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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沉睡許久,並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qíng,自然驚訝不已,脫口道:「孩子的娘親是……?」

  白七夢想到自己gān過的蠢事,面上不由得紅了紅,咳嗽道:「這個以後再提。總而言之,你今天來得正是時候。」

  一邊說,一邊將那幾隻小虎抓下來,一股腦兒塞進流光懷中。

  「我另有正事要辦,這幾個小傢伙就麻煩你來照顧了。」他急著去找寒疏,可不能帶著一堆毛團上路。流光跟在他身邊數百年,xingqíng穩重、行事細心,實在是託付小老虎的最好人選。

  而流光乍聞此事,顯然嚇了一跳,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白七夢只當他是答應,伸手拍一拍他的肩膀,道:「那麼就這樣說定了,我辦完正經事後,一定馬上趕過來接它們,順便再跟你好好聚一聚。」

  說話間,腳下步子不停,逃命般地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終於擺脫了小鬼的魔掌,他可得好好把握機會,哄回了心上人再說。

  白七夢這些年裡總是往刑堂跑,路早已走得很熟了,到了那yīn森森的石屋外頭,先吃了飛羽一頓白眼,接著又千辛萬苦的爬窗進去,一間房一間房的找人,好不容易才在掛滿刑具的石室里見著了寒疏。

  屋內暗沉沉的不見光亮。

  寒疏就坐在那黑暗中,手中握一支寒芒凜冽的鐵鉤,正拿軟布緩緩擦拭著,神qíng專注。他臉上的傷痕不再鮮血淋漓,但因答應了天帝的條件,不能尋靈藥來去除疤痕,所以他的容貌究竟如何,永遠也無法知曉了。

  白七夢停下腳步,就這樣靠在門邊瞧著寒疏,怎麼也捨不得移開眼睛。

  他生xing風流多qíng,一見美人就心中歡喜,甜言蜜語滔滔不絕。但唯有對著寒疏的時候,才覺得胸口溢滿柔qíng,只希望此心不變,一生一世不會分離。

  也不知是緣是孽,方叫他遇上了寒疏?從此風流的名聲盡毀,只能乖乖任他擺布,再沒有翻身的日子。

  白七夢想想都覺委屈,可只要寒疏的目光一掃過來,他就什麼都忘得一gān二淨了,只顧討好地撲上去,叫道:「小寒,這麼多天不見,我好想你。」

  可惜雙臂伸開來,還沒抱上寒疏的腰,冰涼的鐵鉤就已經抵住了他的頸子。

  「小、小寒?」白七夢冷汗直流,結巴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寒疏哼哼一聲,慢慢收回鐵鉤繼續擦拭,沒有應話。

  白七夢不敢去看他的表qíng,急道:「我解釋過很多遍了,我跟那個小花仙什麼關係都沒有,最多說了幾句胡話,逗她笑了一笑而已。就算……就算我真的罪不可赦,你也已經罰過我了,我這幾天被小鬼們欺負得好慘。」

  頓了頓,見寒疏沒什麼反應,便又道:「我為了過來找你,把它們丟給流光照顧了,你肯定也不捨得吧?還是快點原諒我,好去把它們接回來。」

  寒疏聽到這裡,才皺了皺眉頭,慢慢看白七夢一眼。

  白七夢被他瞧得心驚ròu跳,只好放軟了聲音,繼續求饒道:「小寒,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的,還拉出了小虎來裝可憐,好聽的話不知說了多少。

  末了,寒疏總算點一下頭,冷冷的問:「以後再也不犯?」

  「當然!」

  「我要怎麼信你?」

  「呃,你、你說呢?」總不會再讓他生一窩小老虎吧?

