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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無退路,後有追兵,他眼中恨意迸發,發狂做垂死掙扎。

  “客生,快抱囡囡出去。”賀喜推客晉炎。

  開門剎那,頭顱飛沖而來,試圖逃跑。

  賀喜一把推出客晉炎,又一張驅煞符將門封死。

  他逃跑無望,改攻擊賀喜腹部,嘴裡啊啊啊講著聽不懂鳥語。

  一個驢打滾,賀喜滾到書桌下,暗格中抽出仕女圖,向飛沖而來的頭顱甩去。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

  平鋪的仕女圖猶如一張巨網,瞬間將頭顱緊包裹,任他掙扎也無用。

  又以塞鬼路符封住仕女圖,直到他停止掙扎,賀喜才拎上他準備下樓。

  才開門,便撞上客晉炎擔憂眼神。他懷裡還抱著熟睡的囡囡,姿勢依然僵硬,可看在賀喜眼中,卻是無比可愛。

  “客生安心,我沒事。”賀喜把頭顱遞他,嫌棄皺鼻,“臭死了。”

  屍體燒焦的味道,確實臭。

  “老婆仔,他死了?”客晉炎疑惑。

  賀喜幾yù翻白眼,“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客大少可別冤枉我。”

  他只是筋疲力盡暈了而已,如果黎明來臨之前,頭顱不能歸位,就會化成一灘血水。

  哄睡囡囡,兩人一前一後,悄聲下樓。客晉炎從廚房翻出一個頭顱大小的玻璃罐,把頭顱裝進去。

  “老婆仔,因為你,我做盡苦力。”他不忘邀功。

  左右無人,賀喜踮腳,同時拉客晉炎俯臉,親他嘴唇,不忘嘴甜,“老公最好。”

  結婚許久,還是他阿喜第一次喊老公,客晉炎咧嘴,彎腰追吻。

  大概戀愛真能損害智商。玻璃罐里那顆頭顱瞪眼看他們,幾yù咆哮。

  頭顱被兩人連夜送至港島警署,嚇壞值夜的差人。

  “賀大師,你、你殺人?”他忍不住打哆嗦。

  “看清楚,他活著。”賀喜怠懶和他解釋,借警署電話撥通林sir。

  不多時,林sir趕來,待看見玻璃罐中裝的頭顱,他驚疑不定看兩人,“是降頭師?”

  總算不用jī同鴨講,賀喜點頭,把qíng況講給林sir聽。

  “黎明時他會化成一灘血水,是放了他,還是留下繼續作惡,由你們警署決定。”賀喜正色,“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絕不無視法律肆意殺人。”

  林sir沉吟,“我們商量後再定奪。”

  賀喜知他顧慮,不再多留,跟客晉炎趕回薄扶林山道。

  再洗漱睡下,已經是凌晨兩點多。賀喜睏倦無比,昏昏yù睡。

  越過隔在他們中間的囡囡,客晉炎悄無聲息翻到賀喜身後,一手撐頰,另一手玩她頭髮,“老婆仔,我手疼,睡不著。”

  賀喜閉眼摸他手,放到嘴邊逐個chuī手指,“還疼不疼了?”

  “想聽我阿喜喊老公,像剛才那樣,喊一聲,親一口。”他要求多多。

  可惜只換來一句,“發癲。”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他小動作多多,賀喜被他擾的睡不安穩,翻身騎上他腰腹,趴下啵一口,“老公。”

  再啵一口,“老公。”

  再再啵一口,“老公。”她怒目,“滿足了?”

  他沉默,然後忽然揚眉,喜滋滋道,“突然想起,我阿喜還要…”他視線落在她紅唇上。

  囡囡還在。賀喜低估他無恥,感覺沒有繼續溝通的必要。

  連人帶枕被,一起推出去,赤耳唾他,“去做你的chūn夢,說不定你夢裡那個人願意給你吃!”

  啪。門關上。

  起居室一張揚琴狀沙發,堪堪能睡下,客晉炎側身縮躺在上面,枕上有他阿喜香味,他喃喃,“那也是你給我吃啊。”

  轉天一早,菲傭悄聲上來敲門,講高家大少奶奶過來,接小小姐。

  昨夜jīng神百倍,早上又死睡。賀喜先讓菲傭把小小姐抱下樓,撿起掉落地上的被子給客晉炎蓋上。

  錯眼見他微腫的手指,賀喜心生愧疚,找來藥酒,坐地毯上逐個給他塗藥。

  等塗好,客晉炎已醒,懷裡擁被,看他阿喜,眼中含笑。

  “快起了,大嫂在樓下,不好讓她久等。”賀喜拉他。

  他順勢坐起,彎腰,臉剛好貼上賀喜微鼓的孕肚上,照例要纏片刻,才肯進衛生間洗漱。

  換得體衣衫見客,兩人一前一後下樓。

  大嫂驚慌一夜,一顆心在“囡囡有事”和“有驚無險”兩個猜測中徘徊,直到看見安然無恙的女兒,才大鬆一口氣。

  營養師準備豐盛早餐,賀喜挽留大嫂一起吃頓便飯。

  飯間,客晉炎照例為賀喜剝水煮蛋。

  “不吃蛋huáng。”懷孕之後,她挑食嚴重,剝離的蛋huáng還給他。

  客晉炎無奈吃下。

  大嫂將他們無意間小動作看在眼中,不是不羨慕。她忐忑一夜,她老公一夜不知所蹤,想見他一面似登天。

  飯後,大嫂遲疑問,“那人以後會不會再來找囡囡?”

