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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姐姐就不明白了。」沈清微眼睛微眯,依舊笑意盈盈的看著沈清螢。

  「這也沒有外人,你又何必惺惺作態。」沈清螢看著沈清微的樣子,突然就沒了心情,轉身便扶著葉酒闌的胳膊上了馬車。

  望著逐漸遠去的馬車,沈清微收斂笑容,面沉如水。

  「這沈清螢還真不把你放在眼裡。」孟王站在一旁,嗤笑道。

  「蠢貨!」沈清微面無表情的看著孟王,一揮衣袖離開了。

  孟王在後面陰沉沉的看著沈清微,哼,若不是你還有用,如何能留你到現在。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進,沈清螢靠在葉酒闌身上,突然開口問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應該是想從你下手。」葉酒闌攬住沈清螢,幫她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著,「孟王要上位,我是最大的阻礙了,而你是我最大的軟肋。」

  沈清螢躺在葉酒闌懷裡撇撇嘴,心想:夫君的嘴可真甜。

  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安安生生的成長,葉酒闌覺得,自己應該加快行動了,雖然......還不確定這是不是個女兒。

  第二日,葉酒闌早早的就避開各路眼線,偷偷去了盛王府邸。

  「盛王殿下,咱們可以行動了。」葉酒闌到了便開門見山的告知盛王。

  「哈哈,你看看,這文棲才大婚你就迫不及待的行動了,好歹也得給人家留幾天新婚啊。」盛王示意葉酒闌坐下,兩人之間也不在乎什麼君臣之禮。

  「臣也是為了自己的妻兒。」葉酒闌笑笑。

  「是是是。」盛王笑道,「你小子就一心一意念著你家那位,咱們這些人算什麼呀。」

  葉酒闌知道盛王只是在打趣自己,倒是不在乎這些,只是......

  「盛王殿下,徐家已經開始行動了。」

  「哼,他徐家的狼子野心可不小,就是不知道我那個好弟弟知是不知。」盛王眼睛微眯,瞧著窗外,神色莫名。

  「既然一切都在殿下的預料之中,那微臣就不插手了。」葉酒闌心中甚慰,不枉費他不留餘力的教這位盛王殿下,甚至於將季子和姬河都借了出去。

  目送著葉酒闌出去,盛王臉上不動聲色,只在心中可惜。

  三年前,葉酒闌,沈文棲和盛王有過一次密談,在沈文棲到訪之前,葉酒闌曾開門見山的告訴盛王:我可以助你在五年內掌握大權登基上位,唯一的要求便是丞相之位。

  在大慶,丞相之位沒什麼實權,不過是個虛職,聽起來好聽罷了,真正的權利都在內閣那群老頭手上,所以盛王怎麼都想不明白葉酒闌的目的。

  只是由於這是父皇認為自己最大的助力,即使自己不相信卻也不能擺在明面上說。

  盛王不說,葉酒闌卻也明白,他不願意將沈清螢的事情擺在明面上成為交易的對象,所以盛王不問他也不說,他只是將自己的誠意擺出來,為了以後安穩的生活。

  三年後盛王大概明白了葉酒闌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那位夫人。

  「去吧,想法子告訴父皇,我要動徐家了。」話音剛落,一襲黑衣的男人如鬼魅般出現,片刻又一言不發的消失了。

  徐家內部,徐家主在地下室背手而立,看著眼前精緻的龍袍不住嘆氣:「也不知道上面那位還能活多久,那女人也是個不爭氣的,連著那個兒子也是個沒用的,若不是還有用,誰能留他們到現在?」

  「父親,到底是姑姑沒用還是她捨不得......」

  徐家主轉身看著身後的人,上下一掃,冷笑到:「她會捨不得?這個女人最是惡毒,若不是是個女兒身,還輪得到我站在這裡?」

  「......」男子沒有說話,只退後一步,愈發恭敬的站在哪裡。

  「沒出息。」徐家主對著男子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

  男子沒有說話,任由徐家主說著,這番場景在這幾年上演了無數次,他早就麻木了,反正無論如何自己什麼都是得不到的,不是嗎?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便是他們最後一次在這裡悠閒的談話了,再次到這裡,他們想的是如何毀滅證據,如何逃走了。

  哼哼,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他們還是很自信自己能成功的。

  崇德十七年七月十八,沈清螢肚子裡那塊寶貝疙瘩終於掉下來了,葉酒闌給她起名葉念,從生下葉念開始,大家都發現了沈清螢的狀況越發不好了,她現在已經記不清很多帳目了,不得已情況下,聞繡羅接回了管家大權,讓沈清螢好好的養著身子。

  同月,鎮遠大將軍在朝堂上請命,親赴西北鎮壓蠻奴,也就是大家所說的胡人,孟王提出反對卻說不出理由,被皇上在朝堂上大罵一番,最後同意了鎮遠大將軍的提議,並命盛王隨軍親赴西北。

  崇德十七年九月,大軍出發,盛王將京城事物交由沈文棲掌控,葉酒闌坐鎮江南逐步收集徐家謀反證據。

  崇德十七年臘月,今上收到徐家旁支的罪名錄,由此發作,斬斷徐家一臂。

  崇德十八年三月,西北大軍捷報傳來,大軍首勝,鼓舞人心。

  只沈清微和孟王如困獸般在府中愁思,失去了胡人的依靠,在這京城中,這群人只能等待死亡了。

  首先被抓捕的便是巴圖,巴圖是胡人的勇士,保護公主來到大慶謀取大慶國土,最無可恕,死罪一條,卻在死前重傷泰王,泰王重傷昏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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