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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馳眉頭皺得更緊,眼底甚至划過一絲鄙夷。

  吳偉整個人就像是雲裡霧裡,不由自主地跟著重複了追:「風……風水師?」

  巒凌羽滿腦子都是最厲害風水師幾個字。

  在他印象里,叔叔只是會些簡單的玄學術,風水應該不精通,更別提大師兩個字。

  要真論相宅,巒凌羽自信才勉強算得上個師字。

  錢恆將幾人眼神盡收眼底,氣惱於大家不相信自己,聲音不由地提高了幾分。

  「你叔叔當年梳理的法器如今還在我家老宅供著,不是大師怎麼能有這種能力。」

  孫馳終於沒忍住冷哼了聲:「什麼風水,都是些封建迷信!」

  「孫爺爺聽到你這麼說肯定會氣死。」錢恆揮了揮拳頭:「如果不是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知道你什麼德行,我一定揍你。」

  孫馳皺眉。

  「如果真有那麼玄乎,你倒是現場給我展示展示啊,我爺爺成天說什麼氣場,我怎麼一點都看不見。」

  「那你是沒那個緣分,我哥就能看見。」

  「在我沒看見之前誰說都沒用。」

  兩人旁若無人地爭論起來,倒是把巒凌羽拋在了腦後。

  整理好床鋪後,巒凌羽坐下,拿出手機給巒星河發了條信息過去。

  【叔,你是風水師?】

  問得直接,巒星河的回答更是乾脆。

  【略有涉獵。】

  【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1

  【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其實仔細想想錢恆所說的事,再與爸媽經常提到什麼平安符相聯繫,巒凌羽已經相信巒星河確實是個風水師。

  但相信歸相信,卻沒想過在風水師前頭再加個大字。

  【你厲害,你最厲害。】

  像是哄小孩子的信息很快回復,巒凌羽翹起唇角,終於滿意地笑了笑。

  以後家裡人都得是他罩!

  *x*

  隨著在宿舍生活越久,巒凌羽對宿舍三人的了解就越發深了起來。

  孫馳看似陰鬱冷漠,其實就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極其抗拒出自風水世家子弟的身份。

  錢恆同樣出自風水世家,性子跳脫歡快。

  錢孫兩家是世交,不過他們都是家族裡不受寵的子孫,所以很少有機會接觸核心傳承。

  用錢恆的話來說,他們倆都是被家族放棄的人,說白了就是普通人。

  而吳偉在他們宿舍才算是個真正的普通人,很沒存在感那種。

  自從知道巒凌羽是查星河侄子後,錢恆抓著機會就祈求能一堵風水大師的真容,不惜化身為狗腿子跟前跟後。

  願望終於在大二開學沒多久後得以實現。

  巒星河雙手提滿大包小包,在輔導員帶路下,大大咧咧進入了305宿舍。

  「叔,你怎麼來了?」

  巒凌羽才剛睡醒,翹掉早上的理論課後,理直氣壯地賴在床上玩著手機。

  巒星河皮笑肉不笑地抬頭:「你翹課?」

  巒凌羽一凜,迅速翻身坐起:「只有這麼一次。」

  「巒大師!」

  宿舍四個人,只有孫馳按時上課去了,翹課多得註定掛科的錢恆猛地翻身坐起。

  巒星河皮笑肉不笑地抬頭:「你翹課?」

  巒凌羽一凜,迅速翻身坐起:「只有這麼一次。」

  「巒大師!」

  宿舍四個人,只有孫馳按時上課去了,翹課多得註定掛科的錢恆猛地翻身坐起。

  幅度之大,連帶著床都跟著搖晃了幾下。

  只見他麻溜地從床上爬下,只穿著條大紅內褲沖向巒星河。

  …..」

  場景實在辣眼睛。

  巒凌羽就差捂住眼睛,不忍直視朋友白斬雞似的身材。

  「你……你好。」巒星河也被嚇了跳,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一番雞飛狗跳的互相介紹後,巒星河立刻想起了錢恆所說的人是誰。

  「錢師傅是你爺爺?」

  「是。」錢恆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不是一直說有事要求我叔叔嗎?」巒凌羽有些奇怪,平日裡昨咋呼呼地人今天縮得跟鶴鶉似的。

  巒星河放下手裡的東西,順勢坐到椅子上笑著問道:「你說。」

  「我想.想請您教教我怎麼才能看見法器的氣場。」錢恆正色。

  巒星河不解。

  錢恆沉下臉,露出副憂傷得不像是他的神色。

  經過他這麼一說,巒凌羽才知錢恆和孫馳的日子並沒有外人看來那麼舒坦。

  錢家家大業大,想要根基牢固,傳承尤其重要。

  就算他是嫡系長孫,因為看不見法器氣場,從六歲起就幾乎被排除到了繼承人之外。

  他爸為爭奪噹噹家人位置,確定他沒用後覺然又帶回來個能看見氣場的私生子。

  那孩子只比他小三歲,錢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噁心。

  他媽媽也因為這事傷心過度,沒幾年就去世了。

  孫馳之所以如此痛恨風水,也是因為他媽媽早些年生病家裡人非說是因煞氣纏身而沒及時送去醫院。

  孫媽媽因此而落下殘疾,如今還只能靠輪椅行動。

  所以孫馳成為堅定的唯物主義,拼命讀書只想帶著媽媽早日遠離那個被封建秘境殘害不淺的家。

  巒星河聽罷,只是看向巒凌羽,眸光中滿是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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