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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兩人自顧自打架不理她,女鬼更氣了,從床底撲了出來就要弄死兩人。

  越金儃一個翻身,毫不留情對準荊戊就是一腳,把他蹬向了女鬼的懷裡。

  荊戊猝不及防,被踹的跟女鬼來了個近距離的臉貼臉。

  然後就被噁心了一把。

  「這是啥玩意,怎麼還粘手!」荊戊被女鬼黏在身上,首先感到的不是害怕,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越金儃看到荊戊渾身難受的模樣,出了一口惡氣,自己好受多了。

  「翻糖女鬼,有點化了。」

  荊戊:「咦——」

  「老年人不能吃太多糖,乖孫快幫奶奶把這玩意弄下去。」

  「不弄。」越金儃雙臂環抱,欣賞著荊戊的掙扎,「奶奶說話太難聽,需要多吃點糖甜甜嘴。」

  荊戊氣急:「你喜歡吃糖也不見你嘴多甜。」

  越金儃:「你又沒嘗過怎麼知道甜不甜。」

  荊戊:「有本事你讓我嘗一口。」

  越金儃:「有本事你來嘗啊。」

  兩人一個居高臨下地站著看熱鬧,一個在地上躺著跟女鬼撕扯,看形勢越金儃占了上風。

  鬥嘴上,很明顯越金儃也占了上風。

  荊戊說不過他,瞪了幾眼還是先忙活自己的事。

  他艱難地撕下黏在身上的翻糖女鬼,越撕越崩潰。

  沒想到這玩意竟然是很多層,撕了衣服還有身體,一層一層的全是甜甜的黏糊糊的,把他衣服上手上臉上頭髮上弄得到處都是。

  要知道荊戊最討厭的就是過生日被人糊蛋糕,哪怕只是糊在臉上頭上都不能忍,這還是糊了滿身,荊戊快崩潰了。

  偏偏翻糖女鬼是個活物,不斷地想要用手去掐荊戊的脖子,用頭髮纏住荊戊想裹死他,荊戊恨不得把越金儃拉進來一起受罪。

  越金儃看到荊戊鬱悶糾結的樣子,終於上前幫忙了。

  「把衣服脫了。」

  「你想幹嘛?」荊戊有些悲憤,難不成這看起來正人君子的傢伙竟然要趁人之危?

  「啪。」越金儃一巴掌拍在荊戊的腦門上,「收起你的滿腦子黃色廢料。」

  他見荊戊滿臉不情願,直接上手,扒了荊戊的女式襯衫,連著黏糊在上面的翻糖女鬼一起扔回了床底下。

  荊戊雙臂抱住上半身赤果果的自己,尖叫雞似的嚎叫:「啊!我不乾淨了!我被人扒光看光了!啊!」

  越金儃挑剔地看了幾眼:「排骨精似的,誰想看。」

  荊戊立刻放下手臂:「誰排骨了,我也有腹肌的!」

  越金儃頗為無語:「奶奶,你還記得你是個女人嗎?」

  「你認錯人了,我是奶奶的孫子。」荊戊臉皮極厚的自己圓了回來。

  「我衣櫃裡有背包,背包里有衣服。」越金儃輕聲一嘆,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慢慢適應了荊戊的作風,無奈地說道。

  荊戊從善如流接受了這個處理方法。

  都是男人,他很快就緩過神來,開始找衣服換上。

  越金儃的眼神不由自主溜到了荊戊的身上。

  荊戊的確偏瘦,肌膚是偏不健康的白。

  他雖然在無限流世界闖關多年體質強大,但是本尊的身體卻是在醫院躺了三年當植物人。當他醒來後,系統作為福利幫他改善了體質,但是外表仍然是在醫院當植物人不見陽光的慘白模樣。

  荊戊轉過去,越金儃看到他側面薄的像一張紙,偏偏硬朗挺拔,如同一尊白水晶,帶著獨特的晶瑩與脆弱。

  他突然有一種想把荊戊擁入懷中的衝動。

  荊戊背過身,越金儃看到他精緻的蝴蝶骨,單薄的背部,流暢的脊骨,還有下面若隱若現的腰窩。

  有人說,腰窩是維納斯的酒窩,是人體的性感之眼。

  原本越金儃對這個說法不以為然,但現在,卻突然明白了這種美感。

  越金儃的臉微醺,努力控制住自己,挪開了視線。

  他懷疑,腰窩裡一定裝滿了維納斯釀製的美酒,不然為什麼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經有些醉了。

  荊戊根本沒注意到越金儃的異樣,因為在衣櫃裡,他發現了新的好朋友。

  一個黑乎乎的小鬼,差點嚇了他一跳。

  不是因為恐怖或者強大,是因為這玩意又是甜兮兮黏糊糊的,他已經脫了衣服,再弄到身上說不定還得去洗澡。

  萬一洗澡的時候流下來的水是糖漿或者巧克力,甚至是奶油……

  荊戊覺得,他寧願直接跳海。

  越金儃發現了荊戊的停頓,稍作思考就想到了為什麼。

  這一次,越金儃主動上前幫忙解決。

  不是因為良心發現,是他覺得荊戊繼續再這樣光著下去,可能最後更受不了的是他自己。

  也因為越金儃的這一主動幫忙,兩人的關係終於緩和了。

  這一晚,兩人合力處置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鬼怪。

  掛在房門上的紅衣女鬼糖人,衣櫃裡的黑森林蛋糕鬼,電視裡爬出來的棉花糖貞子,天花板上的面人鬼娃娃,床頭櫃裡探出來的貓爪果凍,半夜爬到床上給大家蓋被子的榴槤披薩……

  「你這口味還挺豐富。」處理完各種妖怪後,荊戊這個地道的辣黨胃對甜品界多了進一步的了解。

  各種花里胡哨的甜品,不說味道如何,但是囊括了中外甜品,越金儃看起來冷冷清清一男人,沒想到這麼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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