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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凌,脫衣服睡覺吧。」秦清曼水靈靈的大眼裡都是風情,她還在勾引衛凌。
衛凌要不是顧忌不遠處睡著的楚楚,他真的能把媳婦撲倒,他家媳婦怎麼這麼壞,怎麼能這樣勾引人。
怎麼能讓他這麼喜歡。
全身上下緊繃,衛凌覺得自己出汗了。
結果他媳婦並沒有放過他,脫完衣服的秦清曼又開始脫褲子。
棉褲被一點一點往下扒拉……
「我去下廁所。」耳垂已經通紅的衛凌再也不敢看,跳下炕匆匆穿上脫鞋就出了屋,他得冷靜冷靜,他估計自己再待一秒鐘能流下激動的鼻血。
同時他也知道秦清曼是在報復,絕對不會真的當自己的面脫下褲子,就算真脫,棉褲裡面還有線褲,他絕對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衛凌的理智明白這一點,但卻控制不住腦海里怎麼想。
他腦海里已經白花花一片了。
就如同上次在溫泉湖見到的場景,雖然上次他只是驚鴻一瞥,但那驚鴻一瞥讓他記住了所有,每次看到秦清曼,他的腦海里都會控制不住浮現。
他媳婦是個妖精。
擁有著純淨面孔的妖精。
衛凌在屋外平復身體,屋裡的秦清曼快速脫下棉褲鑽進了被窩。
臉也紅得像蘋果。
別看她剛剛『報復』衛凌時沉著冷靜,其實手指早就在顫抖,要不是一股『勇氣』撐著,早就露陷了。
捂著臉,秦清曼覺得太神奇了。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會這樣報復自家男人。
說起來還挺有意思。
從衛凌的反應看,對方應該也沒什麼經驗,不然兩人不會如此磕磕碰碰磨合著情感。
想到這,秦清曼笑了起來。
同時用被子捂住了頭。
衛凌沒有在屋外待多久,深夜的室外零下二十來度,天寒地凍,站一兩分鐘身體就能平復。
輕聲關上門,衛凌回了西屋。
他沒有第一時間就上炕鑽被窩,而是收拾起毛線團,把毛線團都收拾好,身上的寒氣也消失,到了這個時候,衛凌才準備鑽被窩睡覺。
襯衣里穿著無袖的汗衫。
脫了襯衣穿汗衫睡覺就行,這個年代可沒有誰那麼講究,睡覺還專門換睡衣,在物資匱乏的年代也沒幾人有光鮮亮麗的睡衣。
衛凌脫下襯衣摺疊好,然後看了看身上的褲子,最終沒有脫,而是先把油燈吹滅才在黑暗裡脫下褲子,因為他能感受到秦清曼並沒有睡著。
被媳婦勾引了一次,他也沒那麼自信了。
剛鑽進被子,衛凌就感受到了火炕的威力,非常暖和,鋪蓋都暖得像夏天的太陽。
就在衛凌打算閉上眼睛睡覺時,一具滾燙的身子滾進了他的被窩。
面對秦清曼主動貼過來的身子,剛剛才平復下來的年輕身子立刻充滿了爆發力。
衛凌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雙手也握成了拳頭。
他知道媳婦的『懲罰』還沒完。
黑暗中,秦清曼並沒有說話,而是緊緊貼著衛凌的身子,一雙手也環過去把人抱住,就像抱住她前世的大抱枕一樣,甚至連腿都纏到了衛凌的腿上。
後世有句經典的話就是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秦清曼覺得只要自己不受影響,受影響的就是別人。
反正早晚要適應。
想通的秦清曼抱著衛凌極力平復自己的心跳,抱著讓自己信任的男人緩緩閉上了眼睛。
呼吸間都是衛凌的氣息,強壯的荷爾蒙氣息。
讓人迷醉,也讓人安心。
秦清曼的心跳由飛速跳動慢慢降了下來,最終恢復正常,而她也真正睡了過去。
秦清曼睡著了,衛凌卻睜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屋頂露出了笑容。
他跟媳婦的關係又更進了一步。
雖然飽受折磨,但卻讓他安心無比。
第二天一家三口是同時醒來的,晚上睡得早的一個好處就是天一亮就醒了。
還是完全清醒。
「我的故事。」楚楚慘叫一聲看向秦清曼與衛凌的鋪蓋,他昨天滿心歡喜著等故事,結果等著等著眼皮打架,想著就閉兩分鐘,結果這兩分鐘有點長,再次睜眼已經第二天。
虧死了!
秦清曼與衛凌在楚楚出聲的時候就已經分開糾纏在一起的手腳。
雖然還同在一個被窩裡,但沒有任何異常。
「姐,不行,你今天得給我補故事。」楚楚耍起賴來,他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被窩,撲向秦清曼。
「你自己不爭氣睡著了,怨得了誰,你可別賴我,跟我可沒什麼關係。」秦清曼面對楚楚的撲來很有經驗的一滾,卷著被子滾,然後避開了。
反正炕大,足夠他們姐弟倆在炕上翻滾。
「姐,你昨天沒叫我。」沒撲到秦清曼的楚楚趕緊回去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又撲向了秦清曼。
屋裡雖然暖和,但離了被子還是有點冷的。
秦清曼怎麼可能讓楚楚指責,分辯道:「我叫了,只是你睡太死,叫了也沒叫醒。」她昨天晚上確實叫了,就是叫得輕,幾聲後見楚楚睡得踏實還幫著掖了掖被子。
「真……真的嗎?」
楚楚不撲秦清曼了,而是心虛又不自信地看向衛凌。
「是的,我作證。」衛凌坐起身證明,同時拿過一旁的衣服開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