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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長留語氣淡淡:「這件事我幫不了他。」

  3055:「???」

  你倆剛剛不是隱晦表白了嗎?怎麼現在又幫不了呢?

  小圓球用看某種新奇事物的眼神看著謝長留,活像是在打量什麼珍稀動物,對他一番發言表示震撼。

  這又是什麼離奇的發言?

  「仙尊,有沒有一種可能,」3055小聲說,「孩子這件事你是可以幫到赫佩斯的呢?」

  謝長留皺了皺眉,看不出是幫還是不幫。

  一件很複雜的事情。

  3055無奈,看了眼還在琢磨和謝長留的孩子以後是要去皇家軍校還是去帝國第三軍校這件事的赫佩斯,默默為某個紅髮軍雌送上了祝福。

  凌洲仙尊是開竅了,但開的不全,只開了一半,後頭的流程一概沒想明白。

  赫佩斯在專注的思索中打了個噴嚏,狐疑道:「這是有蟲在念叨我嗎?」

  「最該念叨你的那批蟲應當還在思索對策。」謝長留平靜道。

  最想弄死赫佩斯的,應該是雄保會。相較於雄保會,皇室對謝長留的出現則是忌憚為多,議會在兩者中間,隱隱有偏向皇室的意思。

  謝長留一個並不受掌控,武力值又能在帝國橫著走的「雄蟲」,並不在他們的操縱範圍,強行控制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也是雄保會、議會、皇室三方到現在都沒敢上門的原因。

  謝長留在宴會廳內出手還是把他們震懾住了。

  德卡浦星那一劍畢竟隔著光屏,看不大出來,宴會廳內的精神力攻擊可是實打實的。

  赫佩斯去他的回憶里走了一遭,對他的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紅髮軍雌枕著沙發靠枕,拖長音問:「雄主,你的那把劍呢?」

  謝長留對他道:「神識里。」

  下一刻,先雪劍從他的神識中出來,到了赫佩斯的手上。

  赫佩斯也不會隨便問起他的本命劍,問起來,就是好奇了。

  紅髮軍雌雙手上猝不及防冒出一柄劍,驚奇地看著通身雪白的佩劍。

  先雪劍從頭至尾沒有其他裝飾,劍鞘劍柄皆是雪白,雕刻素雅的紋樣,和謝長留本人的性格倒是極為契合。

  紅髮軍雌摩挲打量著先雪劍,卻不曾想下一刻,先雪劍就直直朝他門面衝去,絲毫不給面子,還發出威脅似的錚鳴。

  他頭一偏,敏捷避過先雪劍的攻擊,下一秒就見這柄雪白佩劍委屈巴巴地膩在謝長留懷裡,像是在撒嬌告狀。

  「雄主,你的本命劍好像不太喜歡我。」赫佩斯陰陽怪氣道,就聽先雪劍發出了更加刺耳的鳴動。

  謝長留的掌心在先雪劍的劍面上拂過,還在挑釁的本命劍當場安靜下來,委委屈屈閉嘴了。

  赫佩斯看的好笑,料想這把劍要是會說話,這會兒應該在破口大罵他。

  「雄主,你的本命劍和你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啊。」赫佩斯道,先雪劍和謝長留的性格未免差的太多,根本就不像謝長留的佩劍。

  先雪劍似乎是聽出他嘲諷的言下之意,氣得又跳起來要去攻擊赫佩斯,被謝長留一把抓住劍柄,收回神識之中。

  「煉劍時出了點差錯,先雪便成了這副性格,方才沒傷到你吧?」

  謝長留像是想起什麼,眉眼間多了點隱忍。

  當年替他鍛造煉劍的是個頑劣性格的修士,活了幾百年,最看不慣古板的傢伙。

  看他一本正經實在沒意思,煉劍途中刻意加了一點與眾不同的材料,硬是讓先雪劍變成了如今跳脫囂

  張的性格。

  赫佩斯注視著謝長留眉眼間的隱忍,倒是有些佩服那位替他煉劍的人,敢這麼挑釁戲弄謝長留。

  「那雄主沒想過換一把嗎?」紅髮軍雌開口道。

  謝長留一邊安撫神識里憤怒的先雪劍,一邊回答道侶的問題:「先雪劍……不錯。」

  除了性格鬧騰,嗜殺嗜血外,的確是柄上乘的本命劍,整個十六州,怕是都找不出比先雪劍品質更加優異的佩劍。

  對劍修而言,本命劍最為重要。

  赫佩斯想起先雪劍那副炸毛的模樣,眼波流轉,挑了挑眉,惡劣地開口:「雄主,我們什麼時候再去拉達約佩峽灣御劍飛行?」

  謝長留無奈看了他一眼,把跳腳的先雪劍摁下去,對赫佩斯道:「下次。」

  先雪劍無差別平等歧視除了謝長留外的一切種族。赫佩斯就算是凌洲仙尊道侶,也不能隨便踩它身上。

  上次已經是例外,這次先雪劍決不允許。

  它還沒和謝長留髮誓,謝長留已經應了出去,當場如同遭到晴天霹靂,悲傷地躲進謝長留神識深處不說話了。

  3055嘴巴欠兒欠兒的,硬是追著它安慰,被先雪劍追著打。

  謝長留的神識中格外熱鬧,活像在演出。凌洲仙尊因吵鬧揉了揉額角,深深嘆了口氣。

  赫佩斯就靠在他身邊偷笑。

  無論是里還是外,都很鬧騰。

  謝長留身邊已經很久沒有那麼熱鬧過了。

  外界混亂一片,他們躲在公寓內,風平浪靜。

  所有的記者和媒體沒有辦法越過安保進入這片公寓進行採訪,不出赫佩斯預料的話,這座公寓外圍應該還會有雄保會和議會的便衣雌蟲把守,杜絕一切風聲的放出。

  赫佩斯膩著謝長留膩了一個下午,晚上照例是樓下餐廳老闆送來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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