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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有點奇怪,烈中流一點也沒有要向你效忠的意思,但是又整天在關鍵的地方幫忙。你說,他為什麼這麼肯幫你的忙?”

  “他不是幫我,他是在幫你。”

  鳳鳴一時沒聽明白,皺起清秀的眉苦思。

  容恬用後肘輕輕碰他,“城門開了。”下巴朝城門方向微微一揚。

  真的,月光下,城門無聲無息開了一條小fèng。

  空氣中的弦像被誰扭著螺絲,緩緩拉緊。四周越發安靜。

  隨著時間的推栘,小fèng漸漸拉大,從中間打開的空處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鳳鳴的心跳加劇起來。

  “沖!”驀然,容恬發出低沉急促的一個單音。

  糙叢里發出一陣簌簌聲,第一匹馬猛跳出來,發出的長嘶劃破寂靜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爭先恐後地從林後飛撲而出。

  “攻城!”

  火光剎那間燒紅半副夜簾,狂焰從林邊眨眼燒至已經大開的城門。

  鳳鳴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容恬夾住腰杆扔上馬。

  興奮的馬匹被戰爭的味道感染得不斷跳蹄,箭一樣沖向城門。

  烈中流懶洋洋地倚在城門,向從自己身邊狂奔而過的攻城軍揮揮手,“記得我和你們說的,不要濫殺無辜。他們人少,而且沒力氣,都吃了我的迷藥了呢。”

  等到說完,容恬的人馬已經全部進了城。

  這是一場完全不像攻城戰的攻城戰。

  城樓上和城樓下的守衛都正在打瞌睡,驚聞殺聲紛紛驚醒,趕緊去拿武器,卻發現每一個同僚都手軟腳軟。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馬已經進入越重城的消息後,沒有任何一個永殷士兵傻得繼續頑抗。

  每個人都明白,城門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個失去盔甲和武器的士兵,再沒有獲勝的可能。

  城牆和地勢,是這座城池的一切。

  容虎和子岩謹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後,將領官兵只俘不殺,百姓們都趕回家,其實夜深人靜,哪裡還有百姓在外游dàng,聽見聲響,更是不敢出門。

  守城主將張環根本沒有抵抗,老老實實受縛,苦笑著搖頭,“我就知道應該開門,誰得罪了容恬會有好下場?但是……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烈兒拿著短劍一腳踢開一扇門,將越重城副將府上上下下搜個遍,一臉沮喪回來稟報,“找不到那個惡女人,唉,一定是聽到聲音跑了。”

  越重城裡大的建築不多,主將府算是最不錯的,容恬便用這裡做了臨時落腳點。

  子岩道:“我們衝進城就把前後兩個城門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遠,可能就躲在城裡什麼地方。”

  “對!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順便再出一個懸賞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岩你審問了俘虜沒有?那個女人到底叫什麼?”烈兒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寫告示。

  “叫衛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將。”

  “哼,女人舞刀弄槍,一看就知道是個凶婆娘,而且一定長得很醜。”

  “她在城樓上she箭前曾經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卻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傷她。永殷少有這麼剛烈的女將。”

  鳳鳴打個哈欠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容恬已經想過這個問題,“這裡過去,不過半天路程就可以到達西雷邊境。不過這個小城得天獨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個極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這方面打打主意,發信號要其它各路人馬到這裡集合。”

  這個方法倒是很好,鳳鳴也點頭表示明白。

  子岩想到一個問題,“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證各路人馬集合前,事qíng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鳳鳴又在一旁打了個哈欠,滿臉倦色。

  容恬看在眼裡,從容笑道:“天色已晚,這事明天再商議。現在首先是保證城裡的人不能出去通風報信。”

  “這個大王放心,城門屬下已經派人嚴加看守,城樓上時刻有侍衛瞭望警視。”

  容虎也道:“屬下已經派人在城外巡視一周,凡是在越重城附近住的山民都帶入城中了。”

  稍微商議一輪。

  子岩負責軍務,越重城雖然守兵很少,畢竟是剛剛攻城進來,凡事都分外小心,稟報了幾句,立即趕去察看各處哨崗。

  眾人也都一一告辭。

  鳳鳴奇道:“怎麼不見烈中流?”

  容恬不以為然,“他這個人脾氣古怪,沒事不會出現。”伸個懶腰道:“累不累?快去沐浴,回來我給你一件好玩的東西。”

  “什麼好玩的東西?”

  容恬高深莫測地道:“你見過的最有趣的東西。”任鳳鳴怎麼追問,只是一味詭笑。

  鳳鳴被惹得好奇心大起,在秋月秋星的伺候下迅速洗澡換衣,香噴噴地跑回來,“我已經洗好了,快點揭開謎底。”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帶上chuáng,兩人窩在chuáng上,壓低了聲音說話。

  “還記得我中qíng人血時候的事嗎?”容恬把唇貼在鳳鳴耳垂上,親昵的問。

  鳳鳴打個寒顫,“你不會在打我娘那些毒藥的主意吧?”

  “本王才沒那個興致。”容恬摟住鳳鳴,在他臉上親了一記,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當時說qíng人之間不能肌膚相親,本王不是提出了一個極端jīng彩的解決辦法嗎?”

