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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凝埋臉進枕頭裡,惱他,「你不知羞恥。」
魏濂探手去將她的臉挖出來,凝眸深望著,「你輕些聲,這話說不定就被他聽到了。」
傅晚凝眨著淚眼,當真憋著聲不說了。
魏濂揚唇笑,低頭去親她的眼,緩緩下移,挪至她的唇角,他說,「我還沒夠。」
傅晚凝撓不動他,只在他的嘴邊道,「我好了……」
魏濂的笑意深了,張唇包住她,帶她摔進了榻里。
隆冬臘月,他看不見外頭的天寒地凍,只將一顆心寄於懷中人,她的一顰一笑讓他產生了癮,僅僅淺嘗輒止又哪裡能緩解這情毒,須得日日疼寵,方能替他續命。
諸般美色在前,他已瞎的只能瞧見她,世間萬種風情,他獨賞晚凝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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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傅晚凝產下一子,魏濂喜不自禁,為其取名魏仲寧,僅幾人知曉內因,他毫不避諱的對外宣稱自己已有子嗣,外人只道是抱養孩童。
鄴都新帝問得此喜事,特賜聖旨入金陵,加封其為長平侯。
自此再無人敢以太監戲稱魏濂。