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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能強撐著沒有昏過去,全賴他這身修士的好身體,不到萬般痛苦的時候,還是會看完全程。

  他見到玄度攜著宿時漾,二人並肩走在紅毯上,身後烏泱泱的一片魔修安靜而肅穆地立著,他們沉默無聲地注視著這對新人。

  場面宏大而震撼人心,留影石靜靜地將這一幕給留存下來。

  宿時漾確實是好看的,眉宇都俊逸英氣,笑起來還格外漂亮。如今換上這身松綠的禮服,更是美艷不可方物,又有一種不容旁人侵犯的高傲感。

  自此刻起,與魔尊的禮成後,他就是尊貴的魔後,也確實不是一般人敢肖想的存在了。

  張作清眼中布滿血絲,從未有現在這樣一刻清晰地認識到這個痛苦的現實,他以為他會落淚,可是眼睛卻是酸澀的。

  他身體動不了,只有手指還能動彈,指甲死死地攥著掌心,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意識到這份酸楚已經不僅僅只是心理上的灼燒,還摻雜著生理上的痛苦。

  可無論他怎麼痛苦,怎麼難以接受,也還是改變不了宿時漾和玄度結成伴侶的既成事實。

  宿時漾渾身僵硬,老實說這還是第一回 他和別的男人成婚,哪怕只是任務世界,也還是怪怪的。

  尤其是他的好友還在一邊被迫看著,這個剛剛才對他告白過的好友。

  宿時漾只覺得尷尬加倍,他心說自己可是在現實世界裡清清白白一男高中生啊,結果到了任務世界,不僅清白沒了讓男人這樣那樣,還被迫跟男人結婚。

  玄度在這個時候心裡已經裝不下其他,一開始被他列為重點關注對象折磨的張作清已經被他徹底忽視,一心一意就只有眼前的青年。

  他們是真的成了伴侶,就算對方現在不樂意又如何,事已至此,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信宿時漾當真對他會一直狠心下去。

  他嘴角淺淺地提了起來,湊近了宿時漾的耳垂,輕輕吹了口氣:「夫人,我們來日方長。」

  宿時漾耳朵許是太過敏感,一下就通紅了,他那雙高挑的眼睛驚詫地看向玄度,水光瀲灩,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小花的悽慘下場。

  可惜,他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青年垂下脖頸,脆弱得宛如易折的天鵝頸,他打算「忍辱負重」,所以就要對玄度討好:「我明白,可是你也要知道循序漸進這個道理,一次性用廢還是多次利用,我想你比誰都更清楚。」

  「我明白的。」玄度被他逗笑。

  他們倆在這打啞謎,或許有人會聽不懂,可惜張作清卻聽得明明白白。

  這一下他是真的像是吞了一口玻璃碎渣,感覺喉嚨肺腑都被鋒利的碎片劃出了血,倒真是嘔得厲害。

  他最後也真的給昏了過去,等他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早也不在魔界裡,並且怎麼想方設法都混不進去了。

  原來這就是實力的差距麼,猶如橫亘的天塹一般,怎麼跨越都沒辦法……

  張作清的醒悟和痛苦都是後話了,宿時漾現在要面對的還是如狼似虎的玄度。

  他是在今日方知玄度的本體原來是蛇,上一回還正常,怎的這一回就有兩根了……

  他完全接受不了,根本吃不下吧。

  何況蛇性本淫,他若是答應了,恐怕之後就再也無法安生了。

  「阿漾,你覺得這種事由得你選麼?」玄度沒有因為他的抗拒生怒,而是直接說出了現狀,「何況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你又怎知自己一定不行呢?」

  宿時漾真是恨不得自己聽不懂人話,也沒有長出眼睛,要不然也不會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被嚇得喪失語言功能,這還不如看不見的時候呢,他至少沒那麼害怕了。

  到時候咬咬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不像現在,他搖著腦袋,不斷往後退,抗拒地說:「不行的,你這完全就是兩輛火車開進一個老鼠洞,你想要我死。」

  玄度臉色微黑,他挑起眉:「誰說的,究竟會怎樣試試也才能知道。」

  「哼,就算你最後出事,本尊也能給你救回來。」他說著,就覆了上來。

  ……

  …………

  宿時漾真覺得活著是一件好事,原來蛇還有發情期,一次就是一個月。

  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段時日都是怎麼活下來的,修士本就耐造,不似凡人那般脆弱,更遑論玄度手頭上還有仙藥,他累暈過去再給他餵一顆藥就能生龍活虎起來。

  有時候宿時漾都恨不得自己一直昏迷過去別醒過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肉.體相交還不算什麼,最讓宿時漾頭皮發麻的還要屬那識海神交,那真真算得上是靈魂上的戰慄。

  只是輕輕觸碰一下,就感覺腦子裡炸開了一束又一束的煙花,從天靈蓋都尾椎都是酥酥麻麻的,那是極致的快.感,只是纏綿了一小會兒,他就大汗淋漓,活脫脫像是被人丟進了水裡再撈出來一樣。

  可偏生玄度還尤為喜歡這樣,分明他累得手都抬不起了,可靈台還是會被這個狗東西扣開,任由對方的識海侵入,在他的靈氣中肆虐,再卷著識海各種作惡多端。

  若是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自己想辦法解決主角攻的心魔,反正對方有主角光環,怎麼都不可能嘎掉,他以後一定不要走捷徑了!

  可惜現在無論說什麼後悔的話都已經晚了,他已經讓玄度拖進了窩裡,還被對方嚇唬著要生一窩蛇蛋,每次肚子鼓起來的時候,他都會被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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