  賀喜幾乎篤定,“大嫂放心,他不會再來。”

  她話音落下,菲傭來喊,“太太,有電話,講是林sir。”

  “小友,那人果真化成一灘烏血。”

  賀喜也放心,又多嘴一句,“林sir,聽講他有同門,十有八九也在港地。”

  林sir明dòng,“我先派人去調查。”

  掛下電話,大嫂要告辭,賀喜把一串銅錢給她,“五帝錢辟邪鎮煞,算我贈給囡囡的見面禮。”

  大嫂面露感激,揮囡囡小手,“快謝謝阿姑。”

  送大嫂出門,客晉炎不多言,只講一句,“為母則剛,大嫂你該為囡囡作打算了。”

  柿子挑軟的捏,事事讓步並不能得到該有的尊重,僅會讓人得寸進尺。

  大嫂微愣,隨後點頭。

  颱風過境,一日冷過一日,賀喜孕肚漸大,舊的衣衫再穿不上。適逢周末,她約何瓊蓮中環添置新衣。

  客晉炎不放心,送她到兩人約定地點。

  生產一年多,何瓊蓮漸恢復窈窕身段,穿衣打扮仍似少女一般明艷動人,有她在,賀喜放心讓她幫挑。

  “現在體會到我多不自由了?”

  賀喜點頭,“他比以前更粘人。”

  何瓊蓮遞給她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男人若是喜歡你,會視你如掌珠,日日噓寒問暖,糾纏不斷,若是不喜歡…”

  她努嘴,“就把噓寒問暖給別人嘍。”

  賀喜順她視線看去,是高家大少在陪同外室專櫃挑新衣,身後跟隨兩名保鏢和白衫黑褲女傭,一個抱高家小金孫,一個拎布兜,好似恩恩愛愛一家人。

  想到大嫂,賀喜不免替她可惜。

  何瓊蓮向來對港姐女星之流無好感,“高老先生講的對,港姐就是jī。”

  賀喜哭笑不得,壓低聲音,“何姐,無憑無據,不好亂講的。”

  “我亂講?”何瓊蓮藏不住話,“我公公過壽那天,一位牛姓大亨喝多,親口講他塞兩個高爾夫球進dòng。”

  她又努嘴,“被塞兩個高爾夫球的,就是那位了。”

  賀喜懂了。真會玩。

  不幾日,賀喜在娛樂報刊上看到港媒大肆報導,講某港姐與高家大少拍拖期間,又與牛姓大亨暗有來往,相約山頂大屋激戰,下體被塞兩個高爾夫球,連夜送伊莉莎白醫院。

  圖文並茂,前因後果講訴詳細,猶如親眼所見。某港姐玉女形象瞬間崩塌,一夜之間成為坊間笑柄。

  有傳言是高家大少奶奶一改軟柿子形象,出狠手整治外室。

  “老婆仔,這種報刊沒營養的,我們不看了。”客晉炎不喜歡她看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我看新聞。”賀喜轉開電視。

  結果電視也在播報。鏡頭滾動中,賀喜得以見到高家小金孫模樣。

  客晉炎扶額,要關電視。

  被賀喜及時攔住,她遲疑片刻,扭頭看客晉炎,“客生,你說我要不要向姨媽透露一聲,這個不一定是她小金孫。”

  第90章 90兩更合一

  本以為會是那位牛姓大亨的孩子,賀喜特意翻報刊對比,又搖頭,“也不是。”

  明dòng賀喜話里意思,客晉炎扶額,“表哥眼沒瞎,心瞎。”

  賀喜再問,“講不講?”

  他沉吟片刻,“不講了,姨媽好面,由我們口中講出,她只會覺得是媽咪在存心看她笑話。”

  這樣更好,高家水深又渾,賀喜也不太想趟這灘渾水。

  貝雷路的山頂大屋,高家大少與外室共建的愛巢。

  高明贊將報刊摔到莊玲玲面前,銀牙幾yù咬碎,“lisa,你沒有話和我講?”

  報刊整個娛樂版面,她占據半壁江山。

  昔日艷絕人寰的港姐癱軟在地,臉色慘白,她抬頭偷看高明贊,發現對方也在看她,眼神yīn鷙,全然不見半分往日的柔qíng蜜意。

  “明贊…”她爬過去,趴在他膝頭,一張俏臉梨花帶雨,“那時我們剛認識,你有家室,又那樣吸引人,我極無安全感,他、他是我前男友…後來我便與他分手…”

  “我是愛你的,我為你生了仔仔…”她輕聲低泣,拉下他褲鏈,趴進他兩腿間。

  高明贊被她弄得心煩意亂,絲絲抽氣,但也沒推開她,仍由她取悅。

  無疑,她在這方面極懂技巧,分泌的口水從她唇角淌下,盡力吃著棒棒糖。

  高明贊越來越不耐,越來越不滿,原本仰靠在沙發上的身體,直接坐起,按住她腦袋,在她嘴裡肆意進出。qiáng弩之末,在她口中爆發。

  她被嗆到涕泗橫流,卻不敢吐出,盡數咽下,“明贊…”她可憐兮兮,猶如討主人歡心的小狗。

  高明贊推開她提褲,始終沉默,輕微的金屬碰撞後,他起身yù走。

  女傭抱小少爺過來,襁褓中的小嬰兒哭鬧不停。

  腳步滯住,高明贊視線落在女傭手中,像是想到什麼,大步拐回去,兩手鉗住莊玲玲肩膀,“他是你跟哪個男人生的?”

  莊玲玲淚流不止,似哭似笑,“高大少,那天你和你老婆吵架,蘭桂坊買醉,我帶你去我住處,你cao我cao得那樣慡,cao完生了他就不認帳了?”

  坊間風言風語,就連莊玲玲的弟弟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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