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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瀾努力的回憶著之前地每一個場景。希望能現一些蛛絲馬跡,不過她什麼新的線索都沒有想起,也就是說如果現在讓她再重新推理一遍,結論還是一樣。

  上官瀾暗暗的吸了了兩口氣讓自己稍微鎮定一點,仔細觀察了一下鄭文遠,只見鄭文遠現在也是坐立不安,不停的在水邊走來走去,偶爾還拿出手絹擦汗。

  上官瀾終於心神稍寧,不過看到兇手遲遲不肯露面,她一顆懸起的心始終是無法放下。

  兩個人,一個在水邊,一個在樹上,上官瀾內心不安,幾次按捺不住跳出去將鄭文遠拉回船艙的衝動,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上官瀾順手在樹gān上摩挲掉手心的汗,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看到鄭文遠身形呆滯,似乎看到了什麼似的,身體仿佛有些瑟瑟抖,好像很害怕。

  上官瀾順著鄭文遠的前方看了過去,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地東西,鄭文遠地目光似乎投向了上官瀾的視覺死角。

  此刻上官瀾並不敢往前走一步,生怕打糙驚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鄭文遠一步一步的走向懸崖後方,只差幾步就要完全走出來上官瀾的視線了。

  現在如果上官瀾跟上去的話勢必被兇手現,更何況上官瀾還不確定鄭文遠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兇手;即使是兇手,上官瀾衝出去也不見得有證據可以指控他。

  不過如果上官瀾再不跟過去的話,只怕要不了多長時間鄭文遠就會被兇手做掉,此刻上官瀾的心qíng比等不到兇手出現更加擔心,眼看差一步就可以破案,但是竟然碰到這樣的qíng況,上官瀾此刻實在想不到既能破案又能保住鄭文遠的方法。

  就在鄭文遠馬上就要消失在上官瀾視線中的時候,她眼前一亮,突然看到了什麼似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崖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厲聲喝道:“誰在後面?”

  一陣沙沙聲傳來,鄭文遠就好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四下張望。

  鄭文遠大驚失色,慌亂的左看右看,看到一隻猴子從一棵樹dàng到了另一棵樹上,臨空的時候仿佛還撇了一眼鄭文遠。

  原來是只猴子,鄭文遠輕輕舒了了口氣,掏出手絹擦擦額頭的心,稍稍安心一點點。

  藉助小猴子的掩護,此刻上官瀾已經悄悄的躲到了離鄭文遠和神秘人不遠處的岩石後面。

  上官瀾不敢探頭出去張望,只聽到鄭文遠充滿驚訝的說道:“你怎麼還沒死?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雖然上官瀾看不到真實的場景,不過她隱隱猜測的出,此刻鄭文遠肯定拿著某樣物品,他正是被神秘人用這件物品召喚過來的,而且上官瀾還得到一個信息就是這個神秘人應該是一個已死之人。

  只聽到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過來:“死不死,區別不大,看來你還記得!”

  鄭文遠聲音微顫:“當年就算我們不對,不過現在整個島上充滿殺機,我們能不能走出這個島都不知道,你還有閒功夫管這些?”

  神秘人聲音流露出一股冷徹心扉感覺,冷的讓上官瀾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對於你們這些花花公子來說或許根本無足輕重,也或就算告到官府,官府也不會為了這些小事難為你們,不過這個對於被你們傷害的女孩來說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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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友上傳章節 第十一卷 別人笑我太瘋癲 第十七章 美夢或者噩夢

  上官瀾清晰聽到有腳步踩斷枯枝的聲音,的確這正是鄭文遠不住後退出的聲音。

  鄭文遠似乎越來越害怕,還有些語無倫次,或許他現在頭腦清醒點就可以知道整個事件,不過現在來說他的頭腦不可能清晰,於是鄭文遠問道:“你想做什麼?難道你要為那個賤人討回公道?我父親是杭州長史,你告不了我的!”

  神秘人的qíng緒似乎有一些波動,恨聲喝道:“畜生,閉嘴!”

  隨之上官瀾聽到啪的一聲,鄭文遠似乎挨了一個耳光。

  上官瀾依然沒有親眼看到,不過從聲音判斷這個耳光應該很重,而且鄭文遠在挨了一個耳光之後似乎跌倒在了地上,當然上官瀾不認為是被一巴掌的力量打到在地,實際上鄭文遠是因為雙腳軟坐倒在地的。

  上官瀾只聽到鄭文遠的聲音越的顫抖,簡直可以用斷斷續續來形容,幾乎不能吐出一個完整的詞:“你……你……難道還敢……殺了我……不成?”

  上官瀾預料之中的話出現了:“我已經殺了四個人了,殺你不過易如反掌,你馬上就要去跟他們做伴了!”

