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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什麼？來，吃！”肖明三下五除二吃了好幾串烤五花肉，抹了抹嘴角道：“我們明天還得去你們縣局一趟，還要調個檔案，然後就直接回雲中了。小劉，你要是來我們雲中，可別和我肖明客氣，直接來找我就行。”
“行行行，肖哥，一定找您和謝哥，要是兩位能幫我把你們徐支隊請出來見一面，我就心滿意足了。”
“見一面幹什麼？”肖明大手一揮，十分豪氣的幫領導欠下了一頓飯：“我們徐隊肯定會請你喝酒的！”
小劉眨了眨眼睛：“真的？上次部里的培訓，我是所里唯一一個名額，原本以為能見著呢。”
“你來雲中，保管你見到！”謝展取下被燒菜熱氣霧了的金絲邊眼鏡，順手扯了張餐巾紙邊擦邊笑：“我師兄大方的很，我們隊裡的宵夜啊、早飯什麼的，基本都是他包了。”
“徐支隊是謝哥你的師兄？”
“是我師兄啊。”
“確實是他師兄。”
“真是太羨慕你們了。”小劉端起超級盃就十分爽快幹了差不多一半：“那我們可說好了啊！”
酒過三巡，肖明這才漸漸切入正題：“對了小劉，下午的時候我怎麼聽你話里的意思，安廳還在雙山縣幹過？”
“那是。”小劉舉著一條烤小黃魚，下嘴就咬了三分之一：“安廳可是我們雙山縣公安系統出的最大的官了。”
謝展也湊了過去，低聲問道：“那時，好像還是你們雙山縣的警隊明星吧？”
“是是是，我聽我們老所長講過，還被評為了雙山縣十佳青年，說是冉冉升起的明星一點也不為過。當時大家都以為他會在我們縣一直幹下去，最後成為安南市公安系統的一把手，結果哪知道還沒轉正就調去了雲中縣。”
在肖明的笑意注視下，謝展十分勤快的又幫小劉喊了一個超級盃：“你們安南市也算Z省老牌大市了，雙山雖然離市區遠，但怎麼也不會調去雲中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吧？”
“也不能這麼說。”小劉擺擺手回答道：“雖然雲中縣當時還是林海市代管，可最後還是撤縣建市了；還有，安廳的夫人就是雲中縣人啊，調去雲中也說的過去。而且，以安廳的能力，隨便調去哪裡也能步步高升的。”
肖明點點頭：“這倒是。”
“對了，你們去縣局調什麼檔案？”
謝展含糊道：“一起兇殺案。”
“啊呀，說起雙山縣的兇殺案，我可得好好給你們吹吹牛。我敢這麼說，全國都找不出我們雙山縣這麼邪門的。”
“邪門？”
小劉環顧了下四周，見周圍都在各自喝著各自的酒沒人注意這邊，這才低聲道：“雙山縣的治安一貫不錯，但偏偏邪門的很，要麼不出案子，但凡一出都是到現在都破不了的懸案。你們知道那個建國後第一女連環殺人犯不？”
謝展想起前晚上在徐子軒家裡，張小墨提起過姜薇有一個消失的U盤，裡面正是這個女連環殺人犯被捕的消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張文佳？”
小劉一拍大腿，沒想到喝了酒沒掌握好力度，疼得他齜牙咧嘴一邊揉一邊回答：“就是她，我們雙山縣的人。”
“她是雙山縣的人？”肖明也覺得這事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對。而且她殺了那七個人也都是雙山縣人。她是現行犯，男朋友又沒什麼大礙，說實話最多一個故意傷害未遂。如果她被抓後不主動招供，可沒人知道是她殺了那七個人。”說到這兒，小劉喝了口酒，神秘兮兮的問：“還有，我猜啊，你們明天去縣局要找的那個檔案，會不會是蓮子村那起滅門案？”
“滅門......”謝展險些被剛剛烤好的排骨燙到。
“要麼說安廳運氣好呢。他調動的簡直太是時候了，蓮子村滅門案發生的時候，他的調令已經在縣局人事科了，正在辦手續，他下午跟著去了現場，回來就被通知第二天去雲中縣報到。”
肖明若有所思的問：“照你這麼說，這起滅門案是成了懸案？”
“對，一直都沒破。”小劉點點頭：“據說死了一家五口，案發現場那叫一個血腥，到處都是血，只有一個一歲左右的男孩兒倖免於難，發現的時候還坐在血泊里哇哇大哭呢。說起來......”
