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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識相點,先別過去,」

  魏惜笑了笑:「溫言先生怎麼不識相點,趕緊走了呢?你能看,我為什麼就不能了。」

  溫言也不知該如何解釋,轉過身離開,見他要走,魏惜連忙跟上:「溫言先生,打鐵花真的好看嗎?你何時帶我去呀……」

  「嗯,這個以後再說吧。」

  冬日裡,最讓人眷戀的,還是那一束暖陽。

  每日午後,沈雲簌都會煎上一壺茶,一邊品茶,一邊看帳冊。

  而今日,全被魏臨打亂了。

  被魏臨抱進房間裡,就把她困在美人榻上,一番耳鬢廝磨後,魏臨在耳邊問:「你說的,三個月。」

  一個多月未見,本想和他好好聊一聊,沒想到魏臨著急忙慌的做這事,青天白日的,都已經被人看了笑話了,若繼續躲在房裡半日,此事傳出去,別人該怎麼想他們。

  在魏臨又要湊過來的時候,她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你剛來,去給祖母和父親母親請安了嗎?」

  「明日吧。」

  「不行,這樣不合禮數,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先去福安堂里。」

  魏臨見她態度決絕,答應了沈雲簌的要求:「好吧。」

  方才離魏臨近的時候,發覺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藥味,一直沒機會問,正想解惑時,魏臨站起身走了。

  暮色四合時,鎮北侯府的燈籠一個個都亮了起來。

  妙圓今日特地在在浴盆子裡放了許多的花瓣,整個與淨室里都是香香的。

  沈雲簌總覺得太刻意了,搞的好像剛成婚時一樣,叮囑妙圓以後無需用這麼多花瓣。

  雖然滿心滿眼都是魏臨,但也不用刻意討好他。

  雖然假裝淡定,但她還是有些小緊張的,算下來有一年之久未和魏臨行周公之禮,加上她又經歷生產,心裡有些擔憂,也不知他們還合不合拍了。

  沈雲簌頭髮也絞乾了,妙圓退出房裡。

  等了許久,都未見魏臨回來,他剛回京都,想來還有許多事情未完成。

  沈雲簌打了哈欠,頂不住困意來襲,她決定不等魏臨了,剛從榻上起身,就見有人撥開了珠簾。

  只見魏臨披著一件棉披風,披風裡是一件中衣,他的發還有些濕。

  沈雲簌拿起帕巾,要幫魏臨擦拭頭髮。

  他身量高,這般站在著實費勁,央求道:「配合一下可好。」

  魏臨只顧看沈雲簌了,沒一事到這一點,他坐回椅子上,問:「是不是讓你久等了?」

  「我才沒等你呢,我都就要睡了。」

  魏臨抬眼看著沈雲簌,手臂靠在椅背上:「有些事還未完成,怎麼能睡呢?」

  「什麼事?」沈雲簌好奇的問。

  魏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自然是你我之間……一些愉快的事。」

  沈雲簌恍然明白,見他故意挑逗自己,把帕巾扔到他身上:「你自己來吧。」

  這會房間沒有別人,魏臨也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不待她離開,即刻他把人拉進懷裡,問:「想……我了沒有?」

  沈雲簌沒答話,但也點了點頭,她還有好些話要跟魏臨說,想知道在陵州過的好不好,有沒有遇到危險,還有他身上怎麼有一些藥味。

  還未等她問,就被抱著人來到拔步床前,順手把紗帳也落下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光線一下子黯淡起來,氣氛也變得不一樣,他問:「這次,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沈雲簌點了點頭,遲疑一下,伸手去解魏臨的中衣,手還未碰到,卻被他制止了,疑惑之際,魏臨扯過被子,把她直接罩了進去。

  她完全看不到一點亮光,心臟也隨之跳的厲害,只聽耳邊說道:「別怕,為夫不是生擒猛獸。」

  被她看穿,沈雲簌有些窘迫:「我才沒有……」

  剩下的話,被魏臨的吻淹沒,她如遭遇暴風雨的船,被動的吹到暴風雨的中心。

  不是生擒猛獸,勝似生擒猛獸。

  無意中,她的手摸到了魏臨的後背,察覺到他的後背上似乎有傷口,想問他怎麼回事,

  驟雨初歇後,她拉開紗帳,要看魏臨的後背的傷,卻被魏臨制止。

  「別看。」

  越是這樣,越想知道怎麼回事,她扯開魏臨搭在身上的中衣,但見後背上醒目的傷口,足足有她手掌那麼長。

  既然受了傷,不好好的歇著,還抓著她雲翻雨覆。

  「你故意瞞著我什麼意思?」沈雲簌心口一陣難受,不知道該可憐他,還是該惱恨他。

  「嗯,我怕你哭鼻子。」

  「我才不會哭呢。」沈雲簌仔細看著魏臨的傷口,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不難看出傷口很深,沈雲簌忍不住嘆息。

  魏臨把人拉進懷裡安慰:「嗯,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大部分餘黨都已經擒獲,剩下的成不了氣候,事情都過去了,無需再擔心。」

  沈雲簌不知該說什麼好,想到今日魏臨的怪異行為,和身上淡淡的藥味問:「所以,你去讓長易幫你上藥了。」

  「是藥浴,我已經沖了很多次水,還有味道嗎?」

  同床共枕,竟然還想瞞著她:「嗯,除非你不來房間裡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事總是這樣,總想瞞著我,既然是夫妻,為何不能與我坦誠相見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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