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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還能跟狼崽子打會架,現在的白庭玉就是只任君蹂--躪的狐狸崽兒,一點還手力氣都沒。

  白狐狸打他就跟撓痒痒一樣,「唔......」

  夜玄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裡摩挲,一股暖流注入白狐狸的心脈,為白狐狸解開了舅父的術法。

  剛恢復神力的白狐狸推開還想接著往下開葷的狼崽子,擦了擦被狼崽子咬破的唇,「你屬狗的。」

  「屬狼的。」嘗到甜頭的狼崽子笑眯眯說道。

  白狐狸用狼崽子同樣的神情開口道:「不是要跟鴻巽打架為我討公道?去吧我看著。」

  嬉皮笑臉的夜玄這心裡一下子就慌了,「......」

  「嗯?」白庭玉挑眉道。

  夜玄知道,不做給庭玉看,庭玉是不會高興的。

  硬著頭皮去實施自己放下的大話,「好,我這就去找舅父算帳。」

  「好。」

  白狐狸靠在房門口,看狼崽子磨蹭的去樓下敲鴻巽他們的房門。

  葉卿看到來人是夜玄之時,脫口而出道:「這麼快?」

  夜玄,「......」叔叔好像誤會了什麼。

  大侄子站的端端正正,和往常一樣就要施禮,施到一半想起來的目的,將禮收回,「舅父。」

  鴻巽道:「嗯。」

  「舅父,您......」狼崽子把聲音壓低了些,「您方便出來跟侄兒打一架嗎?」

  葉寶貝見過討打的,還沒見過這麼卑微來討打的人,「白玉讓你來的?」

  「不,跟玉兒沒關係!」狼崽子矢口否決,將發生的事說與舅父聽後,同時與舅父商討道,「舅父,玉兒他不比您和澤離叔叔,除了神力之外,他沒有任何傍身之術,您也知道他就是嘴不饒人一點,心底子是好的,能不能往後看在侄兒的份上,別再這樣罰他。」

  「侄兒七百年前因為舅父掌摑過他,侄兒對他一直心懷愧疚,還望舅父大人有大量,日後看在侄兒的面上,您就當玉兒是晚輩,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雖年長侄兒很多,但心底里比誰都脆弱,他偶爾做些讓人捉摸不透的事,無非是想有人能注意到他,關心在乎他一點。」

  眼看阿巽被親侄子誤會,葉卿站出來解釋道:「你舅父是因為我,才封他法力的。」

  「叔叔,侄兒明白,」夜玄的舅父是什麼人,夜玄清楚,「侄兒並非是怪舅父,只是想舅父和叔叔能否適當的關心一下玉兒?舅父和叔叔一點點的在乎,玉兒私底下都會高興很久。」

  鴻巽看向侄子,「把他叫下來。」

  舅父還沒答應,狼崽子小心問道:「舅父?」

  葉卿給夜玄一顆定心丸,「去吧。」

  有叔叔幫襯,夜玄應聲上去將庭玉帶下來。

  過來的白狐狸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夜玄安在椅子上。

  鴻巽沒給他好臉色看,「日後還敢戲說嗎?」

  「臣下豈敢?」白庭玉也不甘示弱。

  眼看矛盾又要起了,狼崽子插話道:「舅父。」

  「明知道本座在乎阿離,你還拿無稽之談說事,白玉你這脾性得改改了。」鴻巽親自斟茶送到白玉上神面前。

  斟茶賠禮,但卻未明言。

  狐狸也不客氣,接過茶一口飲盡,「野慣了,改不了。」

  鴻巽道:「本座都知道了,那賊人可有傷到你?」

  「他們算什麼東西?也配暗算我?」白狐狸蔑視道,神主也未免太小看他了,真拿他當沒用的花瓶?

  葉寶貝搭腔道:「白玉上神是怎麼不靠法力,偵破這一切的?」

  白狐狸搶過澤離那杯飲盡,簡短概括道:「將計就計。」

  「然後呢?」葉卿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好奇,追問的同時給受委屈的白玉狐狸崽兒端茶倒水,送上果盆。

  白庭玉狐疑地看了眼殷勤的澤離,扯下一顆葡萄嘗了嘗,「太酸。」

  「我去讓小二換甜的來。」葉卿站起身道。

  白庭玉,「不想吃了。」

  葉卿又坐下挑了個好看點的瓜果給他,「那嘗個蜜桔?」

  「不敢勞煩澤離上神。」白狐狸嘴上說著,還是拿了葉卿手裡那個蜜桔。

  葉卿就當是哄孩子了,朝阿巽開口道:「對了,那幾個毒害白玉的夥計,等阿初來了,讓阿初嚴懲不貸,務必要讓六界知道膽敢傷神界白玉上神,會有什麼後果。」

  鴻巽的阿離不斷給他使眼色,鴻巽開口道:「放心,這件事本座必會白玉一個交代。」

  「多謝君上。」狐狸不痛不癢回道。

  夜玄看舅父和叔叔真的幫他一起鬨人,且他的媳婦似乎心情好轉了很多。

  站在媳婦身後的夜玄,朝著舅父和叔叔施大禮言謝。

  葉卿很給面子的,繼續上頭的話問道:「白玉之後呢?你還沒說清楚。」

  之後的事,白狐狸想了想道:「我告訴他們,惹到我不要緊,他們想把你弄進太師府做欒寵,這事要讓神主知道,神主非扒了他們皮,他們就怕了。」

  這話里大概的意思,似乎在說葉卿和鴻巽的身份,就這麼讓白狐狸泄露出去了。

  葉卿,「......」

  無妨。

  太師府那幾個是要秉公處理的,把嘴捂住,他和阿巽還是能在民間當凡人的。

  明白這是狐狸對鴻巽封他神力不滿的舉措,葉卿在白狐狸故意挑事的話語聲下,出聲道:「接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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