  寒疏想了想,伸手指向旁邊的那堵牆,問:「那是什麼?」

  「……刑架。」

  「旁邊呢?」

  「……鐵鏈。」

  「很好,」寒疏仍是把玩著手中的刑具,嘴角往上勾了勾,輕描淡寫的說,「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聞言,白七夢的笑臉立刻垮了下去,囁嚅道:「小寒,我……」

  他只是略有遲疑,寒疏就將眉毛一挑,朗聲說:「飛羽,送客。」

  「啊啊啊,等一下!」白七夢連忙出聲阻止,同時飛踢一腳將房門給關上了,道,「我聽話還不成嗎?」

  邊說邊磨磨蹭蹭的朝刑架走去,深刻感覺到自己像是砧板上的ròu,而且還是主動跳上去任人宰割的那一種。

  寒疏果然很滿意他這舉動,放下了手中東西,饒有興致的盯住他看。

  白七夢一邊小聲抱怨,一邊在刑架旁立定了,把粗重的鐵鏈往自己手腕上繞,同時不忘哀怨萬分的眨眼睛。那黑眸里水霧蒙蒙的,眼角微微上挑,可見某人到了這個時候,也還不忘施展風流手段。

  寒疏見他這樣,不由得笑了一下,走過去將他的雙手都綁住了,又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根鞭子,拿在手裡細細端詳。

  白七夢頭皮發麻,忙道:「小寒,我怕痛。」

  「既然怕痛……」寒疏湊過去咬一下他的耳朵,壓低聲音說,「就乖乖聽話。」

  說著,一隻手已經滑進白七夢的衣領里,將他的衣衫一點點挑開了。

  白七夢好幾日沒有跟寒疏親近,本就有些想念,這時便輕輕「嗯」一聲,愈發往他身上靠過去。

  寒疏卻反而退開了,慢條斯理的抖動鞭子,讓粗糙的鞭身在白七夢胸膛上擦過,惹來一陣輕微的顫抖。尤其是胸前那兩點淡色的突起,在這刻意的按壓下,很快就敏感地挺立了起來。

  「啊……」白七夢輕喘一聲,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寒疏一面撫弄他的胸口,一面曲起膝蓋,毫無預兆的頂上他腿間最脆弱的地方,時輕時重的揉弄著,動作十分曖昧。

  白七夢自制力本就不好,當然馬上就動了qíng,下身硬得發燙,聲音卻更加柔軟,拖長了調子說:「寒疏,我好想你。」

  這話里的暗示非常明顯了,但寒疏原是要罰他的,怎麼肯輕易放過?冷哼一聲後,將鞭子倒轉過來,把鞭柄送到白七夢嘴邊去,啞聲道:「好好把這個舔濕了,我自然會讓你快活。」

  白七夢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背脊微微抽搐一下,分不出是害怕還是興奮。

  「乖。」寒疏柔聲哄誘著,在白七夢腰上掐了一把。

  「嗯……」白七夢受不住刺激,低叫一聲,慢慢將鞭柄含進了嘴裡。

  寒疏眼見他迷濛著雙眼,有些吃力的吞吐著異物,不時挑起眼來望向自己,便覺身體也慢慢熱了起來,眸中漸染qíngyù。他一手轉動鞭子,另一手繼續在白七夢身上遊走,順著腰線滑下去後,卻故意避開了那火熱的硬挺,反而探向他身後的密處,手指在入口周圍打起轉來。

  白七夢雙手被縛,嘴又被堵住了出不了聲,只能悶悶的嗚咽著,愈發賣力地舔弄嘴裡的東西,目光灼熱的望向寒疏。

  寒疏到了這個地步,也捨不得再折騰他了,一下將鞭柄抽出來,整個人覆壓上去,牢牢吻住了白七夢。

  兩唇相觸,柔軟滑膩的舌頭在彼此口中糾纏,急切又火熱。

  白七夢正沉浸其間,忽覺得下身一痛,原來寒疏已經抬起他的一條腿,將剛才舔得濕透的鞭柄抵進了他體內。他身下那柔軟的地方一片濕熱,死死咬住了入侵的異物,帶來陣陣眩目的快感。

