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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頓時便有些害羞,哼唧時,費力地抬起手,捂在了顧蘊的雙眸上。

  視線被遮擋,顧蘊輕抿薄唇,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捂我的眼睛……做什麼?」

  說完這話,大約是想要懲罰一下調皮的七公主,她雙手撐在床邊,手背青筋冒起,頓時力道便大了些。

  姜梨白還想回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化為一聲極低的嗚咽。

  許久,姜梨白抹了抹眼角的淚,忍不住求饒了。

  「……快……快午時了……我餓了……」

  女孩兒眼角眉梢都沾染了霧蒙蒙的濕潤,看起來可憐得很。

  顧蘊低聲笑了起來,附身親了親她紅腫的櫻唇,聲音壓得極低:「是誰……早上醒來就親我的?」

  不知是不是女子清淡的嗓音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姜梨白總覺得顧蘊現在看起來就像只大灰狼,而她則是快要被拆入腹中的羊羔崽子。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便被她下意識地撞飛了。

  姜梨白抱住顧蘊,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瓣,哭哭唧唧地說道:「嗚嗚嗚你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我……哪樣?」顧蘊聲音聽起來十分愉悅。

  姜梨白含著淚花,緊緊咬著唇,不再說話了。

  因為此時此刻,她神經繃緊,只差最後一點,便要扯斷了。

  ……

  快到午時了。

  候在屋外的春喜站在廊下,抬頭看了看天色。

  隨後便

  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去敲門,叫公主和駙馬起身了?

  沁兒隨她一起站在廊下,眼見著屋內還沒有動靜,便湊到了她身邊,悄悄咪咪地問道:「春喜姐姐,怎麼都快晌午了,公主和駙馬還未起身啊?」

  春喜看了她一眼,見她眼底裝滿了八卦的意味,便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不許在背後議論主子。」

  沁兒雖然年紀小,但多年來為七公主收集了許許多多的話本子後,那奇奇怪怪的心思可多了。

  春喜知道她喜歡搞顏色,但可不能讓她搞到主子的頭上去。

  沁兒也知道春喜是為她好,摸了摸被她拍過的地方後,朝她嘿嘿一笑:「那我不問了,不問了。」

  屋內,已經哭紅了眼圈的姜梨白終於能歇口氣了,她靠在顧蘊的肩頭,有氣無力地拿手捶了捶她的肩,「我……我沒力氣了……」

  女孩兒清軟的呼吸撲在顧蘊的側臉上,她握住女孩兒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那我給你梳妝,如何?」

  姜梨白懶得搭話,低低「嗯」了一聲。

  顧蘊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了身邊,又拿起被子將她蓋好,給自己穿好衣服後,便出了裡屋,拉開房門後,她吩咐廊下的春喜打些熱水來。

  沒一會兒,熱水便送到了屋內。

  春喜看著重新合上的門,無奈望天,心想著駙馬待會兒會不會又要再要一次熱水了。

  ……

  屋內。

  「……我自己來。」姜梨白接過顧蘊手中擰乾的毛巾,紅著臉打發她先去梳頭了。

  等她慢慢擦拭乾淨後,她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跡,忙拿起放在床尾的衣裙穿上了。

  等那些痕跡都被遮掩住後,她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哪兒不妥後,才扶著腰走到了妝檯前。

  顧蘊剛束好了頭髮,從銅鏡里看到七公主朝她走來的搖搖晃晃的身影后,便站起身來,扶著她坐下了。

  姜梨白瞪了她一眼,把手從她的掌心抽了出來,「去叫春喜進來。」

  她的髮髻一向都是春喜給她梳的,她自己不好動手。

  顧蘊也不會梳女子的髮式,點了點頭後,她走了出去,對神情莫名的春喜招了招手:「公主喚你進來。」

  春喜悄悄打量了一眼看起來神清氣爽又面色滋潤的駙馬,默默應了個是,便低著頭進了裡屋。

  一進去,她就看到了坐在妝檯前神情懨懨的七公主,尤其是在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抹可疑的紅痕後,她眨了眨眼,頓覺很是尷尬。

  她一聲不吭地來到姜梨白身後,像以往那樣拿起梳子,為她梳起了一頭長髮。

  姜梨白在銅鏡里左右看了看,總覺得今天的春喜看起來有些奇怪。

  「給本宮梳婦人髮髻。」姜梨白看著春喜還要給她梳未出閣女子的髮式,便隨口吩咐著。

  春喜愣了愣,隨後便笑了起來:「好。」看來公主和駙馬感情越來越好了,這個時候公主已經不再排斥嫁給了駙馬呢!

  不過……春喜瞟了一眼姜梨白的後頸,便又覺得這感情太好了也耽誤事,這痕跡要是不處理了,那公主可要被其他人議論了……

  姜梨白看著春喜臉上的神情莫名詭異,有些不解:「你今日這是怎麼了?總感覺怪怪的。」

  七公主問了話,春喜也不好瞞她。

  梳好婦人髮髻後,她拿起銅鏡,調整好了角度,讓七公主能看清她的後頸。

  「公主,今日出門,恐怕要戴一條紗巾遮掩了。」

  姜梨白從她舉起的銅鏡里看到了後頸的咬痕,頓時便紅了臉。

  而後咬了咬牙,吩咐春喜給她取一條絲巾來。

  春喜走後,她拿著銅鏡照了照,摸著頸後的痕跡 ,咬牙切齒地將顧蘊喚了進來。

  「看你幹的好事!」

  顧蘊視線落在了姜梨白觸碰的後頸,待看到那被她咬過的痕跡後,頓時低下頭認了錯:「是我不好……我……我不該咬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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