小姐安然無恙的出來,秦嬤嬤和小雨大喜,連忙迎上去詢問。

  “什麼都別問,隨我回去,我日後再解釋。”歐陽慧茹揚揚下顎,gān脆的命令道。

  “是!”秦嬤嬤和小雨應諾,立即收聲,亦步亦趨的跟著她離開。

  歐陽慧茹一走出正殿便看見往常總是跟隨在她左右的那些禁衛正列隊站在殿外,面容整肅,儼然一副恭候已久的模樣。

  對帝王的yīn·私毫不避諱,又能深入乾清殿,可見這隊禁衛的身份絕不簡單!歐陽慧茹明了,沖領頭那人走去,低聲詢問道,“衛王qíng況如何?”

  “回主子,您那一刺,穿衛王頸部的肌理而過,並未傷及他任何要害,只是衛王吸食五石散過量,有中毒跡象,qíng況有些不好,太醫正在秘密救治當中。”禁衛頭領如實將qíng況回稟,沒有故意隱瞞不報,也沒有故意誇大事實。

  昨晚,她金簪cha·進衛王咽喉時手感非常平順,沒有遇到絲毫阻礙,可見金簪避過了頸部脊椎,從頸部肌ròu里穿cha而過;抽·出金簪時沒有大量鮮血迸she,可見也沒有刺到頸部動脈。避開了這兩樣要害,衛王頂多聲帶受損,並不會有生命危險。歐陽慧茹垂頭回憶,立刻便確信了禁衛頭領的話,心中稍安。

  衛王沒被她重傷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日後如何面對父皇。衛王對她施bào並非本意,是被藥物迷了心智,如不是被bī到了絕境,她亦不會動手反擊。若衛王今次沒能熬過這一關,絕不能怪她,只能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映月。

  心中漠然的暗忖,歐陽慧茹點頭道,“尋一條僻靜的小路帶本宮回去,切莫讓人看見本宮從乾清殿出來。”她不想bào露她和父皇的關係。

  那禁衛頭領點頭,伸手做了一個引路的姿勢,歐陽慧茹連忙跟在他身後,一行人隱入一條幽靜的小路,不緊不慢的離開。

  繞了一個大圈,遠遠離開了乾清殿的範圍,一行人調整方向,朝毓慶宮走去,途經一個地處偏僻的小湖,歐陽慧茹停下腳步,怔怔朝湖上看去。

  寅時,天還未大亮,早已凍結成冰的湖面氤氳著寒氣,形成一道朦朧的薄霧。一名宮女為了走近路,正杵著一根拐杖,戰戰兢兢的穿行過薄霧,從湖那頭朝湖這頭走來,那宮女快速跨上湖岸,表qíng放鬆,大大吐了口白氣。

  “從冰面上穿行過來,一定很危險吧?”從小路的yīn影中走出來,歐陽慧茹溫聲問道。

  “奴婢見過太子妃!”那宮女被突然出聲的太子妃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行禮,誠惶誠恐的答道,“啟稟太子妃,起初確實有些危險,但是走多了就會知道哪裡冰層厚,可以行走,因此很安全,只是心裡依然會有些緊張罷了。”

  宮女的回答非常老實。

  “恩。”歐陽慧茹不置可否的低應了一聲,晦暗不明的眸子緊緊盯著眼前平滑的冰面,沉默不語,似在思忖什麼。

  良久,她回神,看向宮女,伸出自己玉白的手掌,柔聲詢問,“你的拐杖很jīng致,可否借與本宮?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當差?本宮日後還你一個更好的。”

  宮女聞言,連忙雙手高舉過頭,畢恭畢敬的奉上拐杖,一迭兒聲的說不用太子妃還。

  歐陽慧茹微笑,耐心的再次開口,要求那宮女留下姓名,語氣非常堅定,不容人拒絕。宮女無法,留下姓名後神qíng激動的走了。

  待宮女離開,歐陽慧茹舉步朝湖面走去。

  “主子切莫妄動,讓屬下們探過路後再過去。”禁衛頭領連忙阻止她輕率的舉動。

  歐陽慧茹微笑點頭,不放心的jiāo待一句,“小心點。”

  這些人是暗衛出身,俱都是探查的高手,功夫十分了得,一刻鐘便把整個湖面的冰層檢視了一遍,對哪裡危險,哪裡安全了解的一清二楚。

  緩緩行至湖中心,踏上一塊被禁衛們標註為安全的冰面,歐陽慧茹拿起手裡的拐杖用力敲擊,聽見冰層傳來清脆的回聲,她微笑點頭,以自己為圓心,以拐杖為半徑,原地畫了一個圈。踏出被拐杖畫出的圈,她朝禁衛看去,詢問道,“能否把這圈冰層敲擊至yù碎不碎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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