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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明明就是我媳婦。」
周寶根看著秦清曼沒有半點心虛,緩過勁來的他站直了身子。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秦清曼,他沒打算放過,就在他打算編理由把秦清曼也帶走時,秦清曼說話了。
「我是紅旗大隊靠山屯的人,我丈夫是XXX師部軍人,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清楚了,事必須查清楚,要是XXX師部沒有軍人夠搭有婦之夫,那你就是誣衊軍人,是重罪,是坐牢。」
一聽秦清曼的丈夫的XXX師部的軍人,周寶根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剛剛他順著黃婉清的話接了那麼一句,他怎麼敢去XXX師部對質,又不是活膩歪了。
「同……同志,你聽錯了,我……」周寶根急著解釋。
「我聽錯了?」秦清曼看向周寶根的目光很冷,「你問問周邊這些人,他們也聽錯了嗎,他們剛剛是不是都聽到你說你媳婦的情人是當兵的?」
「當兵的也不一定是在XXX師部當兵。」周寶根感覺到額頭冒汗了。
他沒想到秦清曼是本地人,也沒想到秦清曼的背景這樣強硬。
秦清曼面對周寶根的強行解釋,臉上的寒意更重,聲音也拔高了很多,大聲質問道:「可是剛剛這個姑娘明確說明她是去XXX師部探親的,她去找他哥!」
「我……」周寶根慌了。
特別是看到周邊人群看向他的目光不對時,他的眼神開始閃爍,有了後退之意。
秦清曼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周寶根。
周寶根這種伎倆在後世早就被網絡耳熟能詳,剛剛她在車裡看到就有了懷疑,從下車到追上人,足夠她搞清楚事實,所以秦清曼要讓周寶根繩之以法。
「這姑娘一看就是剛下火車的旅客,你是見對方沒親人陪同,又沒接站的人才敢耍這樣的陰謀手段,今天你必須跟我們去公安局,這事不查清楚,以後就還會有其他受害的女孩,也許是陌生人,也許是你們其中誰的閨女,這人的家肯定在偏僻又少人煙的地方,才敢做這樣的違法事。」
「姑娘,你會不會是搞錯了?」
人群中剛剛為周寶根說過話的一個大媽實在是難以相信。
她不信自己的眼瞎了。
「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我真的才剛下火車,我對這個地方一點都不熟悉。」黃婉清躲在秦清曼的身後淚流滿面。
她死死抓著秦清曼,這是唯一願意相信她,願意救她的人。
「胡說,你明明就是我媳婦,你們不信我,總不能不信一個三歲孩子吧。」周寶根看到老娘懷裡的孩子,立刻把孩子抱到自己懷裡。
曾經也有人懷疑過他,但孩子是最好的擋箭牌。
看到周寶根懷裡的孩子,圍觀群人搖擺不定了。
「小孩,來,告訴阿姨,這個人是誰,說真話有糖吃。」秦清曼從衣兜里掏出一顆糖對著周寶根懷裡的孩子晃了晃,同時一隻手指著黃婉清問。
口頭上的承諾怎麼有真實的糖果誘惑大。
周寶根的孩子立刻咧嘴笑了起來,老老實實搖頭說道:「不認識。」
「你這死孩子瞎說什麼,這可是你娘,你連親娘都不認了嗎?」張氏捂孫子的嘴捂晚了一點,只能把孫子抱在懷裡說出緊急的補救。
同時一隻手警告地捏了捏孫子的屁=股。
被張氏這麼一捏,小孫子不敢說話了,但眼睛卻一隻盯著秦清曼手裡的糖果看。
他說實話了,這個阿姨應該給他糖。
秦清曼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不存在說話不算話,把手裡的糖拋向了張氏懷裡的小孩。
小孩頓時掙扎著接糖。
當然沒接到,被張氏阻攔了。
「大家幫忙把這兩人抓起來,我懷疑他們是拐=賣婦女的壞蛋。」秦清曼向圍觀群眾求助。
這個時代說人販子大家的仇恨值可能沒那麼高,但要說抓壞蛋,絕對很積極。
「你個賤=人胡說什麼,你跟這個偷人的賤=人就是一夥的,你們這是為了拆散我們家,我跟你拼了。」
張氏眼看已經有人被鼓動要來抓他們,趕緊把孫子往地上一放就朝秦清曼沖了過去。
她是打算犧牲自己給兒子逃跑的機會。
只要跑出城往林子裡一鑽,她兒子就安全了。
張氏想得很美好,她以為她能對付得了秦清曼,但她忘了秦清曼剛剛是怎麼阻止周寶根扇黃婉清巴掌的。
秦清曼沒有看在張氏已經五十多歲的份上腳下留情。
學過跆拳道的她直接一腳就踢了過去。
壞人再老也是壞人,不存在壞人老了就應該區別對待。
秦清曼這一腳還挺重,直接就把張氏踢倒在地半天起不來,捂著肚子不停地叫疼,她孫子被嚇壞了,撲在張氏身子就大哭起來。
一老一小的哭聲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更有一些不了解情況剛剛出車站的人員涌了過來,他們來得晚,只看到秦清曼踢老人,然後老人哭,小孩哭,好不悽慘。
「喂,你幹嘛,怎麼打老人。」
遠遠的有人看不過,指著秦清曼就沖了過來。
就在此時,隨著一道嘭的巨響,剛剛逃出人群的周寶根被衛凌臨空踢了十幾米撲倒在張氏的身邊。
衛凌的力氣跟秦清曼完全不一樣。
這一腳下去,周寶根直接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