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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白的意,我收起信件打開了那個木匣子。在淺藍色絲絨布的包裹下,是一個白玉材質的細長煙杆。溫潤的色澤,純粹的毫無雜質,在菸嘴和主gān的jiāo界處上雕琢著細膩的鏤空花紋,做工極為jīng致。

  “好漂亮~”白由心的讚嘆了一句,卻對禮物會是煙杆感到驚訝:“說起來,君哥哥你抽菸?”他怎麼不知道。

  微微眯了眯眼,我意味深長的淺淺勾了勾唇角:“……很久以前抽。”從原本的那支送給止水被打碎後,我就再也沒有抽過。

  君麻呂即使恢復記憶,也沒見過我抽菸。是那個小傢伙出的主意吧……

  “對了,你看到鼬了麼?”順手把煙杆像以前一樣cha在腰後,我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問道。

  “看到了,鼬哥哥在天井那邊的走廊。剛好蓮姨的早餐快做好了,你們先去餐廳吧。”白彎腰整理那些被搬空的箱子,頭也不抬的揮揮手道:“我整理完這些後,叫了再不斬大人就過去。”

  “好。”點點頭,我轉身去了後院。

  既然在天井那邊,我就知道準確的位置了……只是剛過拐角,一個淺紫色的嬌小身影便一個掃堂腿直擊我的腳踝。

  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梢,我動也沒動一下,站在那裡給他踹。

  “喀嚓!”一聲脆響,那個人影被定格在了原地。碎金色的眸底閃過一絲水澤,卻硬是qiáng忍著咬著唇,打死不肯呼出聲。

  當然,比骨頭硬,誰玩的過輝夜一族的“屍骨脈”資深擁有者。

  “痛麼?”看他半天緩不過來勁,維持著半蹲的姿勢站都站不起來。我蹲下身,頗為無奈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結果毫不意外的被一巴掌拍開。

  “別真把我當小孩子,我的年紀可以當你爺爺了!”大蛇丸yīn沉著一張稚嫩小臉,一邊倒抽著冷氣眼角啄淚,一邊qiáng作鎮定的冷聲朝我威脅道:“把我的身體還給我!還有,給我解開這該死的封印!”

  白皙的腦門上,藍紫色的妖嬈刺青,隱約流動著盈盈微光。把那張有著金色妖瞳的清秀臉龐,平添了一分這個年紀孩童不該有的邪魅。

  “你還沒放棄啊。”不是疑問,而是感慨。我算算……這是三年來的第兩百七十幾次了來著?

  “我為什麼要放棄!頂著這個沒法使用忍術的見鬼身體,我能做什麼!?我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怎麼會去練那沒有技術含量的該死體術!”一提起這個問題,大蛇丸就怒火中燒。忘了自己小腿的劇痛,他一把朝眼前造成自己如今慘象的灰發男人撲了過去,愣是把半蹲在地沒法及時調整平衡的對方撲倒在身下。

  將對手雙手jiāo叉,單手壓至牆邊或地面扣鎖禁錮。兩腿膝蓋壓制住對方大腿根部,又或者用臀部壓坐在敵人沒有骨骼保護的小腹,封鎖對方動作。——體術擒拿的基本動作,大蛇丸顯然有好好看書,做的分毫不差。

  只不過……他就沒考慮過如今的身高差異麼?

  想要把我的雙手過頭壓住,結果別說一隻手抓我兩隻手,他那小手恐怕連我的一個手腕都握不住。雙腿膝蓋壓制大腿根部?呃,以他現在十歲小孩子的身板,他的腰也就比我一條大腿粗那麼一點兒,壓得住麼?

  結果到最後,發現這幾點的大蛇丸惱羞成怒,gān脆一屁股坐在我的小腹,雙手揪著我的衣領,yīn沉著小臉恐嚇道:“身體我不管了,最少把我身上的封印解開!”

  癱軟著身子任由他擺布,呃,我估計自己真要是一動不動,他估計拖都拖不動。沒有CKL,他連體術都只有個花架子,那點兒功夫頂多也就和同齡的普通孩子玩玩忍者遊戲。不過,大蛇丸在體質這方面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差……

  看他那氣鼓鼓的包子臉,我到底沒能忍住捏上一把的衝動,蹂躪著那微涼的嫩滑小臉蛋,眯眼,挑眉,拒絕道:“沒門。”

  這手感真好……比起當初的兜,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該西,晃開偶……”抓著我的手腕,半天也沒掰開一根手指頭。大蛇丸的臉頰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掐的,紅彤彤的分外可愛。

  在反抗無用的qíng況下,他使勁往後靠想擺脫我的魔掌,結果就是忘了自己疑似骨裂的小腿,突如其來的痛楚讓他身子一滑,直接摔進了我的懷裡。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滿載笑意的沙啞嗓音,就從我們頭上傳來。

  “小蛇,既然喜歡小白蛇,我當初要提親你gān嘛拒絕嘛~”蹲下身,間九音一臉“我知道你是因為害羞”的齷齪神qíng,笑得妖孽異常:“反悔也沒關係,‘聘禮’我還給你留著呢……那時候你不就能解開封印了?就連身體的問題也一併解決了。”

  “父親大人!”大蛇丸滿臉通紅的一聲怒吼,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一雙大手穿過腋下攬在了懷裡,動彈不得。

  沒等他開口,一根白淨的修長手指便趁機鑽入了他的口中。挑逗著那粉色的舌尖,間九音輕笑著,目光卻是始終停留在我的身上,用那沙沙的,帶著絲絲xing感誘惑的低沉男聲喃喃道:“吶,小白蛇,我家兒子可愛吧……”