  上官瀾的心微微一顫,差一點點就忍不住衝出去,不過最後關頭她仍然咬牙忍住,時機還不到,打算再多聽點內幕。

  上官瀾聽到不斷有重物拖壓糙地的沙沙聲,不用看她也猜得出這些聲音是鄭文遠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後拖動身軀出的聲音,同時伴隨著鄭文遠出的慘叫:“不要!”

  上官瀾似乎也感覺得出來神秘人在不斷的緊bī,不過此刻的神秘人就好像是一個獵人看著自己無處可逃到獵物不停的掙扎,但是怎麼都逃脫不出獵人的掌

  上官瀾緊了緊拳頭,沉住氣繼續等待。

  可惜上官瀾也不是事事都掌控得住。她也有犯錯誤地時候。由於蹲在岩石後面。書一個姿勢固定時間太久。在換姿勢地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枯葉之上。出了輕微地響聲。雖然響聲十分地輕微。不過還是足夠引起神秘人地警惕。

  上官瀾出地聲響是致命地。但是致地不是上官瀾自己地命。而是鄭文遠地命。

  神秘人聽到聲響後。頭微微側了一下。但是並不看上官瀾地方向。反而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衝到鄭文遠面前。手起刀落。只聽到鄭文遠一聲慘叫……

  慘叫聲傳來。上官瀾心裡一驚。再也等不下去了。從石頭背後一躍而出。她之前對於這些公子、千金並不熟悉。所以聽神秘人說了那麼久仍然不知道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不過此刻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上官瀾已經清楚地看到眼前地拿著一把滴血佩刀。頹然長身而立地男子。正是一開始裝得紈絝傲慢不堪。甚至主動找她麻煩地薛朝貴。

  上官瀾看到是薛朝貴微微一愣。其實案子推理到現在她始終感覺兇手應該是徐道勤。畢竟薛朝貴一開始給她地印象就非常非常地差。上官瀾實在想不出這樣嚴謹地案子竟然是那個想用錢砸死她地薛朝貴做出來地。

  上官瀾注視著薛朝貴,心裡思緒萬千,但是表面上仍然雲淡風輕,緩緩的說道:“薛大公子,沒有想到啊!”

  薛朝貴輕輕一扔將手中的佩刀扔到了地上,略帶些吃驚,更多的卻是釋然。輕笑道:“上官捕頭果然不簡單,想不到我最後還是落入了你的算計之中,不過很可惜你來晚了,我想我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

  上官瀾輕輕的踢了下地上的枯葉,有些玩味的說道:“你說這個?”

  薛朝貴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還是恢復了平靜說道:“原來你什麼都聽到了!”

  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麼現在薛公子能不能為小女子解下惑呢?”

  薛朝貴慢慢從懷裡掏出一塊絲絹,緩緩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擦完後狠狠的將手絹丟到滴血的佩刀上。抬起頭,只見他整個人蒼老了許多,鬢邊甚至隱隱生出些許白。他看著上官瀾輕輕的說道:“說來我還要感謝上官捕頭成全,事到如今,上官捕頭有什麼疑惑請問吧。”

  上官瀾背靠著巨石,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經了無氣息的鄭文遠,也不說話,薛朝貴苦笑一聲,嘆了口氣。講述起他與幾位死之間的恩怨。

  所有的事qíng要從三年多以前說起。

  江南院一直是江南公子、千金聚會的場所。能夠加入江南院地人非富即貴,只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周夢。

  周夢家境貧寒,從小聰穎過人,酷愛詩詞,一心想加入江南院,不過江南院哪是那麼容易加入的,更何況她無財無勢。

  周夢,人如其名,長得如夢似幻般清麗過人,以至於薛朝貴一見傾qíng,再加上周夢的才qíng也是百年難得一見,薛朝貴與她幾番接觸下來,早已qíng根深種。

  可惜周夢似乎沒有感覺到薛朝貴的感qíng,而是將一顆少女之心痴迷於江南院的會長侯仲文身上,也難怪,那侯仲文儀表堂堂,更擁有顯赫的家世,而薛朝貴的父親僅僅是一個七品縣令。

  儘管如此,薛朝貴也沒有自慚形穢,為了追求周夢,他費勁千辛萬苦將其收錄進江南院,以薛朝貴的身家背景,在江南院中幾乎可以說籍籍無名,可想而知他為了周夢花費了多大的代價。

  只是薛朝貴萬萬沒有想到地是,僅僅過去了兩個月,周夢就退出了江南院,而且不知所終,當時薛朝貴仿佛瘋了一般地到處尋找周夢,直到半年之後,薛朝貴幾近絕望之時,卻無意之中在煙花柳巷中找到了周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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