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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錢叔!」齊少焱喜出望外,這才在錢森的攙扶下,站起了身來。

  夜晚,林玉珊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她精緻的妝容已經被破壞的徹底,口紅也花了,整個人狼狽不堪。拼了命踢傷了一人,咬破了一人,才從那兩個惡魔手裡奮力逃脫出來了的她,早已顧及不得什麼形象。

  蹲在一個破舊的電話亭里,她一邊左顧右盼的張望身後的是否有人追上來,一邊顫抖著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喂,玉珊,你相親怎麼樣了?」林珍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他的語氣里充滿期待,似乎所有的寶都押在了她的婚事上。

  林玉珊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玉珊,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林珍被嚇了一跳,趕忙向電話那頭追問道。

  「爸,林羽墨那個賤人設局害我!左權不僅認識齊少焱,還是他的好朋友,他找人戲耍了我一頓!」

  林玉珊朝電話那頭吼道,精神上受到的傷害已令她如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

  她恨左權,恨齊少焱,更恨林羽墨。她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比不上林羽墨。為什麼她能被齊少焱看上,而自己卻只能成為別人戲弄的對象。

  當她在電視裡捧起獎盃時,自己卻只能面臨父親倒閉,嫁入豪門無望,還被取笑戲耍非禮,一場大雨落了下來,當頭澆下,她抖得厲害,心裡的仇恨卻愈演愈烈。

  「什麼?她怎麼敢!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玉珊,你先回家,我們商量對策!」電話那頭林珍被氣的不輕,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了這句話。

  掛斷電話以後,他踱著步子心裡越發急躁,如今靠林玉珊婚姻這條路來給自己的公司注資的這條路也斷了,而苦尋了許久的那本古籍也沒有找到,最重要的是接下的那幾個收藏家客戶的宮廷玉雕大單已經快到了交期時間。

  一個辦法突然在他腦海中浮現,林玉珊的憤怒剛好啟發了他,令他將注意力放在了一個人身上——林羽墨。

  據他所知,林羽墨剛剛在瑞士的國際珠寶上運用宮廷玉雕技法雕刻出八塊玉牌,在國際比賽上大放異彩。由此可知,林海當年將從林松那裡學到的所有玉雕技法都傳授給了他這唯一的女兒身上。

  而她竟敢對林玉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自己若是將她綁過來為自己完成那幾個大單子,他的公司豈不是有救了。

  思及此,林珍臉上的焦慮和憂愁一掃而光,反而露出了一抹陰險毒辣的笑容。

  齊氏集團醫院

  病床上的林羽軒,一副少年的模樣,仍緊閉著雙眼安靜的躺在那裡,身形如紙片一般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若不是一旁的儀器上正傳來的時斷時續的微弱心跳聲,幾乎會令人懷疑,他是否真的還留存在這人世間。

  錢辛和團隊走了進來,在他的吩咐下,醫生們有條不紊的選擇合適的輸血器及過濾器,開始為他進行輸血。索性效果極好,不一會兒,少年的心跳便趨於穩定,一切的生命體徵都在不斷回升中。

  林羽軒的命算是及時保住了。望著這一幕,錢辛的心裡五味雜陳。

  「錢老,效果看起來真的很好,羽軒少爺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

  周慕白望著逐漸好轉的林羽軒,流露出幾分欣喜,但說道自家總裁時仍止不住替他心疼。

  「你千萬不能讓齊老爺子發現任何端倪,這段時間你就說一切正常,血源也說我從國外調過來的即可。」錢辛轉頭看了一眼周慕白再次向他叮囑了一遍。

  「好的,您放心,剛剛老齊總已經來過一次電話了,我已經成功瞞住他了,說齊少早就已經睡下了,明天還有跨國會議。」周慕白趕忙回答他道。

  「嗯,我再過去看看少焱情況。」錢辛點了點頭,轉身往另一間房走去了。

  「我也去,您等等我!」周慕白趕忙跟上了他的腳步。

  另一間總裁特別病房裡,布置的更像是一個舒適,明亮,充滿生活感的家。

  齊少焱高大的身影正躺在床上,他身體本就不算強壯,在抽完血以後便沉沉睡了去,一張沒有什麼血色的臉上更多了幾分脆弱。

  錢辛走上前去,親自替他將被子蓋好,又伸手為他嚴嚴實實的掖好被角,在他眼裡,齊少焱更像是自己的孩子一般,令他視如己出。

  「齊少還要多少天才能恢復呢?」周慕白望著自家總裁這幅模樣,心裡也有心難受,向錢辛問道。

  「至少還要三——五天。他的身體本就比不上一般普通人,更經不起這樣的耗損。」錢辛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齊少焱臉上,無可奈何。

  「林羽軒的情況,他是不是還在瞞著林羽墨?」錢辛話鋒一轉,突然朝周慕白問道。

  「對,齊少回國之前已經專門叮囑過我了,不能在夫人面前透露任何關於羽軒少爺的消息。」周慕白趕忙回答。

  聽到預料中的答案,錢辛點了點頭。那雙滄桑的眸子裡,透露出周慕白這個戀愛小白看不懂的情緒。

  林珍別墅內

  林玉珊緊緊的盯著電視機屏幕上,實時轉播的那場國際珠寶大賽的賽程直播,林羽墨成功闖入的決賽在今天即將舉行。

  畫面里正播放高分選手的畫面集錦,林羽墨那張笑的燦爛的臉,時有飄過,令她覺得尤為刺眼,惱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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