謝展不由得催促道：“怎麼了？”
小劉想了半天，還是搖頭道：“哎呀，我記不清了。這起滅門案好像、應該也發生在1985年，距離現在都過去三十三年了。雖然我們國家現在對惡性犯罪沒有追訴時效，但要想破那麼久的舊案，哪有那麼容易？來來來，肖哥，喝酒喝酒。”
“那你知道這個倖免於難男孩兒最後去了哪裡嗎？”謝展心裡急，一把拉住小劉正要舉杯的手臂：“是被親戚收養了還是去了孤兒院？”
小劉換了只手端杯子喝了一大口：“這可就不知道了。”
“有沒有什麼傳聞？”
“傳聞？......好像......”小劉放下酒杯，托著下巴想了半天：“確實沒聽說過。”
“行行行，肖哥，一定找您和謝哥，要是兩位能幫我把你們徐支隊請出來見一面，我就心滿意足了。”
“見一面幹什麼？”肖明大手一揮，十分豪氣的幫領導欠下了一頓飯：“我們徐隊肯定會請你喝酒的！”
小劉眨了眨眼睛：“真的？上次部里的培訓，我是所里唯一一個名額，原本以為能見著呢。”
“你來雲中，保管你見到！”謝展取下被燒菜熱氣霧了的金絲邊眼鏡，順手扯了張餐巾紙邊擦邊笑：“我師兄大方的很，我們隊裡的宵夜啊、早飯什麼的，基本都是他包了。”
“徐支隊是謝哥你的師兄？”
“是我師兄啊。”
“確實是他師兄。”
“真是太羨慕你們了。”小劉端起超級盃就十分爽快幹了差不多一半：“那我們可說好了啊！”
酒過三巡，肖明這才漸漸切入正題：“對了小劉，下午的時候我怎麼聽你話里的意思，安廳還在雙山縣幹過？”
“那是。”小劉舉著一條烤小黃魚，下嘴就咬了三分之一：“安廳可是我們雙山縣公安系統出的最大的官了。”
謝展也湊了過去，低聲問道：“那時，好像還是你們雙山縣的警隊明星吧？”
“是是是，我聽我們老所長講過，還被評為了雙山縣十佳青年，說是冉冉升起的明星一點也不為過。當時大家都以為他會在我們縣一直幹下去，最後成為安南市公安系統的一把手，結果哪知道還沒轉正就調去了雲中縣。”
在肖明的笑意注視下，謝展十分勤快的又幫小劉喊了一個超級盃：“你們安南市也算Z省老牌大市了，雙山雖然離市區遠，但怎麼也不會調去雲中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吧？”
“也不能這麼說。”小劉擺擺手回答道：“雖然雲中縣當時還是林海市代管，可最後還是撤縣建市了；還有，安廳的夫人就是雲中縣人啊，調去雲中也說的過去。而且，以安廳的能力，隨便調去哪裡也能步步高升的。”
肖明點點頭：“這倒是。”
“對了，你們去縣局調什麼檔案？”
謝展含糊道：“一起兇殺案。”
“啊呀，說起雙山縣的兇殺案，我可得好好給你們吹吹牛。我敢這麼說，全國都找不出我們雙山縣這麼邪門的。”
“邪門？”
小劉環顧了下四周，見周圍都在各自喝著各自的酒沒人注意這邊，這才低聲道：“雙山縣的治安一貫不錯，但偏偏邪門的很，要麼不出案子，但凡一出都是到現在都破不了的懸案。你們知道那個建國後第一女連環殺人犯不？”
謝展想起前晚上在徐子軒家裡，張小墨提起過姜薇有一個消失的U盤，裡面正是這個女連環殺人犯被捕的消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張文佳？”
小劉一拍大腿，沒想到喝了酒沒掌握好力度，疼得他齜牙咧嘴一邊揉一邊回答：“就是她，我們雙山縣的人。”
“她是雙山縣的人？”肖明也覺得這事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對。而且她殺了那七個人也都是雙山縣人。她是現行犯，男朋友又沒什麼大礙，說實話最多一個故意傷害未遂。如果她被抓後不主動招供，可沒人知道是她殺了那七個人。”說到這兒，小劉喝了口酒，神秘兮兮的問：“還有，我猜啊，你們明天去縣局要找的那個檔案，會不會是蓮子村那起滅門案？”
“滅門......”謝展險些被剛剛烤好的排骨燙到。
“要麼說安廳運氣好呢。他調動的簡直太是時候了，蓮子村滅門案發生的時候，他的調令已經在縣局人事科了，正在辦手續，他下午跟著去了現場，回來就被通知第二天去雲中縣報到。”
肖明若有所思的問：“照你這麼說，這起滅門案是成了懸案？”
“對，一直都沒破。”小劉點點頭：“據說死了一家五口，案發現場那叫一個血腥，到處都是血，只有一個一歲左右的男孩兒倖免於難，發現的時候還坐在血泊里哇哇大哭呢。說起來......”
謝展不由得催促道：“怎麼了？”
小劉想了半天，還是搖頭道：“哎呀，我記不清了。這起滅門案好像、應該也發生在1985年，距離現在都過去三十三年了。雖然我們國家現在對惡性犯罪沒有追訴時效，但要想破那麼久的舊案，哪有那麼容易？來來來，肖哥，喝酒喝酒。”
“那你知道這個倖免於難男孩兒最後去了哪裡嗎？”謝展心裡急，一把拉住小劉正要舉杯的手臂：“是被親戚收養了還是去了孤兒院？”
小劉換了只手端杯子喝了一大口：“這可就不知道了。”
“有沒有什麼傳聞？”
“傳聞？......好像......”小劉放下酒杯，托著下巴想了半天：“確實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