  「啊……啊啊……」白七夢毫不壓抑的叫出聲來,斷斷續續的喊出某個名字,「寒疏寒疏……」

  寒疏繼續低頭吻他,手腕抽送起來,一下下撞擊白七夢的身體。

  白七夢配合著挺動腰身,感覺背後又蘇又麻,身體軟得不成樣子,連剛進入時的刺痛也被忽略,只低叫著追逐更多。

  寒疏的吻一路往下,同時讓自己硬熱的yù望頂在白七夢腿邊,伴著抽送的速度上下的磨蹭起來,並且一次比一次激烈。

  白七夢在這雙重夾擊之下,很快就堅持不住,「啊」的大叫一聲,腿間的陽物吐出了白濁。

  寒疏卻還不肯放過他,緊緊壓住他的身體,手中鞭柄又是一陣猛烈抽cha,直頂得白七夢連腿都合不攏,才開始放緩速度,慢慢轉動起來。

  這又是另一種甜蜜的折磨。

  白七夢渾身無力,若不是有寒疏抱著,早已站立不住了,叫道:「寒疏,不要……」

  「那你要什麼?」

  白七夢不說話,只是仰起頭,拼命吻寒疏的唇。

  寒疏這才把鞭子抽出來扔在地上,褪去自己的衣物,重新壓了上去。

  更加粗壯火熱的硬物闖進體內。

  白七夢閉了閉眼睛,張嘴,幾乎叫不出聲音來。雙腿卻往上抬了抬,努力環住寒疏的身體,方便他進入得更加徹底。

  兩人結合的地方濕熱柔軟,不斷傳出令人面紅心跳的yín靡聲響。

  寒疏輕輕啃咬白七夢的嘴唇,一面在他體內輾轉進出,一面問:「白七夢,你以後還敢不敢喜歡別人?」

  白七夢神色迷離,下身一片粘濕,緊緊絞著寒疏不放,顫聲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寒疏眸色轉深,張嘴咬住他的頸子,愈發粗魯的進入他,聲音卻變得溫柔無比,一字一字的說:「白七夢,你是我的。」

  白七夢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是狂亂的點頭,火熱的甬道咬得更緊。

  寒疏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氣,又重重撞擊幾下之後,終於在他體內宣洩出來。白七夢感覺熾熱的液體灑在身體深處,整個人又是一陣顫抖,也跟著攀上了頂峰。

  兩個人都累得動不了。

  寒疏撥開白七夢頰邊凌亂的髮絲,手指細細撫摸他的面孔,溫存了好一會兒,才將他綁著的雙手放了下來。

  白七夢體力不支,馬上軟倒在了他的懷裡。

  寒疏便動手收拾衣物,抱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過雖然躺回了chuáng上,卻都沒有什麼睡意,白七夢閒不下來,一張嘴就是他最拿手的甜言蜜語,哄到最後,寒疏忍無可忍的吻住了他的唇,又是一番纏綿。

  白七夢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了,感覺有毛茸茸的東西在耳邊蹭啊蹭,癢得厲害。

  他睜眼一看,原來是自家毛團兒在枕邊爬來爬去,正用小爪子一下一下地撥弄他的頭髮。他只伸手一戳,小傢伙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在chuáng上打起滾來。

  白七夢瞧得有趣,gān脆將它抓進了懷裡,小老虎卻不聽話,拱來拱去的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白七夢「哎喲」、「哎喲」的叫了幾聲痛,聽見旁邊有人輕笑,方才抬眼看了過去。

  只見寒疏早已穿戴整齊,正坐在chuáng頭看書。一隻小虎趴在他腿上,親昵地舔著他的手背,另一隻則更囂張,躺在他書上呼呼大睡。

  寒疏翻不了書頁,卻一點也不動氣,耐著xing子坐在那裡,偶爾逗弄一下熟睡中的小虎,唇邊微帶笑意。他外表看似嚴厲,對幾個小傢伙卻寵得要命,它們會如此無法無天,多半也是被他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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