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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幾人為首整頓朝中事宜、各項缺漏的龐大的工作量在眾人的努力下旬月完成,而每一個被蕭醉泊特別著升的人都在期間發揮出了無人敢想像的出眾能力,把他們當成跑腿使自以為是之人的臉打得噼啪作響。

  真真切切的結果告訴他們,蕭醉泊當初的決定正確到可怕。

  蕭醉泊行事雷厲風行,說出來的話卻字字直指要害,讓所有人都徹徹底底地意識到他們心中對象準備打上的刻板印象全部荒誕至極。

  真正的蕭醉泊才貌雙全,武可定邦,文能治國,之所以能散發出讓人不自覺信服的威信,是因為蕭醉泊有實打實的底氣和能力。

  先前聲討連天的幾位三世老臣痛哭著跪倒在蕭醉泊面前說天佑大恆,蕭醉泊懶得搭理卻又不能不給老臣面子,硬生生忍了兩天聽老臣自我檢討的連篇廢話,還是在安以墨再三的規勸下放棄了重新思考幾人的去留。

  等到朝中情勢穩固,蕭醉泊當即把和安以墨商量過的舉措全國實施,以普及教育並開科舉為首,舉國譁然的同時百姓的歡呼聲旬月未散。

  新政的實施的確壞規矩,但在看到民眾的反響和新制度的可行性時,有點腦子的官吏睜隻眼閉隻眼,不約而同地無人提及,況且蕭明德還活得好好的,沒有國喪,不遵循隔年的舊規也無不可。

  仍舊堅持遵循舊規的大臣也不是沒有,奈何蕭醉泊權當了耳旁風。

  兩個月匆匆而過,轉眼就快到了蕭醉泊欽定下登基大典的日子。

  有關蕭醉泊的傳言有很多,但毋庸置疑的一句必是蕭醉泊對安以墨的鐘情。

  在單獨為封后辦一場儀式和與登基大典一起舉行兩點上,蕭醉泊和安以墨各執一詞。

  蕭醉泊有意全心全意單獨為安以墨舉辦,而不是和他擠在一起讓人覺得是捎帶,而安以墨則是偏向一起舉辦,物盡其用。

  單是這一件事,原王府的眾人私下裡不知道聽兩個人爭論過幾遍,他們越聽越覺得受到了兩個人的情愛的深深的折磨。

  最後以何種方式解決的爭論不好贅述,總之結果是安以墨的勝利。

  雙典當日,晴空萬里。

  儀隊長龍,奏樂鳴鼓,祭拜天地,禮炮齊天。

  兩人攜手走完與天同慶的流程後回宮,安以墨萬分贊同當初雙典共行的決定。

  要說蕭醉泊登基大殿他必然不會錯過一秒,但到他要再按著這種流程走一遍封后就是在要他的命。

  被告知全部流程走完,沉重的冠冕華服一下砸到鋪著軟墊的床|上,安以墨累得躺倒在床,動都不想動一下。

  蕭醉泊瞧了一眼過去確認安以墨表情無虞,無奈嘆了聲氣:「小心受傷。」

  安以墨恍若未聞,他也沒有那麼脆弱!

  「說起來一直忘了問你,為什麼會選六月十二?」他們的新婚在十三,是明天才對。

  蕭醉泊勾了勾唇:「兩年前的今日,你去過茶樓罷。」

  安以墨嘟囔道:「茶樓…」

  確實有那麼回事,兩年前的這天他剛穿過來,想去茶樓大廳消息來著。

  「等等,你也在!?」

  「在。」蕭醉泊故作惋惜,「可惜某人正為我憤憤不平,目不斜視。」

  安以墨訝然。

  他當時的確被胡言亂語的那些人氣得小聲抱怨過兩句竟然還被本尊聽到了?!

  該說蕭醉泊的聽力實在太好,還是當時他們就只有幾步之遙的距離而他卻茫無所知?

  蕭醉泊接著說:「我看見你鳴不平後憤然立場,當下叫人去查才發現是你。」

  蕭醉泊沒說當初看到的畫像根本沒畫出安以墨一絲一毫的神韻才沒認出來。

  但若非沒認出來,或許蕭醉泊就不會心血來潮地對安以墨產生濃厚的興趣,只當是安以墨為騙取他的好感而故意所為,如果是這樣,那麼大婚之日的生死可就難料了。

  「所以對我來說這天是我人生的轉折點。一直沒聽你問,我還以為你從哪裡知道了。」

  聽完蕭醉泊的解釋,安以墨只感覺自己天天被無盡的溫柔包裹。

  「怪不得。」

  登基大典這麼盛大的日子連推演都沒叫人推。

  安以墨躺著轉頭,懶洋洋地看向還在準備什麼的蕭醉泊:「不過你怎麼還在整理服飾,不是結束了嗎?」

  無所事事跑來搭把手的遊行涯無聲乾笑,膩歪半天終於看見他了嗎。

  腹誹在心,但到底同一空間內的兩個人如今是舉國最高貴的存在,自由如遊行涯也不敢太過隨便。

  遊行涯邊替蕭醉泊更衣邊接話道:「王…陛下還要去大殿之上受朝臣跪拜。」

  安以墨心疼了蕭醉泊五秒,忽然哭笑不得:「所以為什麼是游大哥在忙啊。」

  「其他人要避嫌,宦官嘛可信度太低,這種日子可出不了差錯。我不在朝為官束縛比較小,就被踢出來幫忙了。」

  流程繁雜,無人照拂絕對夠嗆。

  安以墨知道遊行涯志不在朝,經過他這麼一解釋,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我要去看。」

  蕭醉泊笑了:「嗯,叫他把床榻一起搬到大殿後堂去。」

  安以墨:「?」

  遊行涯:「。」

  替蕭醉泊整理完服飾的遊行涯腳底抹了油一般說溜就溜,不過蕭醉泊走完這最後一個流程就徹底結束了儀式,遊行涯在或不在區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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