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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是刺激了，但是刺激過了頭，每一秒都是折磨。
看著改造卓有成效，笑得蔣警官和范警官嘴都合不攏了，握著宋元元的手一直道謝。
還說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還可以多多合作。
嚇得一旁的肖骰已經開始默默為後面的人默哀。
從警局回來，已經默默跟在少女身後幹了一星期活的每薯直終於忍不住抱怨了。
「我都為你幹了這麼多活了，為什麼還是沒吃到怨氣？有你這麼當老闆的嗎？」
那哀怨的模樣，就像宋元元是個什麼不負責的人渣老闆一樣。
整天就知道畫大餅，畫的餅能讓手下的員工吃到飽。
宋元元一點也沒有被他那哀怨的眼神影響到，只是略微皺起眉，指著他嘴邊還有點殘留的黑色怨氣。
「把剛剛我給你吃的怨氣吐出來。」
每薯直尷尬地擦了一下嘴，消滅證據後，腰杆子又硬起來了。
「我說的是新鮮的怨氣！你給我吃的那些放太久了，有種過期的味道。」
那些在男鬼口中過期的怨氣，自然是宋元元之前直播或者線下的時候收集的。
因為沒有需求，所以就沒有動過，可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被每薯直這個挑嘴的食客評價為過期。
這又怎麼不讓她感到無語。
抽了抽嘴，無語擺擺手。
「那你報警吧，就說我虐待你，給你吃過期的東西。」
被這麼一說，每薯直的氣焰立馬就消了下去，喃喃自語道。
「......這倒不至於，其實你人有時候還挺好的。」
他們的爭吵並沒有瞞過宋凌的耳朵，不過也就是單純鬥嘴而已，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家裡孩子多起來，就容易產生矛盾。
雖然每薯直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但是還是小孩子心性。
在廚房裡聽著這場鬥嘴已經漸漸消了旗鼓，他端著一盤洗好的聖女果出去，算是畫上了句號。
「來來來，別吵了，吃點水果消消氣。」
紅彤彤的聖女果上面還帶著水珠，看起來就非常鮮嫩可口。
被吃的堵住了嘴，每薯直終於沒嘴繼續叭叭了。
在陰間從沒吃過這種味道的東西，所以每次嘗到新鮮口味的東西時，他總是會露出那種滿足的表情。
讓人非常有投餵的成就感。
宋元元也沒說話了，一邊自己吃著，還不忘塞個給楚楚。
小鳥嘴一下一下啄著紅彤彤的水果，非常賞心悅目。
每薯直吃了幾個後，注意到了那個討厭鬼，哼了一聲。
「假斯文。」
楚楚優雅地白了他一眼。
「連只鳥你也要罵，你這愛亂攻擊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宋元元皺起眉，有點不滿。
好歹現在是在家，他亂罵也沒什麼，如果到了外面還這樣的話，說不定會被打得親媽都不認識。
雖然這種擔心極大可能是多餘的，畢竟男鬼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只是看著吊兒郎當。
每薯直含含糊糊的，也表達了自己不會改的態度。
「......就罵，這傢伙該罵。」
如果身份暴露了，你說不定罵他比我罵的還凶。
似乎想到了對方掉馬被罵的美好一幕，他忍不住露出一個笑。
不過因為還在吃東西，吃著吃著莫名其妙笑起來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種不太聰明的痴呆感。
宋元元和楚舒明這個時候，心裡不約而同冒出來一個想法。
簡直蠢透了，不知道這種愚蠢會不會傳染。
在每薯直天天念叨著新鮮怨氣的這些日子裡，火葬場終於又迎來了兩位新的顧客。
一男一女，相貌簡直可以進娛樂圈當明星的那種。
兩人來的時候是開著粉色鐳射超跑，既科幻又少女心，每薯直一下子就被迷倒了。
拉著宋元元的胳膊，小聲說話，「要是以後我努力工作的話，能不能給我買一輛當獎金？」
眼睛都快眨成風扇了，瘋狂明示少女。
宋元元也微笑給了回應，「我等一下可以燒給你。」
知道沒戲，每薯直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了，但還不太死心，滿臉好奇地圍著跑車左看右看。
很快，車上就下來兩個人。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宋元元很快就迎上去打了個招呼。
「顧先生，屈小姐，你們好。」
顧天和禮貌地和她握了一下手，勾起一個微笑。
「宋小姐，麻煩你了。」
他們已經在私信里事先聊過情況了，今天要改造的對象是他身邊的女生。
宋元元將視線放到旁邊的女生身上，先是用一貫的微笑想要稍微緩解一下對方的情緒。
下一秒視線落過去的時候，她發現女生正抬起頭，似乎是在看她家的房子。
有點懵，正想開口詢問。
屈嫻晚終於低下頭，有點可憐地看了眼少女，又落在顧天和身上，帶著些請求地開口。
「天吶，我還沒見過這麼窮的房子，看起來好破，天和要不然我們給她捐點款吧。」
宋元元被這話憋得差點一口氣上不過來，好歹沒有當場翻了過去。
事先了解過原因，所以還能忍受。
她強行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平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