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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麼。」老太太只拍拍他手背:「你們這一路走的不容易,以後好好過。」

  「奶奶還是那句話,以後謹言這臭小子有做的什麼不好的地方,奶奶給你撐腰。」

  謝清許笑起來:「好。」

  陸謹言看過來:「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要真有,我先自己收拾自己。」

  從園中離開,回程的路上,謝清許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散下去。

  陸謹言看著那張帶笑的側臉,眉眼間也帶上淡淡笑意,片刻,從扶手箱裡摸出個東西來:「給你。」

  謝清許接過:「什麼……」

  「奶奶之前送你的禮物,現在物歸原主。」

  謝清許打開,是老太太之前送的那枚羊脂玉,當時初見他惴惴不安收下,從未想過有一天真將此物收歸所有,但此刻,這樣東西,真的屬於他了。

  陸家的傳家寶,只此一枚,謹送予真正所愛之人。

  樓前,陸謹言將車子停下,從謝清許手中接過玉墜:「我幫你戴上。」

  「好。」

  片刻,吊墜懸掛在脖頸,貼著皮膚,傳來淡淡涼意,謝清許指腹拂過:「我會好好戴著。」

  陸謹言低下頭來吻在吊墜上,也吻在謝清許心口。

  謝清許感覺皮膚微癢,後撤。

  陸謹言鬆開他,又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明天中午來接你去我父母那邊。」

  隔天中午,陽光正盛,兩人下車,一路走進主廳。

  阮曼雲走出來,面上笑意清淺,連一向嚴肅的陸延邵面上都罕見帶上幾點笑意。

  此次,才算是時隔一年,兩人真正見父母。

  席間,阮曼雲和陸延邵也總算是放下心來,更進一步了解謝清許。

  一餐飯的時間,才算是將從前想問不敢問的全問了個遍,只是到一餐飯吃完,更添幾分心疼。

  心疼謝清許一路走來這些年,也心疼他堅韌懂事。

  阮曼雲抓著他的手:「以後這裡就是你的第二個家,有什麼就跟我們說。」

  謝清許點頭,心底無不動容。

  吃過飯,一行人轉至沙發,又閒聊片刻,阮曼雲同陸延邵對視一眼,開口:「那清許,你回去問問你母親,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兩家人一起坐下來吃頓飯,好把你們的事定下來。」

  倒不是他們急,陸謹言單了這麼些年,臨近三十,身邊算是終於有了個人。

  總歸是定下來,心頭一件大事才算是落了地。

  這想法同葉淑音的不謀而合,謝清許聞言,點頭:「好。」

  -

  兩方這就算是基本定下來,蔣明澤不知從哪聽到的風聲,當晚就給陸謹言打了電話,吵著要見謝清許。

  本來這事早在去年就定下,卻陰差陽錯生生到現在才算是有了機會,陸謹言也早想把人介紹給兩人,順口應下。

  到周末,周六晚,約在了梵伽。

  再入梵伽,謝清許不免情緒複雜,當年他走進這裡,若不是陸謹言,一步之差,現在生活早已天翻地覆。

  陸謹言抓著他的手,以為他不舒服:「要不然換個地方?」

  謝清許搖搖頭:「沒事。」

  兩人很快走至包廂門口,推門而入,對上四雙眼睛,謝清許臉熱,要把手從陸謹言手中抽出。

  陸謹言沒給他這個機會,一路走至兩人面前,才鬆手換攬住謝清許的肩,漫不經心的朝兩人道:「介紹一下,我家小朋友,謝清許。」

  對面兩人,一人是曾在醫院裡打過照面的醫生,一人是學院裡的教授,陸謹言對他們說,我家小朋友。

  謝清許幾乎要抬不起頭來:「蔣醫生,宋教授。」

  「蔣明澤。」蔣明澤驚奇道:「你認識我?」

  「醫院裡見過幾回。」

  「原來如此。」蔣明澤笑笑,眼珠一轉,頓時又意有所指的眨眨眼:「我也早聽說過你,只是一直沒機會見一面。」

  謝清許臉皮薄,幾乎掛不住,陸謹言冷淡的朝蔣明澤挑眉,示意他適可而止。

  蔣明澤:……

  宋晏也走上前來:「我就不用不用介紹了吧?」

  簡單寒暄,幾人落座。

  隨意吃了點東西,又聊了聊,氣氛漸漸熱鬧起來。

  恰好四人,漫漫長夜,蔣明澤提議打麻將。

  其他三人沒有異議,謝清許看向陸謹言:「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陸謹言將規則大致告知,又先打了幾局給謝清許打樣。

  謝清許一向聰明,幾局下來,便基本摸清,幾人開始進入正式局。

  連打兩局,都是謝清許胡,蔣明澤宋晏漸漸覺出味兒來。

  又一局,在陸謹言打出一張九筒時,「嘖」了聲:「不是阿言,你這餵牌也餵的太明顯了吧?」

  陸謹言眼皮都沒抬一下:「有意見?」

  「……」

  看著對面被陸謹言欺負的啞口無言的兩人,謝清許悄悄湊過去:「你正常打就行。」

  陸謹言撩了眼皮閒閒看了他一眼,這才道:「知道了。」

  對面兩人看著陸謹言幾位好說話的樣子,算是開了眼。

  笑了笑,揶揄:「想不到啊,阿言你也有今天。」

  「不聽兄弟的話,只聽老婆的話是吧?」

  陸謹言打出一張牌,笑罵:「滾。」

  謝清許聽著「老婆」二字,紅了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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