  “哪個極端jīng彩的辦法?”鳳鳴懷疑地瞅著容恬。

  容恬臉上的表qíng,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就是那個。”

  鳳鳴張大嘴,下巴幾乎掉下來。

  他表qíng詭異地看著容恬。

  當然,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容恬當時那個石破天驚的方法。這傢伙,不會真的弄了個古往今來第一個保險套出來吧?

  什麼極端jīng彩,根本就是極端yíndàng!

  “你……你說的是……”再確定一次。

  “ 當時就下令命他們去制了,可惜後來事故不斷,沒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來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掃興。”容恬張開手掌,獻寶似的把掌心裏面的東西遞到鳳鳴眼下,笑得像一條準備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軟的羊腸做的,很有彈xing,戴上這個做,一定別有一番滋味。怎樣,很有趣吧?”

  鳳鳴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有趣你的頭!

  鳳鳴無奈地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拼命一陣搖晃。

  “鳳鳴,先不要太興奮,等我們試用的時候再激動不遲。”

  興奮的是你這個荒yín無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這條不知廉恥的色láng捆在一起嗎?

  “鳳鳴,你都興奮到發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時有點新鮮玩意才有趣。肌膚緊貼是一層趣味,隔著一層羊腸,又是另一層趣味。”

  “我不要啊!”鳳鳴大聲抗議。

  但他的抗議在一頭色láng面前通常都不怎麼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爭氣。還鬧不清什麼時候容恬一邊輕吻著他,一邊已經把他身上的褻衣脫個gān淨。指腹按壓在膝後凹入的關節內側時,熱氣就從那裡傳遞到鳳鳴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場的yù望神經,仿佛都驀然醒覺過來。

  吻或者指尖的觸摸,只要是來自容恬的,都讓鳳鳴產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觸摸的肌膚越接近兩腿之間,感覺越發qiáng烈。男人駕輕就熟地驅動著指尖,好象用獨特的密碼打開了蓄滿甜蜜的門。

  “唔……”

  膝蓋被打開到最大,剛剛還感覺到冰冷空氣的下體,忽然察覺到bī近的火熱的xing器。

  套在碩大上的羊腸套有一種yín靡的光滑感。容恬戴著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將遭受侵犯的入口。

  雖然還沒有進入,但無數次感受過衝擊的內部黏膜卻已經忠實傳遞出畏懼和驚惶,回憶起印象鮮明的刺入和抽cha。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間徘徊不去。jú花狀的入口緊張收縮著,期待變成另一種折磨。

  “不……”鳳鳴扭動著腰,呻吟出低沉壓抑的單音,被空氣撕扯成一絲絲甜膩。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luǒ的腰,緩緩挺著腰,讓被羊腸套著的***繼續摩擦jú花邊緣的褶皺,使鳳鳴感受它的火熱和尺寸,體貼地道:“要真的不喜歡,我把它拿掉好了。”

  鳳鳴咬著下唇的表qíng極其動人。

  羊腸帶來的感覺陌生而刺激,隔著一層,容恬傳遞給他的yù望卻更加狂熱,幾乎將他燃燒起來。

  該不會我也是一個變態吧?鳳鳴無奈地想著。

  腰杆急切地扭動著,正式的cha入還沒有開始,甘美的感覺卻已像麻藥一樣泛濫上來。也許容恬說的真的沒錯,偶爾有一些花樣會讓人更興奮。

  “好吧,我拿下來。”容恬低沉親昵的聲音帶著熱氣噴在肌膚上。

  鳳鳴宛如快被壓榨的jīng靈一樣低聲喃喃,雙腿夾住容恬壯實的腰,半睜的星眸迷離地看著容恬。

  這無疑是一個明確的答覆。

  詭計得逞般的邪魅笑容從容恬唇邊擴展開來。

  “就知道你會喜歡。”

  挺入的碩大將擴約肌展開到最大,隨著黏膜摩擦的深入,鳳鳴把頭更加用力地向後仰,破碎的呻吟從濕潤的唇間泄漏出來。

  “你裡面,好象把我夾得更緊了。”

  熟悉的衝刺里摻入了一絲羞恥而興奮的陌生。

  將黏膜qiáng硬展開的觸感有所變化,柔軟充滿彈xing的羊腸包裹著容恬的堅挺,在蠕動的狹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許腸液的褶皺時,yín靡的聲音變得比往常更大聲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開,容恬轉了一個角度,刻意加重對內部側面的摩擦,鳳鳴敏感地尖叫起來。

  “很熱吧?”散發著雄xing氣味地男人往他唇上chuī了一口熱氣。

  “嗯……”

  “裡面覺得漲嗎?”容恬笑著問,緩緩把腰往前頂入。

  動作慢下來後,感覺反而更qiáng烈了!

  斷斷續續的呻吟充溢了明顯的yù望,鳳鳴羞得又開始用手遮臉,容恬輕笑著把他的手拿下來,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樑上舔了舔。

  “傻瓜,到現在還害羞?”他溺愛地低語。

  頂入的頻率開始加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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