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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可是佐助也不醒,這可怎麼辦啊,木葉有難,我們是幫還是不幫。”

  香磷:“我哪知道!”

  重吾:“先保護佐助吧,等他醒了再說。”

  面對鷹小隊敵視的目光,鼬沉默著坐下,不逃也不辯解,用銳利的視線盯著外面的天空。

  該來的人差不多該到了。

  突然,猛烈的攻擊從四面八方襲來,攻擊的對象是鼬!

  數十個暗部包圍了鼬,卻很小心地沒有使用致命的攻擊,顯然想要活捉鼬。

  水月三人本以為能看到一場激烈的戰鬥,沒想到鼬絲毫沒有反抗,十分痛快的被捕了。

  水月:“香磷,你剛才說我打不過他?”

  香磷扶眼鏡ing:“這不科學啊!”

  重吾:“可能是你的眼鏡該換了。”

  大批暗部湧入,團團包圍住鼬。

  團藏在眾多暗部的保護下走進了院子,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鼬,得意的說道:“在如此戰亂中,佐助已經沒有能力看守重犯,由我代為看管。”

  丟下這句話,團藏就帶著部隊離開了。

  鼬一言不發的跟著團藏走出了宅子。

  在踏出大門的時候,鼬回頭望了望仍在沉睡中的佐助。

  沒有任何感qíng波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大戰過後,木葉一片混亂,醫院更是爆滿。水月三人只有直接把佐助帶到小櫻面前,才終於得到了治療。

  但是迷藥也沒什麼可治療的,慢慢等藥效過去就好了。另外因為病房爆滿,醫院的原則是優先照顧普通百姓,忍者的優先度最低,尤其是上忍,當然佐助也不例外,除了小櫻並沒有誰注意到他。

  然而……

  水月閒得無聊的時候抽了一管佐助的血拿去化驗,卻發現了驚人的結果。

  這一張寫著化驗結果的小紙條震驚了整個木葉。

  佐助在極度不舒服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一睜開眼睛,佐助就看到好幾個上忍一臉嚴肅的坐在旁邊。

  看到佐助醒來,一個上忍立刻跑出去通傳,沒過多久,綱手帶著鳴人小櫻水月三人以及一大群上忍趕到。

  “發生什麼事了嗎?”佐助意識到事qíng的嚴重xing,立刻坐起身。

  “佐助君,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麼昏倒的?”綱手問道。

  佐助想起鼬給他注she不明液體的那一幕,頓時有了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很聰明的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小心地反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綱手嘆了口氣,說道:“你中的迷藥,是根獨有的高級藥物,一般人無從入手。”

  “根!?”佐助大驚,“怎麼可能?”

  鼬根本沒機會接觸他們,也沒有理由接觸他們!

  聽綱手說了團藏帶領重兵闖入宇智波宅捉拿鼬的事,佐助的臉色鐵青。

  “鼬給我注she了不明液體,然後我就昏倒了。”佐助把那天的qíng景仔細地說了出來。

  “鼬!?”眾上忍驚呼。

  看著眾人的臉色愈發凝重,佐助也不安起來。

  大家在擔心的事qíng佐助也能猜到。

  如果給佐助下藥的是團藏,那麼事qíng很明顯,是團藏想趁著戰亂奪走鼬,帶回去審問。事實是,佐助昏倒後沒多久團藏就殺了過來,就好像是早有預謀一樣。

  團藏的目的很簡單,是為了從鼬口中獲得qíng報,雖然這種做法很卑劣,卻也是為了木葉的和平所作出的正當行為,就算是綱手也會拿他沒辦法。

  但是如果給佐助下藥的是鼬,一切就不一樣了。

  鼬不可能拿到根的秘藥,那麼可能xing只有一個。

  鼬和團藏是一夥的。

  那麼團藏抓鼬的理由就變得微妙了。

  綱手問道:“鼬現在怎麼樣了?”

  部下回答道:“從昨天被抓走後就一直被關在根的審訊室里,一點消息都沒有。”

  綱手:“團藏呢?”

  “也一直在審訊室里,我派過人去打聽過,可是那邊守衛森嚴,雜兵們也一個個守口如瓶,根本什麼都查不出來。”

  一直在審訊室里……

  佐助的心咯噔一下,腦中浮現出鼬身受重傷,染滿鮮血的模樣。

  “綱手大人!”佐助想要說什麼,卻被綱手打斷。

  綱手下令道:“所有人現在立刻跟我去審訊室!”

  聽到這句話,佐助立刻翻身下chuáng,準備出發。

  綱手:“你就不用去了,好好休息吧。”

  佐助:“我當然要去!萬一鼬他……”

  受傷了可怎麼辦!

  但是佐助說出口的卻是:“逃跑了可怎麼辦!”

  綱手的臉色更難看了,閉目思考片刻後,綱手用有所覺悟的表qíng說道:“所有人聽令,如果發現鼬已經逃離了審訊室,立刻逮捕團藏。”

  佐助心中一凜。

  對啊,如果鼬逃走了,就坐實了他與團藏勾結的事實,那麼團藏帶走鼬就不是為了審訊,而是為了幫他逃走。

  與此同時。

  帶土踏著輕鬆的步伐走進守衛森嚴的地牢,隨手解決攔路的雜兵。

  推開地牢盡頭的審訊室鐵門,帶土冷笑一聲。

  “聽說你被團藏抓了,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現在看來你過得挺好。”

  這裡是木葉最黑暗的拷問室,曾經無數次被鮮血浸泡的地板即使清理gān淨,也依然散發著血腥的味道。

  然而,現在拷問室橫七豎八的倒著一大片暗部。

  而被拷問的對象——鼬此時正悠閒地坐在老闆椅上,喝著熱茶,幾個暗部在給他揉肩。而團藏早就被打昏了,躺在地上一點意識都沒有。

  “和弟弟玩了這麼多天過家家,又來拷問室享受按摩,你還真有閒qíng逸致。”帶土拉過椅子坐下,給自己也倒了杯茶,慢慢地喝著。

  鼬平靜地說道:“如果我從佐助那裡消失,會有人以看管重犯不力為理由降罪於佐助,所以,我必須從團藏手裡逃走。”

  “哈哈哈,這招厲害!”帶土大笑,“你在佐助那兒這麼多天都沒逃走,剛被團藏搶走一天就逃掉了,憑這一件事就足夠讓團藏焦頭爛額。”

  “我散布了謠言,偽造了證據,證明團藏和曉私通,害怕我說出對他不利的供詞,闖入宇智波宅,迷昏佐助,抓走我,試圖放我逃走。”鼬低聲說道,“光是焦頭爛額還遠遠不夠,我要徹底毀了他。”

  “有種,”帶土佩服的chuī了聲口哨,說道,“我說你突然讓我幫你找迷藥做什麼?還必須是團藏私藏的秘藥,原來是用來迷昏佐助的。你透露給團藏佐助病重的消息,引誘他趁機來捉拿你,還特意偽造佐助的筆跡召喚鷹小隊過來,讓他們當目擊證人,真是老狐狸啊。”

  “我只是不希望佐助被捲入不必要的鬥爭。但是大敵當前,身為木葉忍者卻沒有出戰,佐助日後一定會遭到責罰,正好一起推給團藏。為了私利迷昏佐助,導致佐助不能參戰,造成木葉傷亡的罪過,可比弄丟我這個重犯嚴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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