  “粉潤的小嘴……”少年比一般成人略為紅艷的雙唇,被那唇角溢出的津液,抹上了一層誘人的水澤。

  “纖細的身子……”拉開衣襟,少年特有的身軀分外嬌弱,帶著一股引人心生破壞和殘nüèyù望的禁忌美感。挺立的粉紅兩點,在那雪白的軀體上分外醒目,堪稱完美的漂亮弧線引人遐想。

  “還有那待人探索的緊密私處……”蒼白的骨感大手伸進淺紫色的淡薄和服內,從下巴,喉嚨,側頸,鎖骨,胸口……一路向下,稚嫩白皙的身子露出了大半。間九音惡劣玩弄著自己兒子未成年的正太身體,另一隻手越摸越下,越摸越下……配上大蛇丸臉上那難以掙扎的羞憤,不難讓人遐想其下的風光無限。

  “君麻衣,你真的不想品嘗一下這青澀卻誘人的甜美果實?”堪堪在關鍵時刻停了手,黑髮的蛇眸男人伸出自己比一般人略尖的舌頭,舔弄著大蛇丸頸間最為敏感的鱗片,用那曖昧的喘息聲誘惑道:“你真的……不想‘納妾’?”

  抽搐著嘴角,我滿臉冷汗。這種近距離香艷表演的殺傷力實在太大,就算是定力還算不錯的我都不禁一陣口gān舌燥。

  但要納大蛇丸為‘妾’?我的蛇祖宗……你別開玩笑了!

  就在我暗中蓄存力量,做好了逃亡準備之後,剛要開口想要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一個意料之外的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來。

  “誰要納妾?”黑髮青年抱胸已靠在廊柱邊,望著眼前的這場鬧劇,冷冷問道。

  “哎呀,這算是被……‘抓jian在chuáng’?”間九音下意識的手鬆了松,轉身,難掩興奮的開口道。看他那語氣都知道,他正玩兒在興頭上。

  鬼才和你被人抓jian在chuáng!我忍不住滿臉黑線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趁機抓住大蛇丸還坐在我身上的下半截身子,往他變態老爹的懷裡一塞。我用最快速度攬起鼬就往後院溜了過去,結果剛不見身後的人影,就聽到大蛇丸憤怒不已的巨大吼聲:——“父親大人,你又gān這種事!yù求不滿你去找那個死銀毛啊!!!”

  好險……雙手環著懷裡清瘦男子的腰肢,我帶著他攀上院裡最高的那棵雪櫻樹,張開私下設在上面的結界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又被bī婚了?”黑髮青年的聲音儘管輕,卻不難聽出其中的笑意。

  “饒了我吧……”把下巴靠在鼬的肩頭,我深吸了口氣,努力舒緩著自己緊繃的神經,苦笑著回道:“每隔幾天就來這麼一出,我估計除非大蛇丸自己找到中意的對象,否則,間九音會一直樂此不疲的玩下去。”

  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把大蛇丸嫁……咳咳,是取個回來就行了。

  但關鍵是,大蛇丸之前幾十年都沒一個看上眼的,眼光之高不說,更不知道他喜歡的類型。而且,雖說有先上車後補票之說,但他現在才十歲,有能力“生米煮成熟飯”麼?給他找個有戀童癖的大叔?我懷疑他弄不死我,也會把自己先弄死再說。

  “gān脆把兜找回來算了,那傢伙不僅皮厚還耐折騰。”說到著,我突然來了jīng神,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隨你便。”鼬輕笑著應了句,本來只當對方在開玩笑,一轉頭,卻見那低頭沉思的側臉似乎真的認真了起來:“……你真這麼打算?”

  如果對方當真了……那兜估計就是死了,也會被兩個研究狂人從墳墓里弄出來。

  “死馬當活馬醫。”我想間九音是絕對不會介意換換口味,至於大蛇丸的意見,因“未成年”由監護人代理。

  窩在鼬的肩窩,我舒服的眯著眼,離早餐還有些時間,我想起白帶回來的那封信,不由得開口道:“鼬,君麻呂給我寫信了,一起看麼?”

  “嗯。”鼬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拿出一副黑框眼鏡戴好,才向後往我懷裡靠了靠,和我拿信的那隻手拉開距離。

  自從三年前他的瞳力全部給了佐助之後,失去了寫輪眼的那雙眼睛,一度陷入失明的危機。間九音曾提議過替換一雙,他的收藏品里,別說是寫輪眼,就是輪迴眼都有一對。但鼬卻怎麼也不同意,在幾次勸解無用之後,只得用最保守的藥物治療。

  耗費了無數珍貴藥糙,用了近一年的時間,那雙眼睛才堪堪保住。復檢,按摩,保養,藥敷……直到半年多前,鼬總算脫離了只有光感的半盲,只是卻也成了一個深度近視。平日他一般不戴,但書寫和看書時卻還少不了要戴眼鏡。

  然而,之前那兩年多為了給鼬解悶,使得我已經養成了念書的習慣。攤開那些的慢慢的信紙,他看著,我輕聲念著。

  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很多。

  從宇智波的“月之眼”計劃失敗以後,歷經過又一次磨難的人們,重新團結了起來。各國實力具受到了不消的損害,沒有人再有閒餘力量用來爭權奪利,內戰的人們紛紛暫且放下恩怨,致力於村子的重建。

  木葉作為最終之戰的主力,損失尤為之大,然後收穫也並非沒有。圈養在溫室里的天才們,終於真正的成長了起來,成為木葉這棵大樹矯健而茂盛的枝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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