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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眾人也沒有一隱瞞,忙將們之前遇到藍田蚌器靈的前後經過說上了一遍。

  藍白香筒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猜想其應是在承諾兌現後,就立馬離開。

  她眼睫半凝,快速思索,又在想到對方的品階實力後,迅速將思緒甩脫。

  「諸位前輩,那邊的情況如何?」

  「可還有人在裡面?」

  宓羲彬予等人短暫沉默:「能出來的,現在都在這裡了,至於沒出來的,之後有沒有其他機緣未可知,反正現階段是無法出來了。」

  無論是修士,還是輪替者,現階段基本就只有消殞一個結局。

  御獸宗的兩位太上長老快速環視了一圈,焦急詢問:「那我們少宗主的本體呢?」

  藍白香筒聞言,心情略有不愉。

  看好的後輩,以這樣的方式消殞,實非她所願。尤其是現在距離樓青茗靈魂真正應該回歸的日期還早上不少,也不知之後會不會出現什麼其他問題。

  宓羲彬予聞言則是輕笑,他輕揉了下樓紫宴的額頭,循著她的心意說道:「她也沒事,只不過中途出了些問題,現在正在血脈覺醒,也算因禍得福。」

  兩位御獸宗的太上長老聞言,這才舒緩了眉梢。

  在很早之前,御獸宗的高層就知曉樓青茗含有這位妖靈穀穀主的根腳血脈,他們也做好了準備她有一日會覺醒的準備,只是沒想到會這般突然。

  「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生命無礙,那就是最好的。」

  宓羲彬予:「她應該短時間內沒法露面了,不過你們可以放心,待她一經清醒,我就帶她回去見你們,回去之後,我也會與你們宗主親自解釋。」

  「那就勞煩。」

  關於樓紫宴此番突然的「血脈覺醒」,在場眾人的心情不一。有人好奇,有人不解,只有少部分特殊人群才聽懂了宓羲彬予這幾句看似平常的話語下,到底隱藏了怎樣的含義。

  宓羲裕秋幾個是驚奇,沒想到那麼大一片險境,竟還有聖器有胃口、有膽氣,敢將之化作自己的晉階與進化資源。

  阮媚幾個小的則是神情怔愣,垂首沉痛,既明本就冷若冰霜的面上,更是沉鬱,難展歡顏。

  但對於事件的主人公,樓紫宴卻是表現得與兩位御獸宗太上長老一般,都是輕鬆且愜意。

  於她自身而言,宓羲彬予的這番解釋就剛剛好。

  她又沒有真的消亡於世間,所以完全無需為她樹碑、立傳、散播傳說,一片悲戚。

  她只需要平平常常地從眾人視線中消失一段時間,待以後有機會再開開心心地回來,實在不用去搞那一套愁苦偉大的催淚論調。

  眾人聚在一起略作討論,之後便分作兩路,一路回往了太許小世界,一路則在遠處爆開的光色光芒銳減後,前方其中心位置探尋。

  可惜,等他們到時,這裡的虛空漩渦早已消失,只留下一道不知通向哪裡的虛空隧道,在那裡悠然旋轉,向外散發著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恐怖氣息。

  幾人看向樓紫宴,樓紫宴搖頭:「已經不在了。」

  確切地感受到本體消失,她的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總體而言是平靜的。

  所謂捨得,就是有舍才有得。這一遭,他們放棄了生機,斷掉了生路,只為了往這通天路上狠狠地跨上一大步,在某些方面上,也著實不得虧。

  畢竟以個人身份擁有一件仙器,和以闔族之力交好一件仙器,這其中涉及到的資源差別、道途平坦程度,都頗為巨大,不可同日而語。

  有時候對自己狠點,才能夠擁有巨大收穫。

  一念至此,她唇角不由彎起:「不愧是我。」

  這次出來的那些人,無論是輪替者,還是修士,都是各大勢力的支柱頂梁。將他們救下的功德雖沒有太許小世界那樣多,卻也不少。

  若是能夠繼續下去,她絳宮內的第二層金色花瓣指不定就能綻開,讓她知曉她到底是個什麼蓮體,竟是與幻毒蓮體那般相似。

  發現這裡探查不出什麼後,樓紫宴果斷切斷了探向漩渦的幻毒漣漪,與前方的宓羲彬予道:「老祖,你們是準備離開了嗎?」

  宓羲彬予點頭:「確實是準備回去看看。」

  樓紫宴:「我此番回去,恐無需多久就會晉為宗主,你們屆時可會前來觀典?」

  宓羲彬予就看著她笑:「我是否會去不太確定,但屆時一定會有族人過去。」

  樓紫宴聞言連忙點頭:「那就好,那就好。誰來不重要,只要到時能幫我捎點東西過去就行。」

  同一時刻,在距離太許小世界頗遠的虛空方向。

  藍田蚌的身形在其中快速蹁躚。她的速度太快,幾乎看不到身影。即便是與人擦肩而過,都不會有人察覺。

  期間,她順手抹殺掉了一位逃逸的魔族,算是抹除掉了她與王家的最後一點因果。

  待來到她之前的棲身之所後,她身形一動,回到了體內空間,看著在她規則壓制下暫時保住一條命的聖安,發出一聲悠長的、猶如長輩般的慈和嘆息。

  「你們啊,你說,聖元當初讓我下界,是讓你們這樣對我的嗎?」

  聖安已是垂死之際,他聲音嘶啞,無聲輕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畢竟以前輩您之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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