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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讓蕭騰知道他每次都要花費大量時間,煉製的進階丹為了減緩靈修進階時爆體而死的好東西,在外人看來價格不值得,他可能會當場表演個氣死。

  討伐聲越來越近,弟子們只敢躲在房內不敢出去,心中擔憂的望著主峰那邊煙霧不斷升往上空,無不說著那些人已經到了景仙君和蕭醫仙的面前。

  最前面站著一位長者,頂著屬於身份的令牌在蕭騰面前搖了搖:「蕭騰,我們仙門百家不是好糊弄的,你既然將我們視作無物,我領著人來你們天穹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好賴話全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蕭騰在心裡罵他不要臉:「呵呵,是呀,親愛的宇文大長老!」

  死禿驢,就會撈好處,怎麼不大搖大擺跑去魔界,跑天穹耍什麼威風。

  宇文聽出他的不喜,甩袖擺臉色:「昨夜夜觀天象,數日並出且將紫薇星覆蓋,天下即將打亂,三界總要找出禍亂的源頭,你們天穹一連出了兩任身份頗高的魔族,怎能不令人遐想!」

  宇文見二人默聲不談,提起舊事:「前有兩州陷落,後經劍道大亂,兩兩轟動仙界的事情誘引都因那郁作清而起,起與他身上終由他結束,景鶴,你是他師傅,你今日必須將他帶回魔界,否則我將由萬佛宗長老的名義,廢除你的宗門以及封住你的修為,處以刑罰,罪名:包庇!」

  兜兜轉轉,一切都回到了遠點。

  景鶴閉口不談抓人,反而手一挑動,驅使茶杯回到手心,對著前面幾位長者一拜:「不知小徒何罪,說不出三點,我不干。」

  景鶴承認自己是在學著郁作清耍賴皮,事實證明這樣做的效果還不錯,宇文的臉鐵青的難看,張口閉口都是混帳混帳!

  蕭騰奸詐滑頭,宇文以為讓景鶴出面總比與那個老狐狸直接交談能更加容易些,絲毫沒想到景鶴油鹽不進。

  「你!」宇文今日存心找事,就算郁作清無罪也要套上一個必死的罪名:「天道告訴我,那兩州百姓死時曾見前任魔尊的屍體就在州中,他身為魔尊的兒子,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二者龍族的衰敗,不也是因魔族而引起的,三罪不就是曲璞玉手下的三鬼搞出來的陣法,差點養出來個邪神,你們就是說,難道這些罪和郁作清沒有任何關係?」

  「小老兒問清楚,他郁作清就是個花瓶,在宗門善嫉,剛進宗的歷練就差點害死了不少弟子,後面我聽說還是景仙君用自己的名聲保下了。」

  「那怪不得?」宇文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原來是師徒情深,捨不得為了天下殺了那個魔頭,意氣用事的景鶴,我們仙界從來需要的都是捨棄身後感情的人才是我們仙界第一仙,景鶴,難當大任。」

  宇文的話勾出不少人的心思,原本不確定的心思有了雛形,將所有線索連在一起不就是這個意思。

  最近仙界的動盪不正是郁作清鬧出的么蛾子,要不是他,他們仙界制衡的宗門起碼還要有百年才會因各種矛盾發生這種逼迫一宗屈服的場面,一切苦難的源頭與冤屈細細回想,好像都能怪罪在郁作清的身上。

  幾個人的眼睛逐漸蒙上一層恨意,附和這宇文大長老的話,顯然他們也覺得長老所言極為正確。

  有了擁護的弟子,宇文長老一掃之前的陰霾,臉上露出輕快的微笑,算計的看著天穹身後的主殿,還真是金碧輝煌,等會景鶴敗下陣來,這些好東西可都是他們萬佛宗的了。

  宇文將天穹已經劃分在自己宗門的名下,不避諱摸著旁邊一顆綠柳,用猖獗的語氣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景鶴知道宇文想的是什麼,很可惜他的猜想與事實全都不符合,他想一層層撕開這人的偽裝,遂取出之前儲存情緒與功德本的小人拿了出來。

  每個小人都有自己的表情,神情各異。

  宇文詫異道:「你怎麼會有人偶具。」

  這可是飛升期才有的東西,可是飛升期的大能都已經升天,要是再留在仙界不僅修為會慢慢減弱,而且壽命也會和普通人一樣,有生有死。人偶具就是其中儲存靈力重要的東西,將畢生的靈力放在其中,等修為池枯竭可以取出一個保存靈力,延長自己的壽命。

  宇文見過的人偶具還是在先祖書寫的一本書上描寫過這種場景,可保存當時靈力暴動過多的靈力與當時靈修者的心態歷程,所以小人都是靈修者的縮小版,只是形態不同罷了。

  他吞咽口水,手有些微癢,這好東西不僅可以給自己維持,給別人也是可以,他要是能拿到一個,豈不是直接可以突破大乘。

  景鶴手中還剩下最後一個小人,那隻小人面色透紅,一雙眼睛悲喜交加,手虛虛懷繞住眼前一個東西,那是他與郁作清歡好之夜凝結的小人,那日他真的想丟下整個仙界跟著郁作清兩人躲在沒人的地方過好自己的餘生。

  可是他也知道,郁作清有自己的人生,他不能對郁作清的人生指手畫腳。

  他收回那隻小人,漠視回應宇文的貪念:「我早已突破飛升,離破天只是臨門一腳。至於我的徒弟罪名是否存在,各位可要聽清楚了!」

  他面對身後千名闖入天穹的弟子道:「郁作清無罪!」

  前世也是,今生亦然,莫須有的罪名他不用承認。

  景鶴在天穹多多少少收到魔界傳來的消息,暴君的名聲已經讓不少魔族人都開始怨恨他們的新任魔尊,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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