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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渙之一定要叫上和親公主,為的也是要離間她和傅染的關係。

  國喪後,和親公主定是要嫁與傅染的了。

  不能讓二人關係太過親密,如魚得水鶼鰈情深。

  只有令二人心有嫌隙,才能讓墨無憂在後宮中有更大的施展空間。

  墨牟偷聽到之後,苦命的搖搖頭:這些人,真是不給他省心。

  他本想去提溜了墨無憂來,好好教導一番。

  結果墨無憂搶先了一步,和墨渙之談完話之後,便鬼一樣的飄到了墨牟門前。

  她剛舉手要敲門,墨牟就正好打開了門。

  「哥哥。」墨無憂淡淡喚了一聲。

  墨無憂說明了來意之後,墨牟便帶她連夜去找了傅染。

  她不願再聽從父親的擺布,選擇了站在哥哥這邊。

  因此她將墨渙之囑咐給她的計劃和盤托出。

  墨牟決定將計就計。傅染沉吟片刻,同意了。

  只有給墨渙之一個錐心斷骨的警戒,才能徹底斷了他的心。

  所以墨牟主動獻出計策:使一出調包計,讓自己成為醜聞的中心。

  墨渙之一心想要的,就是恢復墨家榮耀,搶回朝中大權。

  此番由墨牟出馬,配合墨無憂的叛變,兄妹倆一起聯手,將墨家顏面踩入泥潭裡,這樣才能釜底抽薪,讓墨渙之看清他孤掌難鳴的形勢,繼而死心。

  於是墨牟飲下了墨渙之給傅染準備的情•藥。

  為了降下墨渙之的戒心,刺桐寸劍須時刻留在墨渙之視線範圍內。

  因此傅染才暗中叫來禾雀幫忙。特意找她,自然也是有想要拉攏她的意圖在。

  畢竟禾雀日日守在姜桃身邊,不能及早化解她對自己的嫌隙的話,還不知會在姜桃耳根子旁說多少自己的不是。

  禾雀本來是不願的。

  但聽得此事不僅關乎到墨牟安全,更是與小姐日後處境有關時,禾雀才勉強應下了。

  畢竟之前助小姐從涼國逃脫時,確實害過墨牟一次。此次便當扯平了。

  於是叫來金虎山礬先於窗下控制住那黑豬。不讓它提早進入傷了人。

  等眾人一到,算準時機再放進來。

  戲幕這才終於落下。

  ……

  「回去告訴墨先生,此生永禁墨宅。」不殺已是傅染最後的讓步。

  若不是墨家確實曾經對自己助力甚大,早在他們想對姜桃動手的時候,傅染便直接取命了。

  墨牟嘆一聲。或許這已是最好的結局了。

  墨無憂飄上前:「我願陪爹爹永禁。」淡淡道。

  傅染拂袖離開,隨便她。

  墨牟拍拍墨無憂手掌。

  宴席就此散場。

  禾雀等人悄悄回到了公主轎旁。

  禾雀簡單交代了下事情經過。姜桃還來不及詫異,便被侍衛護送著輦駕回別館去了。

  她只能隔著簾籠遠遠望了一眼。他今夜應該會來吧?

  ……

  大托宮中。

  「陛下,如今二皇子病重,兵權還是由陛下收回為宜。」大臣們上奏。

  桑天這些日子過得舒心不已。

  大皇子已死,二皇子戰敗失去了勢力威望,他則獨得民心擁護。

  不僅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如今更是天公作美,讓已經不成氣候的二皇子,在一次腦袋受傷中整個人都瘋傻了。

  眼下收回他的兵權更是順水推舟。

  桑天滿意的眯了眼,但還是要做出一副慈父模樣:「可嘆我渭兒為國盡忠,卻遭此傷病。」

  「太醫館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治好。」

  「孤會時時前去探望,莫不可鬆懈。」囑咐的淒切。

  太醫諾諾領旨。

  眾臣本欲退下,這時最末的霍凌霄突然出來,有事上奏。

  「陛下,臣還有一事當講。」

  「何事?」桑天重新坐下,藹聲藹氣望了過來。

  霍凌霄道:「近日民間傳聞四起,不少打更人都說曾於夜中見到過已故大皇子。」

  「微臣本以為不過是民間謬談,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會不攻自散。」

  「豈料此謬談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越傳越真。」

  「連宮中亦流傳起來,甚囂塵上。」

  「加之大皇子死時,屍體化為了黑貓,眾人並未見得真屍。」

  「因此各處都在議論紛紛,說大皇子其實並沒有死。」

  「一時間人心惶惶,惶恐動盪。微臣以為,這等惑國謠言,定要早日處理為當。」

  桑天聞此,心中一驚:「什麼?」臉上藹色一時俱無。

  他肅目掃視眾人。這些日子安逸許久,竟從未聽得此事。

  只見眾臣紛紛垂頭,抿唇不言。這模樣,顯然是此地無銀了。

  桑天明了。看來是確有傳聞一事了。只是沒人敢直言上報,唯恐擾了他的好心情。

  桑天不由得捏緊皇椅龍頭,收了視線,沉聲道:「查。」

  「此事定要徹查。」

  桑天心思一下全被此事牽扯。

  無風不起浪。難道真的是他疏忽了?

  沉沉走在皇庭路上,腳步都緩重了。

  「陛下,還去不去看二皇子啦?」新任的內侍公公小橙子,見路線不對,躬身問道。

  「明日吧。」桑天背手回了太央宮。今日已然沒了做戲的興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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